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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背鹰的手背上。阿蒂卡用丰腴的大腿夹住他的手,让他细无疏漏地抚摸自己。白背鹰把他摸了个遍,直把肿胀的阴蒂摸得高高翘起,穴口痉挛。阿蒂卡在他手上用力地深深磨蹭,让他肉贴肉地陷进自己来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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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性的妈咪哦位置大概是:美丽唧唧——两个睾丸——完整的女性阴道口——当然最后是小屁屁啦

第9章 观景缸

白背鹰赤裸上身,用浸过冷水的毛巾擦拭凉席。他把梭织布系在腰间,结实的下胯围着笼基,赤着脚,肌肉发达,年轻力壮。阿蒂卡柔软的腰间盖着纱笼,满意地贴在四柱大床的凉席上。

孕中的虫母贪凉,白背鹰把毛巾叠好,放在一边。天气热得要命。他们一起冲了几次水,虫嗣沁凉的肌肉硬邦邦地块块绷紧,小腹上延伸着凸起的青筋。阿蒂卡几乎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着上身,腰身丰满。

白背鹰坐上床,端过来一碗用凉水浸过的菠萝。

阿蒂卡最近胃口很好,也喜欢吃酸酸的东西。他用手指捻起一块菠萝,送到嘴里,又用另外一只手背擦了一下唇边的汁液。白背鹰看着他吮自己的手背,翘着脚。

嚎叫又变了一个小小的小东西。原因是有一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偷偷摸上了阿蒂卡的床。白背鹰那天晚上恰好不在,嚎叫一边偷着乐,一边从玻璃观景缸里溜了出来。

实际上,这个巨大的观景缸已经装不下他了。他已经从之前滑动的肉块变成了有结构的身体,六只巨大的足肢模糊地伸展了出来,肌肉鼓鼓地显露出鲜红的纹理。他爬行经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条血糊糊的道,从外面一直蔓延,最后爬上阿蒂卡的四柱床上。

阿蒂卡睡得正熟。嚎叫用八只转动的眼睛贪婪地看着他,那八只眼睛圆溜溜的,大小不一,镶嵌在长着毛刺的外侧。

虫嗣的夜视能力非常好,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阿蒂卡双腿赤裸,小腹隆起得很明显,睡得非常没有防备。他的脸颊微红,侧向一边,陷进散发着馨香味的枕垫里。

虫母剪短了的银发在黑夜中闪光。那天他在客厅剪头发的时候,嚎叫在缸里哇哇大叫,六只还没长好的足肢在缸里乱爬。他爱阿蒂卡的长发,因为阿蒂卡从他出生就是长发,一直都没有变过。

嚎叫贪婪地看着阿蒂卡的睡颜,忍不住把足肢探向枕头,慢慢地伸上床去。

白背鹰在第二天中午回来的时候,嚎叫已经被吃得只剩下蠕动的一小团。阿蒂卡半夜肚子饿,又睡得迷糊,于是又把嚎叫吃掉了。嚎叫好不容易长好一大半,眼看着就可以化型,现在又要从头开始长,实在气馁而且让人低头丧气。

白背鹰不为所动,重新把嚎叫扔回观景缸里。这个观景缸昨天对他来说还小得发挤,现在已经空空荡荡的,一切又变得很大。

嚎叫一边大叫,一边在缸里张合自己剩下的无数白色利齿,大声嚷嚷着要求吃东西。白背鹰让人把俘虏丢给他,他立刻全部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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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了,之前的车有可能之后补补~

纱笼/笼基知识来自百度,是马来服饰

穿裙子真舒服呀,这种裙子很自由自在,上宽下宽,不会为了凸显臀的曲线收小腿那里导致迈不开腿,纯粹为了方便而生,但又非常漂亮,洋溢着生命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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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玻璃

嚎叫重新在鱼缸里睡觉,并且被换了一个小一号的鱼缸。一般来说,没有人会打扰他,只有一种情况除外。

有时候,他在客厅里都能听见阿蒂卡在卧室里的叫声。他们甚至还会到客厅里来,在柔软的沙发上做。

阿蒂卡的身形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他的肚子很明显涨了起来,两只奶头鼓鼓地立着。饱满的孕肚沉甸甸地下垂,往下坠得时不断摇晃,湿滑的腿间泛滥成灾,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

白背鹰一开始把他抱在身上,两条腿抱在一起,阿蒂卡扭过身来,跟他接吻。白背鹰赤裸上身,手臂肌肉坚实有力,搂着他的腰肢。他托着虫母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将他抬起来,通红腿心间的穴口插得‘噗嗤噗嗤‘喷水。那根抽出来的性器光泽湿滑,呈现奇特的质感,茎身遍布着凸凹不平的青色肉筋。

白背鹰的面孔棱角分明。他手肘非常坚硬,小臂肌肉强健,能看见一条条的肌束。阿蒂卡被他颠得伸手去搂他的脖子,沉重的孕肚也随着颠簸而上下起伏。

那些卵往下压迫着虫母的身体内部,让他不断地‘滋滋’漏水出来,一股一股地浇在白背鹰的身上。虫嗣侧面肌肉狰狞地绷起,斜拉的鲨鱼线被打得透湿,反射出水的亮光。

阿蒂卡缩在他的脖子底下,一边哆嗦,一边小幅度地摇头,闭着眼睛发抖。白背鹰听见他呻吟,感觉他整个人都蜷了起来,连雪白的足趾都缩着,紧紧地攀着他。

他这么抱着阿蒂卡抽插了一会儿,换了一个姿势,让阿蒂卡跪趴在沙发上。虫母通红的膝盖在柔软沙发上陷下去两个凹陷,从后面看,从腿心到小腿都被撞得通红。性器刚刚拔出来之后,他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前面的穴已经湿透了,不断地往下面滴着透明的体液。

白背鹰帮他把位置摆好一些。阿蒂卡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五个卵,满满涨涨地抵住了他的子宫和腺体。那根坚硬的鸡巴从后面往里插进去的时候从后面碾过他的前列腺,一直隔着肠道抵到子宫后部。

嚎叫趴在玻璃缸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到阿蒂卡的小腿猛然伸直了,往上翘去,随着虫嗣一下一下往前的顶插而摇动。白背鹰插得太深了,阿蒂卡甚至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试图把被性器紧连着的胯部往前抽一点。

他从没见过阿蒂卡的脸红得这么厉害。过了一会儿,虫母彻底趴在了沙发上,白背鹰握住他的胯骨,把他抬起来,往后贯到自己胯间。嚎叫听见阿蒂卡小声抽泣着,试图把自己从沙发上撑起来,小腿发着抖,慢慢地把后穴从深嵌进去的性器上拔下来。

他的身体内部在拼命地痉挛,从四面咬着那根青筋勃起的粗长鸡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似的。白背鹰看着他的脸颊都被眼泪打湿了,咬着下唇,眼睑下面通红。

他扭过头来,白背鹰抚着他的腰。那根性器已经退到三分之一处了,几乎是嵌在鸡巴上,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都被撑开。阿蒂卡眨着眼睛,一滴泪掉下来,细声吸气。

白背鹰握着他的腰。虫嗣的手掌很宽,然后他拖着阿蒂卡的腰,直接把他摁到了最底。

从玻璃的折光里,嚎叫看见阿蒂卡猛地把腰塌了下去。他的臀和凹下去的腰线连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弧度,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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