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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连连摇头:“动不了了,动不了了,吃肉蟹煲才能好。”
奚楼:“……我看你像肉蟹煲。”
宋纯阳抬起脸来,异色的瞳孔在百货大楼的灯光映衬下,闪着亮晶晶的薄光:“是啊,所以我很好吃啊。”
奚楼没忍住笑:“……噗。”
(十七)
由于奚楼率先破功,所以最后以肉蟹煲的胜利告终。
(十八)
吃完饭的两个人溜达回家后,一见到沙发,宋纯阳就懒洋洋地滚了上去,扶着腰小声哼唧着撑死了。
奚楼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撩开衣服,给他轻轻按摩着鼓起来的小肚子。
其实宋纯阳并不胖,只是不喜欢锻炼,没有肌肉,那一小层肉也不很明显,捏起来还软乎乎滑溜溜的,手感极好。
(十九)
这边揉着揉着,那边的宋纯阳就蹬鼻子上脸了。
他扭了扭腰:“往下点。”
当奚楼将手往他的下腹挪去了一点儿后,他再接再厉道:“再往下点。”
……奚楼面无表情。
他干脆地一把捏住宋纯阳那饱暖思淫欲的三件套,威胁道:“老实点儿啊。”
宋纯阳一点都不脸红,还分开腿,将光溜溜的只穿了袜子的小腿搭到了他的肩上,大大咧咧道:“哎呀你轻点儿。捏坏了老公以后怎么满足你啊。”
(十二)
奚楼:“……”
对于这种骑脸挑衅的行为,奚楼的回应是一猫腰,把人往怀里一抱,踢开卧室门,又反脚把门从内重重关上。
窝在他怀里的宋纯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吐了吐舌尖,快乐又飨足地眯起了一双眼睛。
第301章 梅花过敏
(一)
贺长生是在某天冬歌喝了一点酒后,听他说起“前世”的那些事儿的。
说“前世”其实并不很准确。
明明同样是这条时间线上发生的事情。
但于冬歌而言,他更愿意把那段因为一场无妄的恋爱而人生尽毁的记忆视作上辈子。
还好,他遇到了池先生,又有了贺长生。
(二)
贺长生搂着微醺的冬歌,心疼地一下下拍着背。
在他不知晓的地方,冬歌失去太多了。
“不要紧,不要紧的。”贺长生温声哄着他,“有我在,我把什么都补给你。”
(三)
凌晨1点。
贺长生望着天花板,想,没事儿,不要紧。
(四)
凌晨3点。
贺长生翻了个身:“……”
他咬着微酸的牙根,望着沉睡的冬歌的后背,想不通。
(五)
凌晨4点,冬歌被贺长生拍醒了。
冬歌睡眼朦胧:“……前辈?”
贺长生轻声问出了自己考虑了整整五个小时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喜欢娄思凡?”
冬歌大脑还没完全苏醒过来,眯着眼睛想了想:“就……眼瞎吧。”
这个答案和贺长生的想法差不多。
贺长生:“……唔。”
冬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抱住了贺长生的腰,把脸埋在他肩上蹭了蹭,继续沉沉睡去。
(六)
凌晨5点,冬歌又醒了。
这次是被贺长生日醒的。
冬歌自然地向上盘住贺长生的腰,迁就着他的姿势,仗着体软,用光溜溜的足踝轻轻蹭他的尾椎骨:“……前辈?”
贺长生没什么表情,微微发力咬住了冬歌的侧颈。
冬歌顺着他的动作扬起了后颈,撩起了贺长生垂到肩前的头发,替他别到耳后,喉间发出难得温顺的低吟。
(七)
第二天,冬歌上冰时,教练注意到了他颈侧的一点明艳的红意。
教练随口问了一句:“冬歌,这是什么?”
冬歌脸不红心不跳地抬起头来,平静道:“梅花过敏。”
(八)
贺长生则因为吃了半个晚上的醋,后半程又被起了兴的冬歌压倒,致使腰伤发作,请了半天假,贴了膏药,卧床休息。
不得不说,三岁半的年龄差,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贺长生趴在床上,身下垫着海绵宝宝柔软的手臂,却拥有了自信。
……所以,还是喜欢我更多。
第302章 药(二)
池小池反应极快。
吃药能保命。
只要自己意识不清,羞耻的就不是自己。
他果断吻上了娄影的嘴唇,在温热柔软的触感中迅速找到了一点坚硬,略尖的舌头灵巧地一勾,就将那粒药据为己有了。
当咽下时,他注意到,娄影用数据在半融化的药身上覆盖了一层糖衣。
……他连一点苦也舍不得让自己吃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池小池心尖微甜,不退反进,就着那一口小小的甜蜜,深化了那个旖旎缠绵的吻。
鼻腔里是清淡的柠檬香气,漩涡一样,将他的骨肉一点点催软,几乎要融化到娄影怀里。
他知道娄影喜欢什么,用了点小心思,故意在接吻中亲出细细碎碎的鼻音,指尖也顶在娄影灼热发紧的腰部肌肉上反复轻划磨蹭,带着点讨饶求和的意味。
但娄影只是捉住他的睡衣,徐徐摩挲着他的头发,说不出是温和,还是为接下来的疯狂暂作忍耐。
很快,池小池有意识的动作慢了下来。
药力在他体内逐渐发挥,变成了一团滚烫的蒸汽,将他的心魂和身躯一道托上茫茫的云端。
他真的疑心自己要化掉了,唯独攀在娄影身上时,还能勉强维持住一丝存在。
于是他将全身心都投注到了娄影身上,滚热的手臂用力得直发抖,双眼的焦距已失,一双长腿来回磨蹭,喉咙里软绵绵地发着呓语,听起来是破碎的,可当聚起心神去听的时候,他声声喊的都是“哥”。
哥,娄哥。
娄影托着他的腋下,抱小狐狸似的将人往怀里团了团,从仰面的躺姿转为了坐姿。
他的欲望早已勃发,硬挺地顶在池小池的腹部,现在一换位置,恰好蹭住池小池撑得几乎要顶出内裤的分身。
娄影提一提胯,池小池就开始忍不住发抖,把灼热的脸颊贴在娄影肩上,哀求道:“……哥。”
娄影拍拍他的后脑勺,却不急于动手,只拈住他胸口一点淡红,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池小池哼了一声,身体不住地前后发着抖,一下下吻着他的侧颈,落下的每一个吻都绵密且认真,以此缓解潮水一样汹涌的浴火。
可胸前细细的瘙痒与胀痛是无法轻易缓解的。
左侧被娄影玩弄的肉粒已经硬凸凸地翘起了小尾巴,和周围雪白的皮肤一比,竟像是肿起来了似的,瑟瑟地抖着。
……也许是池小池在发抖。
娄影压低了声音:“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