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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放心吧。”两人低声交流,再加上躺着的人,一眼看去还真像案发现场。

“周良哲买的,他是医生,他让喝的肯定没错。”

“那就好。”陈秋月把饭盒都打开,冲温子言招手让她过来吃饭,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问她:“良哲忙吗?要不要叫他一起?”

人家为了温季川忙前忙后,不叫一声好像是有些不好。

温子言起身:“那您等一下,我去看看他有没有空。”

温子言出了病房就直奔他办公室去,结果却在半道遇上了。

他穿着一身手术衣,正皱着眉头脚步匆忙的往一个方向走,根本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温子言。

温子言估计他是有手术,又默默的转身回去了。

温子言回房,看向陈秋月:“他做手术去了,我们吃吧。”

“这么忙啊。”陈秋月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

估计也没时间吃。

温子言给她夹了筷粉丝:“您别担心,等他做完手术我去问问。”

“好。”陈秋月真是有操不完的心,刚担心完周良哲又开始操心温季川:“你爸什么时候醒的呀,怎么这个时候还不醒啊?”

“下午醒的,您就放心吧,这才刚睡着没多久,估计还得睡会呢。”

“你也真是的,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爸醒了叫我。”

温子言有苦说不出。

“是我让言言不要叫你的。”

陈秋月顿时欣喜的看向温季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嘛。”

他昏迷的时候陈秋月担心得要死,眼下他醒了就要开始算总账了。

“还想让我多睡会,昨天下午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大晚上就别出去了,偏不听,还说什么下午让我管着你别让你喝茶,你听了吗?”

温季川就知道这顿骂是避免不了的,给温子言打了个眼色,想让她帮自己求求情,谁知温子言害怕城池失火殃及她这条池鱼,已经端着饭盒悄咪咪退到门边了。

温季川:“……”

小棉袄漏风了。

温季川那幽怨的眼神还是让温子言有些不忍,想了想给他出了个主意,捂着胸口装痛苦。

两人真不愧是父女,温季川秒懂,立马捂着胸口出师:“哎呦,我这心口好像有点疼。”

陈秋月抱怨的话立马停了,神情担忧:“怎么样?疼得很厉害吗?要不要我叫医生?”

“没事。”温季川顺竿爬:“只要你不怪我就好了。”

要说陈秋月平时也是非常火眼金睛的一个人,但眼下关心则乱,哪还顾得上怪他,连声答应:“行行行,我不怪你,反正也回不去了,你别激动。”

一场家庭单方面挨骂就此圆满解决,温子言功成身退出了病房。

陈秋月又再三确认他没有哪里不舒服才放下了心,陪着他聊天。

“良哲真是个好孩子,这次多亏有他,你不止有了病床,还是单人房。”

温季川欣慰的附和:“我就说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你还不信。”

“我什么时候说不信了。”陈秋月为自己辩解:“我那就是有点生气,哪个当妈的知道自己女儿悄无声息领了证能不生气啊?”她说着又笑了:“不过现在看他对我们这么上心,对言言肯定也不错,那我也算是放心了。”

“是啊,他只要对我的宝贝女儿好,我怎样都无所谓。”

“不过……”

陈秋月:“怎么了?”

“我们好像还忽略了一点。”迎上她疑惑的眼神,温季川解释道:“两个孩子都领证了,我们还没见过亲家。”

这倒是提醒了陈秋月:“对啊,两孩子也没提过双方父母见面之类的。”

温季川沉吟两秒:“我怀疑良哲的父母怕是还没有发现孩子结婚的事。”

“对哦!”陈秋月想起来了:“当初要不是我发现那本结婚证,恐怕言言现在也没打算这么早告诉我们吧。”

“这不行。”温季川严肃道:“哪有孩子都结婚了双方父母还没见过面的道理。”

不得不说,多年夫妻,平时虽然磕磕盼盼吵吵闹闹,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两人却是统一战线的,陈秋月颔首:“你说得对,他虽然说过不会委屈言言,但男人的话可信度不高,人这辈子就结一次婚,他要是连婚礼都不愿意给言言,就更别提对她好了。”

温季川拍怕她的手,宽慰道:“你先别多想,我回头和良哲聊聊,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

周良哲这场手术做完已经十一点过了,温子言好不容易才以“您回家休息正好明天给爸煲个汤带来”的理由把陈秋月劝回家休息,等温季川睡着她才有空想着去看一下周良哲手术有没有结束。

而周良哲刚换下手术服,一回到办公室就碰到正要离开的陈锦。

“主任。”

陈锦是特意来找他的,结果得知人在手术室,正想离开呢,巧了,人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陈锦假意唉声叹气:“有事求我的时候就喊师傅,没事就冷冰冰的叫主任,唉!寒心啊。”

周良哲怕了他了:“师傅,有什么事吗?”

陈锦这才满意的在他旁边坐下:“说说吧,老丈人是怎么回事啊?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你师傅我没有收到请柬?”

周良哲十分无奈,他真的都解释得累了。

“您老人家可放过我吧,我要是办婚礼能不给您请柬吗?”

“怎么?”陈锦一听就皱起了眉头,用十分不赞同的眼神看他:“你不打算办婚礼?哪家姑娘这么倒霉,结婚连个婚礼都捞不着。”

周良哲都有些佩服他的脑洞了。

“没说不办,只是要看她的意思。”

陈锦眼神又变了,怜悯而幸灾乐祸:“这么说是人家姑娘不愿意跟你举行婚礼?这么惨?”

周良哲:“……”

虽说周良叫陈锦一声师傅,但两人年纪也不过相差十几岁而已,陈锦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半分为人师表的样子,说是师徒,倒更像损友。

见他不说话,陈锦以为自己猜对了,更惊讶了:“不会吧?人姑娘真不愿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医院这么多小姑娘喜欢你你都不为所动,最后娶了个不愿意和你办婚礼的,叫什么温子言是吧?”

周良哲:“……”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知道你还来问我。”

陈锦理直气壮:“作为师傅,我比别人多知道一点内情不应该吗?”

“应该。”

陈锦得意的笑了:“这不就结了。”

“既然如此。”

陈锦:“?”

周良哲:“作为师傅,徒弟有困难师傅是不是应该伸出援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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