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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就被丢在了柔软的婚床上,还没等她适应新环境就又被周良哲身躯所笼罩,凶狠的吻再次如约而至,他吻得比之前还要激烈,带着两丝凉意的手掌从她的卫衣下摆钻进去,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温子言被他手上的凉意冰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缩,却被对方箍住细腰搂得更紧。
他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唇,开始慢慢吻她的额头,眉眼,下巴,最后是脖颈,锁骨。
温子言闭上眼仰头,露出极具诱惑与暗示的锁骨。她的锁骨长得非常好看,稍微凹一下造型甚至能在锁骨窝养一条小金鱼,对于她而言,锁骨才是她最骄傲的资本。
好看的东西人人都爱,周良哲似乎也非常钟爱此处,细细吻过这里的每一寸肌肤,在这里流连了半晌才离开,看样子还有些迷恋不舍。
他看向温子言,再不复先前翩翩君子的姿态,眼里满是情.欲和爱欲,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两分苦苦压抑的痛苦。
“言言。”
温子言完全被他的节奏掌握,情不自禁的压下他的头,同时微微抬头再次迎上他的唇,接吻间隙应了一声:“嗯。”
周良哲再控制不住,理智瞬间分崩离析,满脑子只有面色潮红看着他的温子言。他半跪着飞快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在亲吻间隙有些慌乱的褪她的卫衣。周良哲呼吸越发急促,热情的吻落在肌肤的每一寸,烧得她再听不见一点动静。
几乎坦诚相对之时,温子言失神的手碰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嘭”的一声,温子言一个激灵,脑子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被他视若珍宝的铁盒子,满腔情.欲突然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眼神逐渐清明,离家出走的神智逐渐恢复。
“不要。”她抓住在她身上不断点火的手,喘着气拒绝:“周良哲。”
被情.欲掌握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收手,周良哲急促的吻她,想要堵她的嘴,却被温子言扭头躲开了:“别。”
世界仿佛重新开始转动,周良哲停下了动作,房间里安静得几乎诡异,床头柜秒针走动发出“嗒嗒”的声音。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悦的神情,周良哲心里仿佛被撕了一道口子,痛得他几乎不能呼吸,满脑子的情.欲消失得干干净净。
情.欲消了身上的某些反应不会消,周良哲眼神晦涩难明的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片刻后翻身起床,对她淡淡的笑了笑,笑得十分勉强:“我去下卫生间。”
看着对方失落的身影,温子言也有些闷闷不乐,理智告诉她不该去想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可是情感又不断占据上风,关键时候压了理智一头,搞得彼此都不愉快。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她也只是个平凡人,她根本不希望周良哲的心里装着别人。
周良哲神情烦躁,她刚开始分明是愿意甚至享受的,却在一瞬间变了脸,他想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只能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浅色墙砖倒映出男人的身影,极致之时男人扬起的脖颈极具诱惑,“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那一瞬间的极致愉悦。
胡思乱想半小时有余,浴室水声终于停了,为了避免尴尬,温子言只得闭上眼装睡。
周良哲见她背对着自己,眼里失望一闪而过,然后默默为她掖了掖被子,一如既往的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温子言原本浮躁的心顿时就安静下来了,不知不觉就真的进入了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被窝的另一侧已经凉了,餐桌上放着他亲手做好的早餐,温子言却有些怅然若失。
“你还委屈呢?”柳夏忍不住叫嚣:“该委屈的是学霸才对吧,都箭在弦上了,却硬生生被你逼去了卫生间跟五指姑娘相会,简直不会来事儿。”
温子言很纠结很郁闷,桌上的早点一口没动:“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控制不住。”
“你们语文老师都有这个通病吗?”柳夏发自内心的疑惑,而后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整天没事就唉声叹气,胡思乱想,拜托,你怎么就确定学霸真的喜欢别人呢?就凭一个他说是什么样本数据是铁盒子和她妈随口的一句猜测?你要真想不开你就干脆直白的问他,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
温子言喝了口凉透了的豆浆,果然已经不好喝了,她放下杯子撇嘴狡辩:“可是我本来就是个娘们儿啊。”
“丢我们娘们儿的脸。”柳夏淡淡道:“再说了,就算人家以前真的喜欢过别人又怎么样,你忘记自己喜欢赵珩的那些年了吗?”
温子言:“……”
温子言:“可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人家也是过去式了呀,凭什么你的能过去人家的就过不去呢?你别太双标了,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你得懂得珍惜,否则学霸那样的优质好男人要是被人抢走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有道理。
一语惊醒梦中人,温子言作为梦中人不耻下问:“那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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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看着眼前一杯接一杯喝闷酒的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抢过他的杯子:“行了,喝得这么猛,这是酒不是水,你不是还要和你老婆去买猫吗?”
“她刚给我发消息,说有事出去了,下次再看。”
他语气没什么波澜,可这么明显的不对劲根本瞒不过赵乾:“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周良哲垂下眼,捏着酒杯失神的看了很久,眉宇之间满是失落,好久才艰涩的开口:“她不爱我。”
得!为情所困。
赵乾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她不爱你就想办法让她爱你呗。”
周良哲喝得有些多,原来的学霸脑子变得有些迷糊:“什么办法?”
赵乾也没有追过人,但丝毫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自信:“尽一切可能对她好,给她买买买,带她吃饭看电影,偶尔再来个烛光晚餐,两人对月小酌,然后听着音乐在她微醺之时倾诉你的爱意,再顺水推舟来一场完美的结合,让她再也离不开你。”
周良哲嫌弃的皱起眉头,赵乾见状继续道:“你别不信,有些人感情方面比较迟钝。”他特别强调:“特别是温子言,你要是不直白的告诉她你的心意,我估计她一辈子都发现不了的可能性非常大。”
见他还是不信,赵乾又加一剂猛药:“你看看你,暗恋人家这么多年,管用吗?”
“你就听我一次,找个好时机,假装自己不在家,然后准备一场烛光晚餐,再喝点小酒,到时候气氛一到位,不就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了?”
周良哲这次终于没再不屑一顾,他在认真思考他建议的可行性,良久他终于做了决定,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信他一次,说不定真的管用。
他看向赵乾,终于想起了正事:“你叫我来干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