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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安抚道:“我知道你很害怕,今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如果不放心我也可以在你家洗,别这么敏感。”
“要不先松手?你抓得我有点疼。”贺殊摸到林尧手指,从拇指边缘试着把他的手挪开,“就算在你家洗我也要回去拿一下衣服,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林尧没办法再坚持,松开手的时候他看到贺殊胳膊上几道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扎眼。
“不好意思,我有点过激了。”
“没关系,”贺殊温和地说,“被变态突然找上门,这时候任谁都没法冷静,我能理解,现在要跟我去拿衣服吗?”
他太过温柔的态度让林尧再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有误,只能低下头,闷声说:“你去吧,早点回来。”
贺殊摘下手表,把它放进林尧的手心:“数着秒,两分钟之内我会出现。”
林尧怔愣地握住表,上面还残留一点温热的体温,他看着贺殊的背影,越发迷茫。
他始终没办法把这样温和理性的一个人跟那个无耻的变态挂上等号,哪里都不像,声音,性格,说话方式,他从贺殊身上找不出一点变态的踪迹。
会不会其中真的另有隐情?
“是在两分钟之内吗?”
贺殊抱着睡衣和毛巾跑了进来,他穿着拖鞋,赤裸着上身来到林尧面前,眼睛很亮:“我去洗澡,如果出了什么事直接喊我,我马上出来。”
林尧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说实话他现在很心虚,总觉得自己像个猜忌君子的小人。
浴室窄小,约莫只有两三平米。
其实贺殊很讨厌逼仄的浴室,这总能让他想起多年前的压抑生活,但就在刚刚,他又觉得这种浴室也不是一点优点没有,它很适合做爱。
把林尧扒光了压在墙角,这么小的地方,开着淋浴,林尧在水流下只能湿漉漉地跟他紧贴在一起,哪怕到后面被干得受不了也跑不掉,只能一直哭,一直求饶。
贺殊拨开被水沾湿的刘海,看到墙上的挂钩还放着一件衣服,应该是林尧洗完忘记带出去的,他隔着水雾看向那件纯白短袖,心里冒出个恶劣的想法。
*
林尧百无聊赖地趴在沙发上,拿着错题集慢慢翻看,但是看了半天什么都没进脑子。
这是他第五次点开手机看时间了,到底是什么澡能洗快一个小时,他半小时前去浴室门口问了一下,结果贺殊在里面半天没说话,只有哗哗水声。
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扭着把手想直接破门而入,贺殊开门时,他正举着扫帚准备砸。
不知道是不是被水雾衬的,林尧总觉得贺殊当时的表情太过蛊惑,眼角眉梢都带着欲望,他瞬间就红了脸。
“怎么了吗?”
“没事,我看你一直没出来,以为你,你……你慢慢洗。”林尧尴尬地放下扫帚,落荒而逃,一等就又是半个小时。
他把错题集盖在脸上,竖着耳朵仔细听,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
贺殊的声音远远传来:“林尧,你衣服被我不小心打湿了,我把它……”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秒,屋顶的白炽灯突然熄灭,客厅陷入一片黑暗,林尧暗道不好,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刀往浴室那边跑。
等他赶到,却为时已晚,屋外微弱的灯光打进来,照亮浴室门口被刺刀抵着脖子捂住嘴的贺殊和一个黑衣人,那张可怖的恶鬼面具再度出现在林尧眼前,面具下发出阴恻恻的声音。
“我说今晚见,是我们两个单独见,结果你家里不仅藏着别的男人,还留他洗澡。”
那把尖刀压得更深了,贺殊的脖子甚至开始流下丝丝血迹,林尧瞳孔急剧缩小。
“洗完澡下一步想做什么,跟他上床?”
林尧尽力稳住情绪,冲变态喊:“别乱说,你放了他,既然是我们见面,就让不相关的人走……”
“你管自己藏在家里的情夫叫不想干的人?”变态嗤笑一声,玩味地问道:“他就是贺殊吧,那个微信置顶的好邻居?”
他把刀尖从脖子移至贺殊侧脸,轻轻地拍着:“你不是已经看到他被我玩烂的视频吗?怎么还愿意要,不嫌脏?”
林尧气得浑身发抖,他攥着水果刀朝变态跑去:“闭嘴!我……”
“别过来,刀是死物,不长眼的。”变态往后退进了潮湿的浴室,又把刀尖对准了贺殊的脖子,“想让他活命,最好按我说的做。”
“首先,去找条绳子把自己绑在卧室床头,然后把裤子脱了,用手扒开给我看,我要检查一下屁眼有没有被你的好邻居操烂。”
“你做梦。”林尧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握着水果刀的指尖发白,用力到快要把刀柄镶进手掌。
变态冷笑道:“虽然我很欣赏你的反抗精神,但我现在心情很差,你再不按照我的话来,他可就遭殃了。”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
变态突然古怪地笑了一声,他抬起尖刀,一下刺入了贺殊的肩膀。
利器穿透布料撕开皮肉的声音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变态的手也掩盖不住贺殊爆发出的痛苦呻吟。
“第一刀是肩膀,第二刀往哪捅,我让你替他选好不好?”
贺殊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在发抖,他满眼泪水地看向林尧,拼命地摇着头。
“是去床上还是继续看他被捅?”变态开始慢慢地把刀柄往外拔,每拔出一点,贺殊的声音就更凄惨一分。
变态索性松开了捂着他的手:“叫,好好叫,让他听听你有多疼。”
贺殊冷汗直冒,说话都在打颤:“快走,林尧,你快去报警,我……啊!”
林尧的腿控制不住发软,他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原本他想就算变态另有其人,找上门来发现他身边有人应该也不会明目张胆地行凶,但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变态的犯罪手段。
快来,怎么还不来,短信已经发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听到警车的声音?公安局不是就在附近,难道信息没发出去?
而变态显然不耐烦了,一脚将贺殊踢在地上,踩住他的腿,用鞋底重重碾压:“别让我等太久,快去脱。”
他踩得很用力,贺殊的惨叫声不断,林尧终于瘫在地上,扔掉手里的刀,带着哭腔哀求:“你放开他,求你,我脱,别伤害他。”
他跌跌撞撞地扶着墙爬起来,从边上的杂物堆里找出绳子拴在自己手上,绝望地朝卧室走去,变态拖着贺殊在距他一米远的阴暗角落看他把自己绑在了床头。
变态咽了口口水,正想继续,却被贺殊踩了一脚,随后耳边传来低微地抽气声。
“嘶……再吓唬他两句,别让他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