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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他这边突发意外,林温温到后面应该也想起来他说的,没再提电话手表,他祈祷林温温能听明白“这几天不在家”的真正意思,是他被囚禁在这里了。
“滚哪?”贺殊终于放过那块被吸到明显肿大的乳头,再次捡起绳子一圈圈捆住林尧的手,“你告诉你姐,我们要出去玩几天,想怎么玩。”
“跟我去野战?”
“还是车震?”
他缓缓把龟头顶进了肉穴,林尧跟他面对面皮肉贴合,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阴茎是怎么撞进他窄小的洞口里,这是他第一次直观地看到性交过程。
贺殊进的很慢,因为林尧那里已经被肏肿了,并不好进,但里面倒与林尧死硬的嘴截然不同,从他插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在迫不及待地吞吐。
进去一小半时,他蹭到了敏感点,稍微撞两下,就让林尧发出几声哀鸣,穴肉随之变得更加紧缩,让他在里面寸步难行,甚至被夹的隐隐作痛。
于是贺殊暂且停下动作,转而握住他前段疲软的性器,来回撸动,等到手中的性器也变得同样硬挺,他才觉得夹着他的甬道开始放松。
贺殊几乎是瞬间把全部都插了进去,抵着最深处顶了又顶,林尧带着破碎的哭腔骂他是“强奸犯”。
“强奸犯又怎么样,你马上要爽得射出来了。”
林尧听不到他说话,全部思维被快感占据,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冷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甬道里控制不住地分泌肠液,让凶器在内部如鱼得水,反复抽送。
“轻一点——”他无力地拍打着贺殊,“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可不论是他在贺殊手里高高昂起的性器还是饥渴紧缩的肉穴,除了他的嘴以外再没有哪里能证实他说的话。
林尧的口水止不住流下,双眼上翻,快要失去意识,他红嫩的舌尖藏在齿唇下若隐若现。
贺殊死死盯着那里,哑声说:“嘴张开。”
林尧顺从地听了他的话,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的亲吻压得喘不上气,与此同时一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停了下来,当肉壁被滚热的精液冲击时,他想要尖叫,但被贺殊的吻盖住了。
等到贺殊终于从他体内抽离,他差不多快要昏过去,哽咽着说:“不要了,我真要死了……”
贺殊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却不带一点怜惜:“就算是死,你也得跟我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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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还是搞点强制车,家人们有没有什么想看的play可以告诉我?
第54章 54
林尧想,贺殊确实是疯了,他在昏睡的前一秒被贺殊搂进怀里抬着腿插入,现在醒来那玩意居然还没拔出去。
窗帘昨晚不知道何时被贺殊拉上,他睁眼,看到隐隐约约的光透过厚重的布料洒进来,外面天亮了。
林尧喉咙干涩,动了动手腕才发现布条也没解开,贺殊把他绑了一夜。
他知道躺在身后的贺殊醒着,带着怒气用胳膊肘往后一顶:“你能不能别犯病?”
贺殊从容地挡住他,蛰伏在他体内的巨物又有了想动的意思:“这才刚开始,受不了了?”
林尧气结:“换我这么没日没夜的操你试试?”
贺殊思索一阵,突然环抱着林尧把他托到自己身上,林尧被转的头晕目眩,穴里还夹着根肉棍,他来不及反应,慌乱地撑着贺殊胸膛,骂声脱口而出:“妈的你大早上干什么?”
贺殊拉过他的手含进嘴里,微阖着眼,一副臣服在他身下的乖顺模样:“来强奸我。”
他顶胯把林尧往上颠了颠,声音轻柔,说出的话又很粗鄙:“用你下面来强奸我,让我感受感受,最好夹死我。”
他叹息一声,听上去像在抱怨:“你昨晚昏过去之后依旧很紧,迷迷糊糊地说不想做了,怎么还吸那么用力?”
“你都知道我昏过去还……”林尧说不下去了,想把手从他嘴里抽出来打他,但没成功,因为贺殊抓得太紧。
“胀不胀?”贺殊的视线落到林尧腹部,“我又射了几次,不过后来好像溢出来一点,能堵的都堵回去了。”
林尧面色难看,本来贺殊不说他的注意力还不在那,现在被直接提出,他越发觉得肚子撑得难受,赶紧趁着贺殊这会儿没手抓他腰,抬起屁股,那东西抽出来时还发出了清晰的声响,没了堵塞物,很快就有液体从穴口缓慢流出,床单又湿了一块。
“放开我。”林尧用手指拽住贺殊的舌根,威胁他:“先把我手腕的绳子解开,不然给你嘴撕烂。”
贺殊说不了话,就弯着眼角看他,对他的威胁一点不怕。
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林尧很难不恼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跟你谈正事你不许我说,就知道做爱,做了一晚上现在他妈的白天起来还想继续,你怎么没死在床上?”
“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但是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叫季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我有过什么怨仇,听懂没有?”
林尧说得太急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继续:“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跟我搞强奸这套,为什么不来问我?是你没长嘴还是我不能说话,非要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才行。”
他话说一半想起来贺殊的舌头还被他捏着回不了话,于是暂且松开他,凶巴巴地命令:“给我说话,脑残。”
贺殊吐出他的手指,稍微活动了一下被捏麻的舌头,收起脸上轻佻的神情,又恢复成昨晚那副阴晴不定的样子。
他来回扫视着林尧,想试着从他眼里看出点破绽。而林尧直直回望着他,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他没有撒谎,又怎么会心虚。
良久,贺殊终于开口:“骗了我那么多次,我要怎么相信你?”
“你难道想说,是你出去后脑子被驴踢了或者一场意外车祸失忆才让你忘了所有事情。”
林尧:“……如果我说确实是这样呢?”
贺殊嗤笑:“那我们没得谈,林尧,我不是小孩,别总想用那种话诓我,你不如说你是被外星人抓走换了个脑子回来。”
“你怎么就不信,我有必要骗你?”林尧焦躁地解释,“我连我怎么从福利院逃出来的都不记得了,那场车祸真差点给我撞傻。”
“你说的车祸是什么时候?”
林尧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是……从那里逃出来的路上。”
贺殊紧盯着他:“所以你是逃跑路上出了车祸才忘了我?”
“有可能。”
他没想到贺殊听完会笑出声,不是那种愉悦的笑,而是含着讽刺,嘲弄和怜悯。
“那看来你不止出过一次车祸,失忆至少得有两次。”
贺殊从床上坐起,他抓着林尧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