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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扎根在土壤里,吸走所有的养分。

“检索结果出来了!”议院外冲进来一个年轻人,穿着情报署的衣服,少校军衔。

“是谁?”一个议员豁然起身,欣喜地问。

其余争吵的人也停了下来,纷纷朝门口看来。

只要查清了这件事和联邦无关,他们就能给帝国一个答复。

说真的,他们是真想不出,是什么样的猪脑子,才会做出这种事。

你要是能从帝国严密的监控下拐人出来,你好歹拐个有用的啊,拐慕燃做什么,爹老了自己还不成器,什么也不是!

众人翘首期盼,脖子都伸长了一截,只有坐在前排的人还岿然不动,松垮的眼皮垂下,仿佛已经睡着了。

少校咽了口口水,视线不着痕迹扫过坐在第一排最中心位置的老人。

有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下一秒,只听少校艰难地开口:“是……是登记在威廉斯特家族名下的飞行器。”

满室的争吵瞬间静了下来,议会大厅内落针可闻。

坐在第一排最中心位置的老人无声无息睁开眼睛,死气沉沉的眼睛宛如一潭死水,幽暗晦涩,深不见底。

他拄着拐杖站起身,视线如有实质,落在进门的少校身上。

“飞行器登记在谁的名下?”

少校脸颊抽搐,后背瞬间就湿了,抖着牙关回答:“……赛安利斯·威廉斯特。”

老人闭上眼,干枯的五指猛地收紧。

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夜空,数十辆印着安全署标志的车朝着郊外而去。

“放开我!”半山别墅大门敞开,一个青年双手铐在身后,被狼狈地压了出来。

他身上还穿着浴袍,胸口大大敞开,健壮的胸肌上落着几枚吻痕,原本俊美的脸被愤怒扭曲,不断挣扎着,去踢打周围的人。

在他身后,一个容貌清纯甜美的omega赤脚站在地上,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外套,同样被押了出来,“你们在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我再警告你一遍,放开你的手,惹了我,你的麻烦就大了……”

青年还在试图挣脱桎梏,一个身穿联邦安全署制服的上校走到他面前,打量他两眼,在手腕上按了两下,亮出一张逮捕批文。

“我们就是联邦安全署署长、威廉斯特上将的命令,前来抓捕你的,”上校冷淡道,“威廉斯特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赛安利斯傻眼了:“我爸爸……他抓我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上校收起逮捕批文,拉开车门,“上车。”

赛安利斯咽了口口水,不敢继续挣扎了,老老实实坐上车。

和他一同被押出来的omega也紧跟着坐了进来,两人挨在一起。

上校掀起唇角,意味不明地打量他们两眼,关上车门,坐上了另一辆车。

“赛安利斯哥哥,这是怎么了呀,他们为什么要来抓我们啊?是不是……”

omega小心地依偎在赛安利斯旁边,娇娇怯怯地抬起眼,嗓子捏的和奶糖一样,又柔又甜。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之前还浓情蜜意说着情话的alpha猛的沉下脸,不耐烦地低吼:“我怎么知道?闭嘴,你烦不烦?”

omega被吓了一跳,也不敢靠在他身旁了,朝一旁缩去,仅仅贴着车门,一句话也不敢说。

赛安利斯兀自烦躁着,没有注意到,omega藏在刘海下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嘴角悄悄勾起一点微不可见的弧度。

与此同时,一个搜查半山别墅的士兵趁着别人没注意,往床头塞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封手写的信,信纸末尾写着收信人的名字——

左珩。

作者有话说:

晚好吖,揉揉我的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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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这个戒指……”淮裴坐在训练场边, 捏着一枚戒指反复翻看,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这正是景佑离开时留给他的那枚戒指。

戒圈是暗金色, 外面一圈铭刻着繁复花纹,戒托上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华光流转, 看起来像是什么古董文物。

他把戒指拿起来, 在自己五根手指上都试了一下。

大拇指,想都不用想, 肯定戴不上,食指……也大了, 中指还是不行,无名指……

淮裴悄悄朝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没人看着他,才小心地把戒指往无名指上套。

戒指轻轻松松推到了底,尺寸刚刚好。

淮裴又把戒指摘下来仔细打量, 终于在外圈找到一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痕迹。

景佑这是什么时候拿到的他的手指尺寸?

“少校!”旁边有人路过, 见他走神, 拍了下他的肩膀,“在干嘛呢?”

那人凑近了一看, 顿时“哟”了一声, 调侃道:“不错嘛,这是婚戒?太子殿下给的?”

淮裴想炫耀又不太好意思炫耀, 沉默半天, 含蓄地嗯了一声。

“不错不错!好看!”新兵把反手外套搭在肩膀上, 嬉皮笑脸地用肩膀怼了他一下, “回头不要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啊!”

“尼克!你小子干嘛呢?”训练场边有人在喊, “就差你了,快过来,出去喝酒了!”

新兵大喊着答应了一声,回头笑道:“那少校,我先走了,明天见。”

淮裴矜持地颔首。

等人走光之后,他揣着新得到的戒指,乐滋滋地往回走。

回到自己的住处,景佑的侍卫长阿尔诺正巧从殿内出来,两人迎面撞上,淮裴礼貌性地和他打了声招呼,阿尔诺脚步一顿。

“淮先生,”他道,“您刚回来吗?”

淮裴:“嗯。”

“那您休息吧,”阿尔诺笑着挥挥手,“俞将军让我往元帅那边送点东西,我得先过去了。”

“你去吧。”淮裴道。

侍卫长的身影消失在花园之后,淮裴收回视线,蹲下身,抱住哒哒哒跑过来的猫,顺便撸了两把狗头,有意无意地把手伸到阿诺眼前晃悠。

“看到了吗?婚戒,”淮裴自信道,“他好爱我啊!”

.

“这生活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塞希尔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简直就是虐待!这群联邦人的心真是太险恶了!”

景佑一通过通讯请求,一张狰狞的大脸就跳了出来,他淡定地往后仰,上下打量他两秒,沉吟片刻,困惑道:“哪里虐待你了,伙食不是挺好?”

可不是伙食不错,短短几天,塞希尔整张脸就肉眼可见地圆了一圈,从棱角分明的狂野美男子逐渐向着珠圆玉润的花美男转变。

“你还说风凉话!”塞希尔含泪塞了一口肉,谴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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