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5


人吧——”

凭恕更有满腔的委屈不爽:“你是我老婆!你追我,你看上我的,凭什么要给他弄!你就要先帮我,咱们才是最好的。我不管……”

……

宫理皱起眉头,凭恕得不到她的好脸色,心里有点不平……宫理想笑,但还是觉得让这个自以为会比平树强的家伙丢人现眼一下比较好。

她手忽然按住凭恕的后颈……

凭恕几乎是立刻就脊柱一麻,痉挛起来,他强撑着脸面,一张嘴却全是不成腔调甚至有点尾音上挑。

他话都说不完整了,甚至眼睛都难以聚焦。

宫理笑道:“啊,凭恕,你不会就这吧。”

凭恕此刻整个人仰躺过去,甚至是想躲宫理的手指,他摇着脑袋,气恼中都要哽咽,道:“你才是……啊、你|他|妈的才是欺负人!”

宫理撇了一下嘴角:“不好吗?”

她实在是很乐意看凭恕这副舌|头快伸出来的小贱狗似的模样。

只是她感觉,凭恕的声音渐渐改变,眼神似乎也有些复杂,她意识到,两个膨胀的灵魂正满满挤在这个身体里看着她——

……

他清醒一些的时候,宫理还坐在他腿上,低头俯看着他,正在慢条斯理地用他睡衣上还干净的地方擦着手,看到他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脸上,笑道:“你是憋了多久啊?我看你都傻半天了。”

但平树明显还没从傻愣愣的时间里出来,他撑起身子,没发现自己衣服上的污迹,吸了一下鼻子,向宫理伸开胳膊,想要抱她。

宫理顿了一下,叹气道:“算了,脏就脏吧,我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她轻轻抱了他一下。

平树小声道:“我、我不是在做奇怪的梦吧。”

宫理笑道:“你最好在梦里把床也收拾了,我可不想收拾。”

她松开怀抱跳下床,平树又倒了下去,两眼还有点迷茫,只是目光一直追着宫理,在宫理喝了床头的水准备去浴室的时候,他立刻慌张地爬起来:“你要去哪儿?”

宫理被他逗笑:“去做铁人三项。”

平树听到她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才咧嘴笑了起来。

笑完了,他爬起来,看着揉成两团扔在床脚的软毯,脸上又烧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啊,他是……挺舒服的,那宫理呢?她是不是也……

宫理低头洗着澡,水温调低了一点,真觉得自己刚刚差一点就下手了。也是因为平树可能是俩人格,或者是他“意识”比较年轻,不应期很短,几乎在他拥抱她的时候,就又有点抬头的趋势。

但宫理觉得,她真心想说的话都没有跟“真正的平树”说,这种事如果也没有跟“真正的平树”做,反而是对根本就不记得他们多年相处的小平树下手,那就太……

而且,眼前的平树确实比她熟悉的平树,要更直白一点,少年气重一些,又熟悉又陌生的奇妙感觉让宫理也觉得不太能进一步。

宫理洗澡很快,她擦着头发从水汽蒙蒙的内间,走到放换洗衣服吹头发的外间时,才看到平树赤着上身就在外间等着她。

他看着只有浴巾披在头发上的宫理,结舌害羞,挪开眼睛后又把脸转过脸,清了清嗓子,道:“宫理,嗯、你有没有难受,要不要我……”

宫理笑:“你会吗?”

平树以为她是嫌弃他不懂,立刻道:“我可以学,马上就学——”

宫理喜欢平树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偶尔直接又澄澈的眼神,她推了他脑袋一下:“那你回头去报个48课时补习班再说,快去洗澡。”

她吹头发的时候,余光瞥到平树把那件睡衣单独放在架子上,并没放在脏衣筐里,似乎打算回头单独手洗。

宫理笑了笑。

她换了件短袖针织衫和亚麻长裤,走出去打算看车的状况,就发现TEC把自己缩在洗碗机旁边,连充电座的电源都给拔了,屏幕上只显示了几个闪烁的红字:“已关机。请重启备用电源。”

……这家伙是不想听了才把自己关机了吗?

咳咳,确实,卧室的隔断门等于没有。

宫理有点饿了,她看着外头的天色刚刚亮,再晚半个多小时就是出发的好时候。宫理准备热一点饭吃,顺便倒杯橙汁,没想到平树很快就洗完澡跳出来。

他还没完全擦干头发,穿着浅卡其色的T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脚步轻快地过来,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笑意。他立刻靠过来,抱着她肩膀道:“我来给你弄!你想吃什么——”

平树虽然有青年的轮廓,但就因为这双杏眼,一直很显小,以前笑的时候都会低着头,但这会儿是打从心底涌出的甜蜜笑意,更显得脸上有种养了十来年才有的暖玉似的光润神色。

宫理挑眉看他:“那行,我觉得你肯定饿了,那你能吃多少就做多少吧。”

平树似乎觉得说他“饿了”都是意有所指,他年纪还是小,耳朵尖都红起来了,点点头。

第371章

平树弯腰忙活起来, 头发还有些滴水,转头道:“其实有好多食材,凭恕应该可以做好多好吃的, 你知道他会做饭吗?”

宫理坐在沙发旁,手撑在餐桌上:“本来这些食材就是要等他下厨的。不过最后他也没做饭。”

平树惊讶:“为什么呀?”

宫理托腮道:“嗯……怎么说呢?吵架了,或者说冷战了。”

平树若有所思,并没有追问, 反倒是他刚打开冰箱的门, 凭恕的意识就钻出来, 拿出一袋预制菜, 重重拍在案台上:“谁能跟你不冷战!就你天天这么性格恶劣欺负人——”

他脸色不太好, 心里越来越嘀咕不安了。凭恕总觉得宫理在床上说的那句很认真的“喜欢”,是说给平树而不是说给他听的。

确实, 她好几次拥抱这个身体, 也是在平树面对她的时候……

不会吧不会吧他二十多岁怎么会混的那么惨,连对异性的吸引力都比不上平树?!

他脑子里正在激情地迟钝地转着, 宫理忍不住笑起来:“我就欺负你,也没欺负人。”

凭恕从水池里摘了个还没洗的小果子, 朝她砸了过去。

宫理伸手接过, 趴在桌子上等饭吃:“生气啊?有什么生气的, 你不是也爽到了吗?你呼哧带喘也就算了, 后来嗷嗷几嗓子叫的T.E.C.都关机了,还想反过来咬我一口吗?”

凭恕比了个中指, 气得脸都红了:“操你大爷的谁嗷嗷了?!”

宫理撇了一下嘴角:“舌头都伸出来了。”

凭恕正好关柜门, 真跟夹了尾巴似的, 整个人都窜起来,脑袋撞在了上橱柜都顾不上, 湿着一双手过来掐她衣领脖子,咬着牙晃道:“你再造我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