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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虞云阅轻轻侧头,跟他呼吸交错着轻声笑道,“你明明想的是很甜,舍不得分开,要是身体没有这么差……”

他的话没说完,被宗阙吻住了唇,轻吻分开,虞云阅靠在了他的怀里笑道:“好,我知道也不说出来,免得小金丝雀恼羞成怒。”

宗阙拥紧了他的腰身道:“你这次有几成把握?”

“九成。”虞云阅枕在他的肩膀上平复着心跳道,“庞钲是很自大的人,他不会允许这件事违拗他的心意。”

尤其是被激怒的情况下,又觉得自己完全掌控了心盟,还被下了毒遭了暗算,只会不遗余力的想要找到宗阙的踪迹,精锐尽出,很多深埋的人都能挖掘出来。

虽然用读心术会省心很多,但心盟的人太多了,想要从几万人里去筛选那一刻的心声,连他也受不了,而这样的方式简单又快捷。

当敌人膨胀的时候,就是灭亡的时候。

“你确定陈说不会朝心盟动手?”宗阙一直在思索陈说突然对缄默发难的原因,一个是因为祁洧死了,但现在直接暴露实力,其实是让长安过早的成为众矢之的。

心盟的内乱刚开始看起来会是诱敌,但是一旦时间长了,就会被人察觉是真正的内乱,陈说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但我还活的好好的。”虞云阅抬眸看着他道,“我病重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忌惮,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在好转,好多人应该恨死你了。”

“那是他们的不愉快。”宗阙说道。

只能恨而不能做什么,对他没有任何损失。

虞云阅勾起了唇角笑道:“是这样没错,不过有之前缄默的覆灭,未来和影阁不会放任它再对心盟下手。”

“很多人都不希望有和平的局势。”宗阙看着他道。

七大组织只剩其四,还有一个将沉躲在暗处,三大组织如烈火烹油般覆灭,如果就此沉寂下来,再想挑起争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没有和平,那么所有的线都指向了同一条路。

“庞钲会叛逃。”虞云阅跟他对视笑道,“他曾经掌握心盟,又被驱赶,当然想报复我,得到我,他当然会跟陈说联手,成为他的工具。”

宗阙看着他的目光,知道他在试探,试探他知不知道陈说的异能。

“我又不能直接问,谁知道问到哪里不该问的,你这只仙鹤就飞了。”虞云阅笑道。

“这个可以直接问。”宗阙看着他说道。

他们彼此还是缺乏信任,因为彼此都有秘密,彼此都不能完全坦诚,但能够让他知道的,他不会再隐瞒。

青年已经迈出了他的一步,他不能退缩。

“真的吗?”虞云阅问道,“那他的异能是什么?”

“催眠。”宗阙问道,“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有控制人精神的手段,但不知道是催眠。”虞云阅看着他笑道,“那未来的傅宁呢?”

“预知。”宗阙回答道。

原世界线中江沉在探查,虞云阅也在探查,那种未知的事情,只能一步一步探测推导,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预知……”虞云阅深吸了一口气道,“真是不错的能力,难怪未来没出手,但事情这么发展了,说明她的能力应该有限制,你知道是什么吗?”

“梦境。”宗阙说道,“她只有做梦才能窥见一些边角。”

即使能窥见一些边角,但预知这种能力本身就是很逆天的,而更为可怕的是,她能根据预知改变现在,因而改变未来,也就是从结果去推断条件,再去改变结果。

原世界线中未来是江沉遇到的倒数第二的敌人,他能成功,虞云阅一定在后面出了不少力,因为……

“即使知道结果,有时候判断失误,也会无力改变。”虞云阅看着他笑道,“那影阁的首领呢?”

“易容,他可以随意变成自己见过的人。”宗阙说道。

这个世界在按照原来的世界线变化着,世界线在江沉覆灭异能者组织后结束,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陈说必须死,因为江沉在摧毁长安时,那间实验室暴露在了世人眼中,以研究异能为遮挡,所有人都成了研究的物品,普通人,异能者都在其中经受摧残,只为了达成陈说成神长生的目的。

一旦庞钲成了陈说的助手,冯延被其催眠的事情暴露,其他三大组织绝不会放任它再发展下去,欲让人灭亡,先让其疯狂。

“那他的弱点是什么?”虞云阅思索着问道。

“他的耳后有一块疤,那里不管怎么变化都不能改变。”宗阙说道。

长安鼎立,三大组织将会联合,这是机会。

虞云阅看着他,没有去追问那个机会,而是轻声说道:“知道这个弱点,影阁将很难造成威胁。”

“你不怕他的近身。”宗阙说道。

读心术不畏惧任何易容。

“可是其他人怕。”虞云阅说道,“他要是浑水摸鱼,那不是乱套了。”

“嗯。”宗阙应道,“但这件事你不能广而告之。”

因为一旦泄露,会得罪影阁,即使影阁不倒向陈说,陈说知道了他的异能,影阁也不再是威胁,很容易就会被摧毁。

“也对。”虞云阅状似无意的靠近了他笑道,“那我的小金丝雀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有读心术了?”

宗阙:“……”

第89章 触摸心灵深处(9)

虞云阅的发问很突然, 很显然一开始的目的就在这里,宗阙应道:“嗯。”

说好的不再对他有所隐瞒,当然也包括这一条。

“果然。”虞云阅的手指落在了他的喉咙上, 轻轻划过笑道, “你知道我有读心术, 见我的第一面还敢想我要死了?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对你动手吗?”

他的眉眼间仍是带着笑意的,只是笑意的深处藏着一些危险的味道,而拂在喉咙上的手看起来轻柔, 实则同样危险。

宗阙握住他的手拉了下来道:“那是作为医生的判定。”

真想要的命的话不会自己动手,手放在脖子上就是因为手痒。

“好, 那我原谅你觉得我快死的想法, 还有觉得我躺在床上像尸体的想法。”虞云阅的手置于他的掌心之中,轻轻勾动挠在了他的掌心上, 被松开时笑道,“那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跟我下棋的时候进行那么大量的运算?”

“因为有些想法不可避免。”宗阙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道。

人不可能时时注意自己的想法,越是注意就越是刻意,就像是间断式的思维, 即使不会被读到心,也会被察觉。

而那个时候他对面前人的而言只是一个医术不错的陌生人,一旦令他感觉到威胁了,就有可能彼此针对。

“可恶,你这个人怎么滴水不漏?”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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