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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怎么让哥哥哭呢?”庄尧的拇指抵住林然的马眼,“我要从现在开始认真了,哥哥不要打扰我,否则我会输的。”
林然欲哭无泪地被按在玻璃上、洗漱台上做了一遍又一遍。庄尧堵着他,不让他射,然而后穴的快感一股一股向上涌,他只能整个人挂在庄尧身上,甚至主动索吻,但是——
这个小混蛋就是这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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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满是水珠的林然被庄尧抱到客厅,二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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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满身的奶油被庄尧一一舔净,哀求高抬贵爪,无果。
又二十分钟后——
两人翻滚到铺在地上的羊毛毯,混杂的体液弄得毯子不堪入目,林然觉得自己的澡白洗了,然而庄小混蛋依旧没有放弃那个无耻的赌局。
又三十分钟——
林然累瘫在沙发上,刚射了一次的庄尧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领带绑住了林然的性器,甚至毫无求生欲地系了个蝴蝶结。
又二十分钟——
休整完毕的林然被压在阳台上操,吭哧半天终于忍不住了。
“尧尧,放,放开哥哥好不好”林然语带哭腔,“让我射”
心里却暗骂这个小混蛋真是坏到了肠子里,他这只是战略性投降,绝对不是被操哭的!
“那我赢了?”
“你赢了你赢了。”
庄尧满足地散开蝴蝶结,看着对方射在自己腰腹间的一股股白浊,心情颇好,“那哥哥奖励点什么给我呢?”
“嗯?”高潮过后的林然茫然地看着庄尧汗湿的面庞,青涩而性感。
“就奖励——哥哥陪我做到明天中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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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这回是真哭了,你这不是要奖励,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小混蛋!
【福牛X郑双铎】有需要再买!只有一两章蛋没敲出来去买前面的TA
福牛二铎:北方糙汉和南方精致男孩的碰撞1
郑双铎是典型的北方大汉体格,北方大汉性情,他初中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人生中在所难免的中二病的困扰,一开始满心想当个马仔,为自己的老大赴汤蹈火。后来可能是觉得不想当老大的马仔不是好学生,他开始占山为王,先是在他们初中打出了一番名气,后来又称霸市区,事业不可谓不红火。
就是这样一位在学生圈赫赫有名的“大哥”,在上高中后突然学乖了。
和郑双铎同班,听着五中铎哥的传奇故事“长大”的同学看着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沉默寡言,甚至带着一丝超脱成熟气息的传奇大哥本人,愣是没人敢上前去确认一下。
假的吧?不是说铎哥脾气暴躁,经常一言不合就把人打得痛哭流涕叫爸爸吗?这绝对是跟铎哥重名了吧,你看,他还会那么贴心地把橡皮借给那个把机读卡涂串行又没带橡皮的小胖子同桌呢。
随手把橡皮扔给想胖子同桌的郑双铎面无表情,但心里很苦。
他过去的确魔怔过一段时间,但初升高的假期里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正准备自己悄悄改好偏偏这个时候他爸回来了。长得人高马大,五大三粗,比郑双铎这蹿个的细胳膊细腿的竹竿身材更像一位深不可测的黑道大佬的郑爸爸黑着脸,听了自己儿子的光荣事迹之后一怒之下就把他扔到了战友负责的少年训练营里去了。
明明他没揍得别人痛哭流涕叫爸爸,也没有动不动就朝别人撒气,只是照猫画虎地拉帮结派,烫了个头,兜里假模假式地揣着一盒烟罢了整整两个月被扔在太阳底下暴晒导致整个人黑了三个色号的郑双铎心里苦,比吃了黄连还哭。
虽然他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把旧时的陋习都改掉了,但实则,他一直信奉着黑道大佬的作风才最酷这一信条。
——所以他经常两手空空当个甩手掌柜,虽然当不了大佬,身后没有小弟给拎包拿手机,但是这依旧给他一种谜一样的满足感。
“牛牛”郑双铎大爷似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正要说什么,突然余光瞥到一只花腿的大蚊子慢悠悠从自己身侧飞过,便随手把它拍扁在墙上。蚊子横尸当场,在墙上留下了绿豆大小的一片黑红污渍。
被召唤的胡琉好脾气地刚一抬头就看到郑双铎的大手放下,正好露出雪白的墙壁上那格外显眼的痕迹。“啊!郑双铎!”
且不论胡琉是否有轻微洁癖,墙壁上有明显污渍是会被扣宿舍分的!胡琉急忙抽出一张湿纸巾,三两步爬上郑双铎的床,俯身去擦那块墙皮。“别这么紧张嘛”郑双铎老神在在地用手虚虚扶着胡琉的腰,免得他一个重心不稳摔下去,“大不了就把这块墙皮铲下去一点,看不出来。”
“不行!”胡琉在这种事情上十分决绝,“我不是给了你一个电蚊拍吗?实在不喜欢用你买个蚊帐也好啊”幸亏反应及时,墙壁上的痕迹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出来了,胡琉松了口气,看到郑双铎手心上残留的黑色印记,叹了口气。
“那玩意儿太麻烦了,放床上还碍事。”郑双铎抻抻长胳膊长腿,“蚊帐也是,麻烦。”
胡琉站在床下让郑双铎伸手,一点一点把他的手擦干净,“你怎么这么(懒)啊。”
“有你不就行了,”郑双铎在胡硫下巴颏上挠挠,“牛牛,帮我找找车钥匙,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胡硫看着他没放多少东西但有一种诡异的凌乱感的桌子,叹了口气,“你平时也稍微整理整理吧,上回(连)书都没找着。”
“跟你看一本不就行了。”
胡琉一口气噎在喉头,想起初时见到郑双铎竟然觉得对方是个沉默寡言,十分靠谱的北方小哥哥,心塞的感觉似乎更严重了。
那时候的郑双铎明明不是这样的!
福牛二铎:北方糙汉和南方精致男孩的碰撞2
胡琉无比感激自己能够进入这样一个气氛融洽的宿舍,但是因为林然和方世玉所在的自动化系和他和郑双铎所学的经济学课程重合率太低,所以他平时更多是和郑双铎在一起。
就连洗澡也是一起一提到洗澡,胡琉就觉得有些窒息,这还真的不是因为他娇气。他在老家上的也是寄宿初中和寄宿高中,但是每个宿舍都有独立卫生间,完全不用面对大澡堂子的窘境。
对,还有一个胡琉很无法接受但是也逐渐被魔性感染的地方——澡堂就澡堂,为什么郑双铎总要加上个“子”?勤奋好学的胡琉后来也问过郑双铎这个问题,对方解释为他们一直就这么说,大概是方言问题。诸如这类的“方言问题”还有很多,而且胡琉总感觉郑双铎的一些语言习惯很魔性,很有感染力,现在的他已经被带的经常能说出一些虽然发音引人发笑但是用法和使用场合精准得当的,“土里土气”的北方方言了。
偶尔加个发音不太正宗,拐弯有些生硬的儿化音完全不是问题了呢。
“牛牛,洗澡去啊?”郑双铎从床上探出个脑袋。
“行啊”胡琉找出自己洗澡必备的小篮子,里面虽然东西不多但是码放得整整齐齐,足以见得主人是个很有条理和整理癖的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