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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不卖。”

“这个……”大妈砍价太狠了,但是现在不卖的话,这些萝卜可能都要砸手里。

正犹豫不决时。

“不卖。”易衡的声音传来,大妈看到他脖子上挂着局里的身份工作牌,知道不是好惹的,悻悻走了。

好不容易上门的生意跑了,嘉宾们埋怨他:“你不是休息去了吗?跑过来搅黄我们生意做什么!”

“这么说我还应该看着她把你们当猪宰了?”易衡说:“她是一种特殊的菜贩子,利用你们想快点卖完的心理,专门在集市刚开始或者快结束的时候用低价捡漏,再转手以翻倍的价格卖给酒楼饭店,类似于我们常说的黄牛,都是赚差价的。”

众人恍然大悟,那点怨愤随即消失,脸皮薄的立马和他道歉。

导演对他点点头:“果然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哈,有正义感,知道的还多。”

“导演,夸过头了。”易衡说。

其实易衡帮他们不是出于好心,而是没想到这家牛杂卖的这么贵,他们没带多少现金,工作时间手机也没带出来,和老板好说歹说,才答应用萝卜补差价。

为了局里的形象,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借点萝卜而已。

集市结束了也没把东西卖出去多少,易衡提议把萝卜卖附近饭店里去,折损点价格,起码可以把成本收回来。

饭店老板价格咬的死,砍价砍的和那位大妈不相上下,嘉宾们亮明身份,想用明星效应抬抬价,可人老板不吃这套。

“老板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知道啊,又怎样呢?萝卜就是萝卜,你们的脸再大也不能改变它的本质。”

眼看要到下午六点,再拖下去他们就要被迫加班了,易衡只能在同事们期待的目光中进去帮忙。

饭店老板一看到易衡带着工牌进来,嚣张的气焰顿时萎了大半,开饭店的最怕上头来人查,两人好声好气商量了几分钟,以低于市场价的一半好歹是把东西卖出去了。

全程就属站在一边的嘉宾们最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觉被人打脸了,又不知道该找谁算账。

嘉宾们拿着钱吃了今天的第一顿饱饭,对怎么回去又犯了愁,住所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走回去天都黑了还累,租车又不够钱。

站在路边正愁着,忽然几辆电动车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易衡搭了同事的顺风车,手里拿着一瓶冰可乐朝他们挥手。

“我们先下班了,你们加油走回去吧。”

扬起的土灰散去,留下众人呆愣在原地。

有嘉宾不服:“他们怎么还有车?!”

这种操作也可以吗?

导演幽幽道:“他们自带的,而且到了下班时间,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大伙默默闭上了嘴巴,酸涩往肚子里咽。

再馋也只有羡慕的份。

他们的住所是镇里一所废弃老房子改造的,基础设置都有,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远处易衡他们居住的酒店灯火通明依山傍水,而他们的住所在不点灯的情况下活像栋鬼屋。

本就身心俱疲,看到对比后更生无可恋了。

抗议也没用,一句话,你们不一样,要么按着合同继续拍,要么付了违约金走人。

耳钉男是外强中干,一天的劳动下来,磨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想像摊烂泥一样趴床上睡觉。

偏偏这个时候,导演又叫他们去客厅集合,易衡洗了个澡吃完晚饭才过来的,和他们说明天的任务。

“明天你们要去体验烧窑的全过程,需要从挖瓷土开始,而且是现场直播,会非常辛苦,今晚要早点睡积攒体力。”

耳钉男问:“那你呢?”

易衡看了下工作任务单:“我只用在旁边给你们做解说。”

又是只用动口不用动手的安逸工作。

耳钉男回到房间,睡意全无,怎么想都不对味,拿出手机在某度上搜索铁饭碗的好处,认真看完立刻又编辑了条微博。

【有没有人知道公家饭要怎么吃?在线等,挺急的!】

第7章

“你看到森哥在哪里了吗?”一个长头的女孩举着摄像机问同伴。

另一个短头发的女孩踮起脚尖朝窑口前面望了望,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人脸。

她们是宋森的粉丝兼站姐,得知宋森在这里拍摄很辛苦特意过来慰问的。

拍摄期间节目组把路给暂时封了,她们只能爬上山坡找人。

“哎,森哥过来了。”

“哪里哪里?”

“戴斗笠的那个。”

因为瓷土不够,易衡带着嘉宾去拿,半路突然窜出来几个女孩,不明分说的把包装精致的礼物递过来,长发女孩子把摄像机对准他咔咔就是几下。

拍完不禁感慨,不愧是她森哥,别人做任务落的一身脏兮兮,而森哥在一群泥人里格外光彩夺目,气质斐然。

可将照片放大后,她发觉不对劲,他不是森哥,只是带着斗笠遮了半边脸太像了而已。

她心中一慌,她所知道有一张以假乱真的森哥脸的就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渣。

她缓缓抬头,正好和人渣的眼神对上。

而宋森就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资深站姐认错人,曾经说过他就算化成灰她们都能认出来的话历历在耳,他的俊脸被瓷土糊住了看不到表情,但可想而知此刻心情的复杂。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易衡觉得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们。

节目组同意让她们在一边观看拍摄,反正是直播,不用担心剧透,多一个人宣传没有坏处。

易衡介绍完全套烧窑流程,今日的台词任务结束,剩下的就是嘉宾们跟随老师傅亲身实践,他可以去一边休息。

长发女孩看到他过来,脸色瞬变,小声骂了句“晦气”,她们不约而同都转过身去,似乎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他感到羞愧,但看到易衡没把她们当回事,和其他人谈笑风生,而她们的森哥累的汗如雨下,那股闷火反而烧的更旺。

她们聚集到一起,不知道悄悄密谋着什么,随后那个短发女孩拿着一瓶饮料走过去,易衡也接了。

问题是,他们两个居然还聊起来了。

长发女孩想不明白他们有什么好聊的,他们应该是见面必撕的仇人才对!

过了好一会,短发女孩才回来,把那瓶有问题的饮料也带回来了,迎着姐妹们质问的目光,犹豫几秒解释说:“我觉得他没那么坏。”

长发女孩含怒反问:“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这才几分钟你就叛变了!”

短发女孩被她吼得缩了脖子,弱弱说:“套近乎的时候我告诉他我也打算考公,问他可不可以传授些经验,他挺大方的把经验教给我了,推荐了一些他用过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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