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也不能做。”变态的鸡巴几乎要顺着穴口捅进去了,又硬生生错开顶向其他地方,“他说你之前身体精力耗损的太多,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再这么做下去会出事。”
“那你又要去洗冷水澡吗?”
林尧手摸到后面,虚虚握住那根凶器,来回撸动,这种身心都倍受煎熬的日子太难捱,他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必须借着一场酣畅的性事提出他的要求让变态答应。
变态警告他:“男人都有晨勃,别在这时候勾引我。”
林尧不理会他,松开肉茎,把手指放进嘴里,用口水沾湿后探入后穴,没扩张几下就往凶器上坐,塞进去的时候穴口周围肌肉有一种撕裂的痛感,不过这种程度的痛他在先前很多次粗暴的性爱里已经习惯了。
林尧强迫自己压下腰,直到完全吞没滚烫的阴茎,随后趴伏在变态肩上,小幅度地扭着屁股,故意在他耳边流泻出呻吟。
变态被他勾得按耐不住,开始掐着他的腰主动往里顶:“做一次就结束。”
林尧在喘息的空隙问:“一次够吗?”
变态没回话,咬住他的颈侧,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到后来林尧被顶得受不了,狼狈地想起身挣脱,但刚刚逃离一点就又被拽回继续插入。
这下轮到变态问他:“你说一次够不够?”
性事结束后林尧明显感觉到变态心情好了不少,一直啄吻他的脸,还说周末要带他出去转一转,呼吸新鲜空气。
林尧却拉住他的胳膊:“我不想出去。”
变态耐心地问:“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都会答应我?”林尧放软了声音,用小腿轻轻蹭着变态,变态很吃他这种撒娇讨好,抓过他的脚踝放在掌心把玩:“只要不过分。”
“那陪我在屋里喝酒,可以吗?”
变态抚摸他的动作渐缓,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来:“怎么突然想喝酒?”
林尧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悦:“就是突然想喝了,这也算过分的要求吗?”
变态沉默了几秒,还是答应了,然后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让林尧乖乖待在家里,回来后有好东西带给他。
送走变态,林尧才卸下极力伪装出的笑脸,疲惫地缩到床边缘,身子裹成一团,其实他根本不喜欢喝酒,提这个要求只是因为喝醉了能更好地办事。
他把手伸到床垫下,摸索了会儿,掏出一个小小的硬物,紧紧攥进手心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一点微妙的安全感。
*
贺殊坐在监控室里,撑着头反复调试自他离开房间后的那几分钟画面,之前林尧的情绪波动太大,他为了安抚林尧说已经拆掉了笼子上的监控,但他没说不会再安新的。
新加的夜视摄像头能拍出黑暗里林尧所有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在看清那个硬物究竟是什么后他忍俊不禁,林尧怎么会天真地拿着个打火机,想用打火机把他烧死么?
可惜这次绑架目的差不多已经达成,监禁游戏马上就要结束,他没时间再陪林尧玩下去。
贺殊关上监控,起身走向门口,时候不早,他要好好收拾一下,去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
小林宝贝其实已经逐渐摸索出一点驯服恶犬的方法。
感谢大家的评论点赞打赏(?°з°)-?
明天双更【应该有】
第26章 26
人的一生能有多长,这个问题林尧从小就在思考,小时候他以为自己能像故事里的神仙一样活个几百年几千年,后来经过生活中的种种不幸,他发现自己就是个可怜的倒霉蛋,活个几十年差不多了。
但现在看来,几十年或许都是奢望,他的生命可能会终止在十八岁。
变态不在的时间林尧就像是一个被关在禁闭室里的囚犯,无聊乏味,眼睛上的黑布还打了死结,从缠上的那天起就一直没拿下来过,不过手上的铁链倒大发慈悲地给他解了。
可能变态觉得他已经被完全驯服,失去了反抗能力,有没有铁链都一个样。
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的其他感观反而会变得更加敏锐,所以这天林尧第一时间发现了房间外面传来一阵拍打玻璃的声音。
林尧循声偏过头,他记得这里是别墅三楼,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人能爬到这么高的窗户口外面。
但紧接着玻璃被利器打碎的刺耳杂音让他一惊,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是谁闯进来了?不会是变态,他没必要砸玻璃爬墙,难道这深山老林里……
“林尧?”
小心翼翼地询问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熟悉的声音让林尧愣了两秒,不可置信地张开嘴,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他以为是自己幻听 。
有重物翻过窗户踩到一地的碎渣上,然后慢慢向他走来,边靠近边轻声问道:“是你吗?林尧,你……”
林尧呆呆地坐在床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慌忙拉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变态应该没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很多可能还没完全消掉,虽然贺殊已经看过那些视频,但他还是不想这样直白地把一切暴露在贺殊面前。
他手忙脚乱地藏着自己,直到贺殊的手越过笼子按住他哆嗦的身体,贺殊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要哭出来,仿佛被关在里面的人是他:“林尧,林尧,你怎么样了?”
他用手顺着林尧发抖的脊背,哽咽着说:“别怕,我在这里,我知道你遭了很多罪,马上带你离开,别怕,别怕,我在。”
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终于忍耐到了极点,在贺殊的一句句“别怕”中,这些天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在林尧的脑中齐齐炸开,变成滚烫的泪水渗透黑布流下。
他明明有好多话想问,可开口时却泣不成声,根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拼命往贺殊那边爬,他哭得喘不过气。
“救我……救救我……我快要……快要死在这里了……”
“救救我贺殊……”
林尧隔着铁笼抱住贺殊,像是一条被人扔在岸上即将渴死的鱼,在彻底晒干前突然遇到天降大雨,救活了他。
贺殊顺着他的背,细声细语地安抚道:“我会救你,别怕,一切有我。”
他的手掌划过林尧身上一道道象征着耻辱的暧昧印记,心疼地说:“这不是你的错,林尧,你是无辜的,你不会死,该死的是那个强奸犯。”
林尧从没在谁面前这样脆弱过,曾经他以为救赎是个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词,毕竟过往十几年,从来没谁会在困难的时候向他伸出援手,但今天贺殊从天而降,却实实在在把他从濒临崩溃的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今天本来是他要和变态喝酒的日子。
他把贺殊当作救命稻草紧抓不放,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