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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
原本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散。
白和璧轻轻地勒了一下对方的脖子,泼凉水道。
“醒醒,别做梦了。”
靳敖被自己的口水被呛到,察觉到他软化的态度,咳嗽着笑了一声,没再说扫兴的话。
***
两个人花了比上山多出一半的时间下山,等回到小别墅,时间都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了。
不过这对烧烤来说不算太晚,由于大部分食材都已经被腌制好了,他们只需要把一些烧烤料给调好,然后在烧烤架上生火就行。
白和璧是从来没学过怎么给木炭生火的,他觉得只需要用打火机点一下木炭就行了。
可是看着靳敖熟练地用沾满酒精的纸巾点燃木炭,还观察着木炭的燃烧情况是否抵达目标温度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单纯了。
“……木炭需要铺满底部,准备底火,表层需要烧透才能放食物在铁架上,否则提前放下去的话,食物会变脏变黑。”
靳敖一边朝给食物穿串的白和璧解释,还一边拿着巨大的铁夹子翻动着木炭,等到木炭准备完毕,他还在烤网上刷了一层油防粘。
彻底被点燃的木炭挥洒出火星,一点一点地飘散在空中,仿佛星辰的细小碎片。
和白和璧串完食材,靳敖还从停在花园里的汽车后尾箱里拿来一板AD钙奶当饮料。
白和璧拆了两支,丢给靳敖一瓶,随后给自己的那瓶插上吸管,开始喝了起来。
他咬着吸管,看着男人根据不同食材的颜色变化,熟练地翻转食物的动作,挑眉:“挺会的啊。”
靳敖勾唇一笑:“那是,白哥你就等着吃就好了。”
白和璧乐得当甩手掌柜:“行,我就等着吃了。”
烧烤到一半,靳敖想喝水,但他忙着给鸡翅改花刀、刷烧烤料,于是自然地对着白和璧道:“白哥,给我喝口AD钙奶,你喂我好不好?”
白和璧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无语地问:“你自己没手?”
“我这不是在忙着吗?”靳敖装模作样地眨眼,开始使用真诚必杀技,“哥,白哥,你就喂我喝一口嘛,又不会有什么事……”
白和璧受不了了,拿起旁边的绿色包装的白色瓶子,把吸管怼到男人嘴边:“……快喝。”
“我就知道白哥最好了,”靳敖先是受宠若惊地拉长语调,随后吸了一大口奶,伸出舌尖舔舔唇上沾上的白色液体,随后调侃一句,“……白哥喂的AD钙奶都比我之前喝过的都要甜。”
白和璧放下瓶子,瞪了得意万分的靳敖一眼:“说的话、做的动作都油腻死了,喝着东西都堵不上你那张嘴……”
没得到理想中的脸红反应,靳敖闻言失望地“啊”了一声,手边还在给滋滋冒油的鸡翅翻面。
他委屈道:“可是,我看那些短视频里都是这样说的呀,言情小说里也是这样教的,那些女主不是被男主迷住了,就是红着脸害羞……”
白和璧:“……”
白和璧:“……少看点这种快餐化的信息,我不希望以后在精神病院里和你见面。”
本来就够傻了,还天天看这种被过分艺术夸张的东西,怕不是要变得更傻。
而且,白和璧总算知道靳敖平常的那些骚话都来自于哪里了。
似乎听到某个华点,原本心情低落的靳敖转了转眼睛,又一瞬间打起了精神,笑道:“白哥,你在担心我,没想到你都考虑到我们以后的事情了啊……”
白和璧无语:“好好烤你的鸡翅,少说话。”
被凶了的靳敖:“……喔。”
男人垂着眼眸,戳了戳鸡肉发现里面已经熟了,于是把烤好的鸡翅递给了白和璧:“鸡翅烤好了,可以吃了。”
白和璧毫不客气地拿了一串,尝了一口。
不得不说,靳敖烧烤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咸鲜调配得刚刚好的酱料完美地渗入了鸡翅之中,表皮被烤得香酥至极,鸡肉丝嫩而爽滑,用嘴唇都能把鸡肉和骨头分离,咬一口下去汁***。
靳敖指着旁边的锡纸盒子,叼着一块鸡腿提醒道:“白哥,那里面的金针菇和土豆片都熟了,可以吃了。”
白和璧朝靳敖点了点头,再拿了一个鸡翅,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
两个大男人都饿了,再加上没有其他人的干扰,把食材风卷残云的暴风吸入自己的血盆大口里。
……特指靳敖。
他一个人就吃了白和璧两倍多的食物。
白和璧最后实在吃不下了,就目瞪口呆地看着靳敖还在往自己仿佛无底洞的肚子里塞着烤玉米、烤苕皮等一系列食物。
白和璧:“……”他知道靳敖食量大,但没料想到会这么大。
察觉到白和璧打量视线的靳敖也有点吃撑了,但不想在露怯,于是义正言辞道:“不能浪费食物。”
白和璧半晌无语,随后提出了一条全新思路:“其实我们可以留到明天早上再吃的。”
靳敖迷茫回望:“……对不起,我忘了。”
白和璧揉了揉太阳穴,转身进了别墅:“我包里还带了盒健胃消食片,我去给你拿来,吃的太饱对肠胃不好,小心得胃病。”
靳敖看着白和璧的背影,耳根红了,自己反倒被一个有着慢性胃病的人反过来提醒了。
但是一想到白哥开始主动关心他了,又开始傻乐起来。
没过一会,白和璧就拿着一杯水和一盒药丢给了靳敖。
靳敖取了一粒,乖乖地吃了下去。
吃完东西之后,靳敖又马不停蹄地转身向屋子里走去,嘱咐道:“……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没多时,靳敖就单肩背着着一个吉他包,颇为帅气地回到了还未燃尽的炭火旁。
白和璧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吉他包细腻的布料,好奇地问道:“你会弹吉他?”
靳敖把看起来就花费不菲的吉他小心翼翼地取出来,笑着对白和璧道:“会的,就是技术赶不上专业的,顶多算个业余爱好者而已。”
白和璧用指尖摩挲着对方取出的吉他侧面:“你在哪里学的?”
靳敖答道:“我认识你的时候,我不是在酒吧打工吗,我跟着那些搞地下乐团的偷师了几招,因此对音乐有了点兴趣,在国外还在大学里参加了音乐社团,在里面混了个吉他手,我在国外还专门买了把吉他回来。”
灰色眼睛的男人摸着吉他包,眼睛里满是怀念:“喏,这就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吉他,当时这把吉他还花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呢。”
他还记得当时酒吧里那个编着脏辫的吉他手,边抽烟边和他掏心窝子。
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脏辫吉他手喷了口烟,一脸过来人指点年轻人的沧桑表情:“年轻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