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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动作便被庄尧扶住腰,“做什么?”庄尧的嗓音中还带着一点麻酥酥的沙哑,但是林然丝毫不为其所迷,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动,要不然惊喜就没有了。”

庄尧挑眉,“弄得这么神秘?你该不会要报复我吧。”

林然气结,信不信我一口给你咬掉!反正都是在梦里,谁怕谁啊!想是这么想,林然还是十分配合对方表演地笑笑,虽然不那么真诚,“不会的,爸——爸——”

不知怎么的,平时被林然乖乖喊一声爸爸简直能高兴到和太阳星肩并肩的庄尧此刻有些暗暗不爽,总觉得这声“爸爸”有些刺耳,或许换成“老公”之类的称呼会更动听一些。

不得不说,庄尧真是以他本人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以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林然用领带将庄尧的双眼紧紧蒙住,扶着对方的肩膀再三确认应该不会漏出光亮后才坐在床上喘了口气。后穴深处的粘稠汁水顿时黏在了臀肉上,林然糙汉一样辛酸地抹了把脸,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这的身体玩坏了。

当然,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即便是被迫签订的“丧权辱国”条约,他也要认真履行。

军人最害怕的可能就是身边具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黑暗便是其中一项,但是因为林然就在身边,庄尧并不会全身肌肉绷紧,警惕而敏锐地捕捉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所以他甚至十分放松地仰坐在床上,身体敞开,毫不设防。

因此当他最要害的部位突然被温热包裹住时,他毫无防备地险些将“偷袭”自己的那人直接压在身下,但大脑又立刻反应过来,那是林然。瞬间绷紧的肌肉和蓄势待发的攻势松懈下来,感受着对方不断吸吮舔舐的轻柔力道,庄尧的手缓缓摸上林然的发顶,拇指轻柔地抚平乱翘的发丝,“然,然然?”

“唔,”正忙着的林然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可惜庄尧半点都看不到这道美景。他的嘴唇被对方尺寸不太像人的性器撑得大大张开,不留一丝空隙,他还要费力地避免牙齿磕碰到他,仅仅是含住顶端就已经很吃力了。

然而这个家伙居然还毛头小子一样在床上拱了拱腰。

虽然林然此刻把嘴里青筋跳动的玩意儿吐出来,然后再一个大嘴巴子抽在庄尧的后脑勺上,但是念及对方并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优待(仅限这个世界),他心里的那一丢丢火气瞬间就被自己安抚下去。算了,难得庄尧也有这么智障这么冲动的时候,他应该大度一点,宽容一点,善良一点。

但即便如此,林然也不准备将主动权完全交给庄尧,毕竟对方毫无经验,莽撞地想往他的喉咙深处顶弄,就这么一小会儿,林然就觉得自己的嘴角火辣辣地疼。他迅速用手指圈住庄尧的柱身,手指在硕大的囊袋上安抚性地揉了揉,听着庄尧带着鼻音轻哼一声,他乐得眼睛都弯了。

明明都是当了爹的“老男人”了,还老是在不经意间表现出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可爱,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林然的口腔被占得满满的,只能十分勉强地将舌头抬起大概10°,没想到这样的小动作也给了庄尧莫大的刺激,施加在他头顶的力道瞬间加重了些,将林然彻底埋在他的双腿之间。林然没空搭理他的爪子,努力活动起自己的舌头,在粗壮的柱身上反复舔弄。

灵活温热的舌头接连不断地给庄尧带来海浪一般匍匐翻涌的快感,他呼吸急促,感受着对方的口腔内壁与自己的性器紧紧相贴,敏感的龟头就抵在他的上颚,连续不断地轻轻吮吸让他的性器时刻处于轻微的挤压之中,带来连绵不绝且无法抵抗的快感浪潮。他火热的大手摸索着林然的脸颊,忽然,他的手指感受到林然脸颊上的那处凸起,饶是脸皮厚得不声不响,他也禁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这是被他顶出来的

林然将庄尧的性器又往里吸了一段,原本淡色的嘴唇在进进出出的摩擦下变得愈发红润,他的下巴酸胀,甚至给他一种下巴已经脱臼的错觉。他伸手揉了揉下巴,却被这动作弄得一阵犯呕,一不小心将庄尧吸得更加深入。

“唔——”庄尧闷哼一声,“然然乖,别这么着急,难受了吧?”

真是没办法,原来然然平时对自己半点好气都没有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一定是太爱我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急切呢?庄尧心里涌起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林然被顶得喉咙都要被撑开了,他“唔唔”两声,连忙吐出一段,用舌头在水光淋漓的粗长肉棒上轻轻裹弄舔舐,却没想到听到庄尧语含笑意地来了一句,“是我太大了,让你难受了。”

我可去你的吧!

自己在这儿辛辛苦苦地含,费劲吧啦地舔,这家伙居然还有脸在那儿洋洋自得地夸耀自己的雄性资本!

林然一巴掌糊上庄尧的腹肌,冷声道:“待着。”

庄尧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从和煦的雨丝风片丢进凄惨的如注暴雨中,还傻傻地以为林然要再给自己一个惊喜,只听见对方光脚走在毛毯上那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又渐渐靠近。他秉持着自己的长辈架子,矜持地抿了抿唇,准备接受林然的“第二份惊喜”。

却不曾想,丝滑的布料在自己的性器底部绕了一圈又一圈,随后骤然缩紧,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过后,林然一声不吭地爬到床的另一边唤醒了待机状态的机器管家团团。

呵呵,伺候你不如吃饭。

“……”正处于蓬勃挺立状态,即将喷薄而出的性器被委委屈屈地束缚住,好像突然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带着股恶鬼索命的窒息感。庄尧等了几分钟,但是林然始终没有靠近,他甚至听到了可疑的咀嚼食物的细微声音内心躁动的庄尧终于忍耐不住,一手抓下束缚在双目前,快要被汗湿的纯黑色领带。

林然坐在床的另外一边背对着自己,就着机器管家手中的托盘享用自己的晚餐,他身上那股令人垂涎欲滴的信息素依旧浓郁,显示出他依旧处于发情期。他拿着筷子的手时常颤抖,甚至连夹菜都不那么利索,但是他侧颜平静冷淡,除了眼角和嘴角都泛红以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讲道理,然然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父亲还在背后受着情欲的折磨?

庄尧一言难尽地低头望向自己胯下兴奋又委屈的肉棒,一个无比对称的红白条纹蝴蝶结稳稳当当地嵌在其上,简直要和青筋暴起的狰狞巨物融为一体,怎么看怎么像金刚芭比的画风。

“然然”庄尧的粗神经这才真正接收到信号,意识到林然似乎生气了。他也不敢动那个蝴蝶结,甩着鸟来到床的另一边,抱住林然的肩膀,“然然,你生气了?”

林然端起装着布丁的花瓣形小碗十分豪迈地仰头往嘴里一倒,放下碗的时候手肘不着痕迹地在对方的腹部一顶。

大约是有了肉体最亲密的一层接触,餍足的庄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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