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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在外面充当飞船的肉盾。偶尔他进入飞船,和阿蒂卡交配,但不射入精液。在最后时候,他总是拔出来,射在虫母颤抖的大腿或者起伏着的小腹上。
恶湖一来,阿蒂卡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和他做爱。虫母扒在他身上,恶湖像是抱小孩一样托着他的屁股。半夜,嚎叫躺在阿蒂卡的身边睡得像狗,恶湖把虫母操进了枕头里。枕头随着很重的力度在往前移,阿蒂卡爽得发不出声来,偶尔才不小心泄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
虫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幼虫们很容易就被吵醒。
床单无声无息地变深了一大块。在虫嗣健硕强壮的身下,阿蒂卡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恶湖的爱抚让他的皮肤颤栗。这种爱抚已经隔了一段时间,恶湖摩挲着他的身体。
阿蒂卡的身体随着他的摩挲而绷紧。他的小腿翘起来,恶湖把他压在床上,操他。
恶湖总是这样,来了就走。他花了大部分的时间在勘察四周情况上。阿蒂卡有时候晚上会做噩梦,恶湖如果不在,他就自己缩进被子里。
有时候嚎叫会被惊醒,但不明白虫母为什么不开心。有些半夜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阿蒂卡依偎在恶湖的怀里,埋在他胸口小声地抽泣。
虫母发现他醒了,会擦干自己的眼泪。恶湖还是不太爱说话,嚎叫从来都不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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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叫:带崽太累,回血睡觉中,勿扰
话说白背鹰消失了,大家怎么好像都不在意似的
第20章 奶酥
阿蒂卡每次生产之后,总会涨奶得很厉害。恶湖是他的头胎宝宝,但却迟迟不肯破壳,同窝的幼虫几乎一落地就破了卵,很快就变成了第一批虫卫。
那些低阶的虫卫用狰狞的口器给他吸。阿蒂卡那时候都不知道有涨奶这种事,直到堵住了,才疼得小声哭。他试着揉揉自己,但胸口却涨得跟石子一样,按下去硬硬的。
他一碰自己就痛,奶水过度胀满了,沉重发热。最大的两个乳头亮晶晶地发肿,下面四个较小的乳头也红了起来,流不出来乳汁。小豆子一样的白色乳汁从前面两个乳尖往外流,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剩下的就出不来了。
那些虫卫围着他。它们已经很快长成了成年虫体,有着锃亮的外甲,开合的重叠口器。荆棘一样的尖刺闪出冷光,锋利的虫肢移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阿蒂卡觉得很痛,奶水里混了一点血,被虫族吮吸着舔掉了。
恶湖用宽大的手掌给他按揉,让虫母能减轻一点压力。阿蒂卡胸口两只嫣红的乳头饱饱鼓起,亮晶晶地发烫。在挤奶之前,虫嗣把他抱到浴室里,让他好好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恶湖将莲蓬头的水流在自己手背上试,调了一个适当的温度,用热水冲淋阿蒂卡赤裸的后背。
银发都粘在阿蒂卡的颈子上,后背光滑。他闭着眼睛,恶湖给他的头上打泡沫,再把水淋下来,给他冲洗干净。虫母洗得浑身红扑扑的,脸颊泛红,恶湖摸他的手,也觉得热热的。
阿蒂卡的手又软又滑,虫嗣给他擦干,再用毛巾给他包起来。
床已经铺好了。嚎叫带着小虫去了育儿房睡,阿蒂卡开心地睡大床。恶湖给他穿上睡衣,把他头发擦干,再用热风机吹干。他的头发已经长长了许多,看起来像个年纪不大的人类。
入睡之前,高大的虫嗣把阿蒂卡抱在膝上,准备给他通一通奶水。他用双手握住阿蒂卡的乳房,轻轻摇晃,再并拢中指和无名指,用指腹施加一点温和的力度,从乳晕处往外刮。在按摩之前,他把散发好闻香味的精油倒在宽大掌心里,在阿蒂卡的胸口推开。
白背鹰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些事本来应该由他来做。阿蒂卡胸口温热,雪白微隆的乳肉里被奶水涨满了,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被挤成了一个小丘,被轻轻摇晃着。恶湖从乳肉的边缘轻推到乳晕,再从奶头刮回去,宽大的手派上用场。他指腹粗糙,手心里也有伤疤,横穿掌心。乳头的边缘被伤疤蹭过,过电般传来一阵直贯脊椎的酥麻。
恶湖给他捏了一会儿,挤出了一点点奶来,于是低头去吸掉。
由于好久没有给积雪喂奶,阿蒂卡的乳孔都变得小了一些。恶湖用舌头抵着细细的乳孔,让它随着戳刺慢慢收缩,两只乳头被轮流吮吸得水光淋淋,晶莹肿亮。
接着,他一手握住阿蒂卡微微隆起的前胸,把虫母柔软的胸肉夹在指间,揉动着。阿蒂卡的胸口亮晶晶的,又滑又湿。恶湖啜吸几口,抬起头来,再用两只手揉搓阿蒂卡的乳头。
他的指腹非常粗糙,隔着湿润滑腻的精油,更加放大了这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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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阿蒂卡大概二分之一a杯左右,大概就一点点微微乳
对不起,大家都在认真研究剧情,我的脑子里只有搞黄...
第21章 生命
这么揉了一会儿,挤出来的还是小豆子一样的奶滴。恶湖突然吮住了他一边的胸口。阿蒂卡整个乳晕周围的软肉都被他含进了高热的口腔,另外一只乳头被粗糙的虎口卡着,滑溜溜的乳尖凸起,在他宽大的指间被夹着。
他一边吮吸,一边揉捏。过了一会儿,虫嗣抬起头来,将虫母的另外一只乳头也含进去,同时用指腹轮番揉搓之前那只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头。这时候恶湖感觉自己身上湿了一块,并且温热痕迹很快蔓延开来。
阿蒂卡生产之后很容易失禁,淫水沾了一大腿。他的小穴微张着,‘扑扑’往外流出一股细小的透明水流,流一下,歇一下,发出潺潺的柔和声音。小穴里窄小的尿道口也张开了,亮晶晶微微往外努着,露出里面通红的嫩肉。
他上面没出来,下面却湿得一塌糊涂。恶湖一身健硕肌肉,下身被他淋得湿亮反光,腰侧陈旧的凸凹伤疤都赤裸裸地浸在温热尿水里。
还好之前虫嗣给床上垫了几层厚毛巾。阿蒂卡就这么尿了虫嗣一身,还努了几下小穴,把最后的一点给尿干净。恶湖任着他来,这种温热的潮湿感很受虫族喜欢,只不过很快就变凉了。
这么弄了一会儿,奶水还是出不来。阿蒂卡有点失去耐心,恶湖嘴里含着他的乳头,听见他在上方小声含糊着急地哼哼。涨奶的虫母很容易感到焦躁,因为大部分幼虫都需要母亲的奶水。这种急于哺乳的天性,在这种时候却成了阻碍。焦虑会加重堵奶的情况,让涨住的奶更不容易出来。
恶湖从嘴里吐出乳头,抬起头来。他的脸非常对称,五官很完整,几乎左右一模一样。他显然有着很好的基因,也有很强大的能力。多年在外的开拓和战斗,让虫嗣的五官有了另外的改变。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