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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想看看他们二人最后如何解决“上位下位”这个问题。

片刻之后周昶笑笑,拿低了酒杯,用自己的杯口儿在经鸿的杯腹上面碰了一下,两只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

四周老总全员惊讶,想:周昶竟然甘心?

“……”经鸿心情略略复杂,他举起酒杯,扬起脖子,一口一口地喝光了,再次露出白皙的颈子、圆滑的喉结。他一手落在兜里,另一手捏着杯子,手旁垂着长长的红丝带。

After party结束后众人就该散去了。

向着门口走的时候,经鸿、周昶距离较近。加上旁边的几个人突然之间挤了一下,周昶便又靠近了一瞬。

他腿上是高定西裤,与经鸿的一边丝带一触即分,可之后经鸿的红色丝带却因为静电粘了上去,难舍难分的。

经鸿垂着眼睛看了看,左手攥住那条丝带,扯回来了。

太麻烦了,经鸿想:幸好after party已经结束了,可以解掉了。

念及此处经鸿抬起自己左腕,瞧了瞧那个缎带系成的蝴蝶结,又辨别了下如何解开。

他不会系蝴蝶结,得研究下。

弄成死结就麻烦了。

旁边周昶见他这样,弯弯唇角,伸出手一捞,将丝带的其中一边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说:“抽。”

“……”经鸿听了对方的建议。他望了周昶一眼,正好周昶也在看着他,二人一个拽丝带,一个抽手腕,在两边的作用之下,缎带丝滑地被解开来。

开了。

周昶垂着眸子,又捞起来了另外一边,两人还是一个拽一个抽,将另边丝带也解开了,这回二人没看对方。

丝带太长,周昶两手扯了几把,将丝带全拽出来了,胡乱折了几折,道:“行了,我出门儿时顺道扔了。”

垃圾桶就在门外,经鸿略微犹豫了下,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周总了,谢谢。”

周昶说:“没事儿。”

而后经鸿先迈开大步出去了,周昶拖后一点。

他当然没扔掉丝带。

上了车后,周昶坐在车后座上,看了看那条丝带,最后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自己右手的四根手指上,拇指则是轻轻压紧,接着送到自己唇边,轻轻地吻了吻。

周昶又回想了下红色丝带勒在经鸿手腕上的那个场景。

经鸿皮肤白,在设计学上,“红白”搭配是最醒目、最惹眼的颜色,下属提交的PPT上,最需要注意的内容永远都是白底红字。

同时,因为身份,经鸿穿着永远都是黑色、灰色、深蓝,等等,这种艳色极少出现在经鸿的身体上。比如今天,经鸿又是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

但红色如此适合他。

每一次经鸿身上出现这个颜色时,都那么漂亮。

比如唇釉、比如丝带。

周昶看着手上丝带,想: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次见到像这样的红色缎带绑在经鸿手腕上的醒目、惹眼的场景了。

那时周昶并没想到,在一起后不长时间,这条柔软的丝绸缎带就再一次出现在了经鸿有力的手腕上。

而且这回不是一只,而是两只。

一只手腕被系着,缎带穿过客卧正中大床床头中间的栏杆,另一手也被系上了。

那时,整个失控的过程中经鸿都想抱着周昶,想揽着周昶的颈子,想抚-摸周昶的黑发,却不可得,他总本能地想抱住对方,却被床头禁锢住了,手每次都是突然一顿,而后再也无法前进,他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而周昶一直看着他,看着他这一回连白衬衫都没有的白皙手腕,以及上面的红色缎带。

最后,刚被解放了一只手,经鸿就迫不及待地抱紧了周昶,揽住了对方,另外一只手腕上面依然带着那条缎带。

他们又是疯狂了一阵。

大床床单是黑色的,红色缎带垂在床单上,或者搭在经鸿身上,黑白红三色的搭配艳丽极了,也旖旎极了。

缎带长,经鸿又从躺着,到趴着,再到躺着,最后那条红色缎带在他腰上缠了一圈,红色缎带的里头是健壮白皙的小腹肌肉。

…………

那次广州的“爱华基金”慈善晚宴结束之后,在回程的航班上,经鸿、周昶又再次遇见了。

机票都是国航1386次,早上6点25分起飞,上午9点40分落地,不耽误什么正事。

航班没有头等舱,只有商务舱,经鸿、周昶的座位只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他们身边是各自的助理。

飞机飞行平稳之后经鸿周昶各自工作。

中间周昶接了一个音频电话,大概是清辉集团英国那边的合作方打过来的,经鸿没听到什么机密,反而再次听见周昶说英音。

很地道的英国口音,带着正经的抑扬顿挫。

经鸿:“……”

打完电话,周昶发现经鸿好像隔着过道在看自己,应该已经有几秒了,便也转过目光,“……?”

经鸿直接问了:“周总这英国口音还挺地道。哪儿学的?”

周昶一哂:“高中时候。老周总请的第一个英语外教是伦敦人,另外我本科时也去英国交换过。”

经鸿点点头:“原来如此。”

周昶问:“怎么了?”

“没什么。挺……”经鸿顿了顿,并没有说他实际上认为的“挺性感的”,而是说,“挺特别的。”

中国人里能说地道英国口音的很少见。

周昶没忍住,嘴角荡起一丝笑意,又用那正经的英国口音说:“Thank you. I do appreciate.”

很老派的两句感谢。有些年轻人甚至觉得“Thank you”都过时了,喜欢用“Cheers”,更不要说“I do appreciate.”

周昶是故意的。

经鸿扭回颈子,不搭理周昶了。

周昶默默看他一会儿,也移回视线,但嘴角的笑意未收。

因为是早航班,飞机提供一顿早餐。

商务舱的早餐配置比经济舱好了很多,还有个甜点,味道不错。

经鸿没动那份炒饭,只吃了沙拉,吃了鸡蛋,吃了甜点,还喝了牛奶。

吃完,经鸿把刀叉一扔,又坐直了。

作为CEO,他吃饭很快,周昶同样。这些都被锻炼出来了。

没想到刚撂下刀叉,经鸿就见周昶隔着过道将他自己的那份甜点也递过来了,骨节分明的左手捏着方形的小塑料碗,里头是一份甜点。周昶没说话,只举了举,示意了下经鸿。那塑料碗在他手里竟然显得那样小巧。

“……不用。”经鸿说,“谢谢周总了。如果没饱,我会自己再要一份的。”

周昶笑笑,没说话,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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