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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咬过的地方,似是野狼的威胁。

“就、就说我叫言俏俏呀……”被舔的肌肤传来阵阵细微酥麻,她的身子颤了又颤,声音有些不自知的娇腻。

先前怎么不知道,小九这么喜欢舔人。

梁九溪不作声,只听着她无意识的浅浅喘息,眸底泄出的欲色似浓墨般翻涌。

言俏俏生怕他又咬人,撒娇道:“真的只说了一句,你别咬我啦……”

桌上的蜡烛静静燃烧了一截,融化的烛油滑落又凝固。

半晌,男人平息躁意,伏在她肩上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你今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嗯?”言俏俏一愣,想到他指的是捡金杯时手脚酸软的事。

不过她自个儿都没太放在心上,想了想道:“数着日子,好像是月事快到了,所以这两日有时身上没力气。”

“嗯。”他应了一声,却又说,“让太医看看。”

可是夜已经深了,好像不太方便。

言俏俏纠结了一下:“你要是不放心,那明日看?”

“不等明日,现在就看,太医我带来了。”

说着,梁九溪松开怀抱,又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俏俏,你不能有任何事。”

作者有话说:

来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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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检查◎

梁九溪说完, 便从床上起来, 到桌前点亮更多的蜡烛。

他的背影高大而宽厚,已是完全成熟的男人,像一堵默默为她抵挡风雨的高墙。

言俏俏愣了一会儿,才觉得两三年的时间, 总归会在人的身上留下不同的痕迹。

小九比原先更深沉、更稳重了。

也不知道小九眼中的她有没有什么变化。

言俏俏忍不住, 好奇地问:“小九,我这两年又长高了一点, 你看出来了吗?”

“……”梁九溪点了一排蜡烛,将屋内照得一片亮堂,却罕见的有些迟疑, “……好像是长高了一点。”

虽说他确实没怎么看出来。

……反倒是别的一些特征变化十分明显。

言俏俏听了却很是高兴, 得意地晃了晃垂在床沿的细腿。

想起什么, 她往紧闭的门口看了看, 奇怪道:“不是说检查身体吗,可是我没看见刘太医呀?”

梁九溪点完蜡烛, 将熄灭的火折子随手扔到窗外,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

很快, 如水月光下,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出现在窗台下, 正是崔公公和刘女医。

隔着窗,二人还朝屋内规规矩矩地行礼。

梁九溪这才道:“进来吧。”

言俏俏皱了皱鼻子,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崔公公便撸了撸袖子, 还算利落地从窗台翻进屋内。

落地后, 他又替刘女医把背着的药箱先搬进来。

言俏俏:“……”

她看了看很快到跟前来的二人, 又看了看一旁神色冷淡的男人。

刚进门时她还觉得奇怪, 到底小九是怎么偷偷进屋的。

梁九溪捏了捏眉骨,寻了椅子坐在一边,身上那股松懈懒意缓缓散去。

晃动的烛光映照在他身上,时而明亮时而晦暗,深邃难测的眼神瞥过来时,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满是警惕与审视。

因是避着耳目私下来的,所以没带太多人。

刘女医更是特地调了夜班,太医院那边也没留档。

崔公公帮忙打开药箱,刘女医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立即弯着腰到言俏俏身边:“言小姐,还请伸手,臣为您诊脉。”

屋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沉凝而严肃。

言俏俏拉起衣袖,露出雪白的腕子,却不自觉往竹马那边瞟。

小九在外人面前好生威严……和她私下相处时完全不一样。

其实从小时候起,他就不是活泼的性子,同龄人也并不喜欢他,只嫌他太过冷漠无趣。

只不过他习武习得好,所以没人敢招惹罢了。

但是他对自己却一直很耐心、很温柔。

言俏俏知道这是因为小九喜欢她,可是喜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梁九溪眼角微抬,将她偷看的眼神抓了个正着,缓声道:“俏俏,看大夫的时候要专心一点,不要看我。”

言俏俏挪开眼,心却乱了。

正在把脉的刘女医一愣,抬头看了看,又不敢说什么,只得更仔细去分辨。

因为事先不知病症所在,所以刘女医反复诊了三四次脉,以尽可能减小误诊的可能性。

时间久了点,梁九溪看向搁在桌上的几张纸,是言俏俏下午在仙鹿苑的白鹿观察记录。

他现下也没别的事,便随手拿起来翻阅。

言俏俏想起白鹿焦躁撞树的事,忙道:“小九,我下午原本有事找你的。”

刘女医的手抖了一下。

按规矩,直呼陛下的名讳已是大不敬,像小九这样的小名,怕是只有先皇之类才有资格唤吧?

但包括新帝自己在内,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梁九溪手里的宣纸发出声响,抬眼:“找我了么?”

“对呀,但是我被拦住了。”言俏俏点点头,“原本我要跟你说白鹿的事,喏,我都记在初稿里了,你现在看也可以的。”

梁九溪扫着纸张上的字,还能分出心神来问:“可是黑甲兵把你拦住了?”

不说还好,他一说,下午被黑甲兵呵斥的那点委屈再次冒了头。

言俏俏鼻子一酸,又有点不好意思:“嗯,不过也没什么……”

毕竟黑甲兵也是奉命办事,若是随便让人进云机殿,那也不好的。

梁九溪何等了解自己的小青梅,本就是个又乖又文静的姑娘。

怕是当时真的觉得委屈,所以现在一提起来还是情绪低落。

他起身走过去,安抚似的摸了摸言俏俏的头:“怪我没安排好,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其实言俏俏确实没觉得是很严重的事,她又不是很娇气的小姑娘,而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

可是不知怎么,小九一哄,她忽又觉得委屈。

正好刘女医诊完四次脉,松开了她的手腕。

言俏俏便挪了挪,而后扑进男人怀里,脑袋抵着他宽厚的胸膛。

梁九溪知道她在撒娇,只是当着外人的面,小青梅做不出更亲昵的行为来。

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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