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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你会吗?”“不知道耶”。

听到他们的疑问,许强笑了,一拍手:“那就玩这个。我先说一下游戏规则。”

底下的人都摆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

“这贴烧饼呢,就是大家手拉手先围成一个圈。然后我们就先找两个人,一个人追一个人跑。跑的人绕着这个大圈跑。如果跑的那个人跑到你前面站着了,你就得替他跑,然后那个追的人继续追。他追到你了就换做你追。明白吗?”

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着才回答:“明白。”

许强道:“好,那谁来跑?”

李半夏积极举手:“老师,我我我。”

许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问:“谁来追?”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唰落在了钟闻身上。钟闻顿感不妙,正准备悄悄挪步,就听见刘少轩看热闹不嫌事大道:“钟闻呗。”

张明浩幸灾乐祸:“老师,就钟闻。”

其他同学都附和起来。

少年人最喜欢凑热闹和制造热闹。许强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会意一笑:“行,哪个是钟闻呀?”

钟闻耷拉着脸站出列:“老师。”

许强上下扫了他一眼,然后打了个手势:“大家手拉手围圈吧。”

头一次玩这个游戏,大家都很兴奋,除了……钟闻。钟闻和李半夏站在队伍外,看着班里其他人叽叽喳喳地手拉手,然后在操场上围成了一个很大的圈。

钟闻目不斜视地盯几十米开外的张明浩,心里状态差不多就是:SOS!SOS!

张明浩察觉到他的眼神,幸灾乐祸地打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又继续和旁边的人叙话。

这时李半夏凑近他一些,弯起眼笑:“钟闻,等会你让我五步,行不行?”

钟闻尴尬地点头:“行。”

等一切准备好就绪,许强吹响口哨:“开始!”

李半夏反应很快,立马就撒开腿跑绕着这个圈跑。钟闻看着她跑了五步,心一狠,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赶紧抓到她换人算了,也不用这么尴尬了。

于是他迈开腿去追。

钟闻本身个高占优势,腿长,一步顶李半夏两步。李半夏边跑边回头看,眼见钟闻逼得越来越紧,手几乎要伸过来,立马紧急拐弯。

但她没把握好重心,身子转过去了,脚还没有,一下子跌倒外地。钟闻停下来,蹲下去问她:“你没事吧?”

李半夏摸着脚踝,声音带了哭腔:“我扭到脚了。”

钟闻想了想,背过去:“我背你去医务室。”

李半夏望着他,然后笑:”好。”

这次医务室也没啥人,许老师还是不在。钟闻把李半夏放到小床上,四处环望着。这一路跑下来,他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身上的校服也湿了一小片,整个人腾腾地冒着热气。

李半夏从裤兜里摸出一小包纸:“擦一擦汗。”

“谢谢。”钟闻接过,抽出一张纸摊开,然后抹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纸浸了一大片汗,有点潮,他随手扔进垃圾桶。

“钟闻,谢谢你。”李半夏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儿。不过许老师不在,我陪你等一等吧。”钟闻走到饮水机旁边,从底下摸出来一个纸杯,转过头,“你是要热的还是凉的还是温的?”

“热的。”李半夏很开心。

“行。”钟闻接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李半夏低头,一点一点地抿水,似乎在想什么。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钟闻尴尬地装作观望医务室墙上的一副山水画,连余光都不敢给李半夏一眼。就这么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半夏鼓起勇气,耳根红得滴血:“钟闻,我喜欢你。”

此言一出,钟闻整个人都石化了。

但他还是尽量稳住语气,然后认真地回答:“谢谢你喜欢我,不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谁?”李半夏语气很失望。

她这一反问,钟闻也有点懵,毕竟这只是个托辞。但是话都说出口了,他也只能继续编:“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俩青梅竹马。不过她现在在外地上学,不在江陵。”

“哦。”李半夏低下头,声音很轻。

就在这时,许仲伯抱着一坛君子兰回来了,还没到门口他就道:“江喻,是这种君子兰吗?”

听到江喻这个名字,钟闻猛一愣。紧接着,江喻就从东南角一个犄角旮旯的一个貌似隔间的地方出来了。他略为戏谑地扫了钟闻一眼,然后对许仲伯道:“是的,就是这种君子兰,香气很淡很舒服。”

钟闻手捂在脸上,感觉丢脸丢大发了。

许仲伯瞧见他们:“你们怎么了?”

钟闻只想逃:“老师,我这个同学崴到脚了,您给她看看,我先回去上课了。”

谁知道江喻也跟着他出去了。

钟闻无语:“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江喻想了一下,然后驴唇不对马嘴地认真总结:“我确定了,你喜欢我。”

钟闻:“?”

江喻挑眉:“你那个青梅竹马不是男的吗。”

钟闻懒得理他,“自恋是病,得治。再见。”

走的时候钟闻突然想起他说的话,顿时就疑惑了,江喻怎么知道他以前邻居是男的?

第8章 和好

很快就到了周六。

为了迎接六月上旬的联考,学校特地在这周六组织了一场考试,下午的假期挪到周日。上午考了一套据说学校斥巨资买的一套数学题和英语题,钟闻以为会很难,没想到难度很一般,他花一个小时就把题目做完了。

下午是语文和文综,考完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夏天的傍晚和白日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傍晚的云霞很美,像是被晕开了杨梅的颜色,还渲了星星点点的金片,在轻薄的天际晃动。

夕光透过窗棂,悄悄攀上课桌上的书本,镀上一抹温和的色彩。晚风从门口和窗口溜进,翻开一页一页的书本。

班里的同学早就跑了个干净,只有钟闻站在课桌前,一本一本地往书包里装书。

钟闻目光在旁边徐明远的课桌上停了一会,然后把他家地址又默默记了一遍,这才搭上书包往外走。

刚出教室,余光就瞥见江喻单肩背包,倚着一班门口边上的墙,似乎在想什么。光在他身上跳跃,晃得钟闻有点看不清江喻的脸。

钟闻四下看了看,问道:“你在等我?”

“嗯。开心吗。”江喻站直身体。

钟闻咧开嘴故意笑了几声,然后收了笑转身就走。

他还有事儿要办,才懒得理这个神经病。

江喻追上来,皱眉道:“你什么态度。”

钟闻道:“你想要什么态度。把你当皇帝供着?”

“也行。”

两人边拌嘴边走到学校旁边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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