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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就进入到了白氏包场的区域。他们着急地让白和璧他们后面的船只立刻刹车停下,可是后面的船像是疯了一样直挺挺地朝他们撞来。
“诶、诶诶!前面的船小心!我们的刹车坏了,停不住船了!”
后面有人在大喊,可是这时候两船已经距离不及成年男人一臂的距离。
靳敖猛打方向盘想要尽力往旁边避开,可还是迟了一步。
靳敖眉头紧锁目视前方,无暇顾及其他,大吼道:“白哥,抓稳了!”
白和璧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抓着安全带,担忧地看着男人,本想让他不要紧张要冷静,却感觉到手中安全带松松垮垮的触感,并没有被系好的紧绷感。
他的安全带松了!?
什么时候的事?又是谁干的!?
白和璧瞳孔微缩,正想把安全带扣好,可是跟在他们他们身后的船只已经撞上他们的船,并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把船上的所有人都震得颠了起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白和璧的背后却猛地传来一股下了死手的力气,他来不及思考,伸手奋力想要攥住身旁唯一可以让他不从船上滑落的物体,可手侧的船边栏杆上长的青苔湿滑黏腻,他一个没抓住,整个人的重心朝外倚斜,连一声呼救都没有,就整个人没入了青绿色的湖水中。
还在目视前方、奋力打着方向盘保持平衡的的靳敖听见“扑通”的落水声,一扭头,就发现白和璧落入了水中。
“白哥——”
靳敖目眦欲裂,瞬间红了眼睛,大喊一声,片刻都没有犹豫,就脱了衣服跟着白和璧一起下了水。
***
正常人落水的本能反应都是挣扎,白和璧也一样。
可是水里哪里有什么支撑物可供他握住呢?
除了充斥周身的液体,他什么都抓不住。
水下冰冷,白和璧一时不觉,嘴里就呛入了一大口腥咸的湖水,错综复杂的水草拉着他的脚踝,仿佛无数水鬼的干枯手臂,想要把他拉入地狱。
肺里的空气被极限地压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保持一个姿势静止不动保存体力,并尝试扯开脚底盘根交错的水草,他紧闭着嘴防止气体泄露,可气泡一直从鼻子里冒出来,耳朵里也进了水,脑部缺氧而导致他眼前已经全是星星点点的白色光点。
周围一片黑暗,可是他越急着撕开脚踝处缠绕的水草,水草就越紧密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身上的衣物被水彻底浸湿,宛如厚重的沙包系在他的身上,裹挟着他往湖底不断下沉。
他好累。
他快撑不住了。
白和璧手脚酸软,动作没了力气,他感到自己的身躯仿佛被灌了有千斤重的水泥,他的躯干缓缓下沉,眼皮支撑不住地耷拉下去。
他能听到岸边人们喧闹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恍惚间,他似乎被一具炽热而强健的身躯有力地揽住了,那个人帮他解开了脚底缠绕的水草,并带着他缓缓向上漂浮着。
白和璧死命地缠着对方的手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眼睛已经彻底闭上了,脑袋炸裂般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法思考,此刻的行为全凭本能行动。
就在眼前一片白光之际,他猛地想起坐在他后座的那个年轻游客像谁了。
要不是对方脸上的伤疤遮盖了一些对方的面部特征,他能再早一点认出来的。
那张脸很像当年的那个绑架了他三天四夜的歹徒,那个为了以他的生命作为筹码,威胁他父亲放弃生意的那个狗急跳墙的企业家,也是导致了他在整个青春期,一到夜晚就噩梦不断的罪魁祸首。
他听管家说提过一嘴对方的结局,那个人因为绑架罪致白和璧重伤,对自己的犯罪事实毫无悔改之意,被法院从重判了无期徒刑。
他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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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早一点发,大家下周二晚上见!
第39章 Chapter 39. 招待
等白和璧被靳敖救回岸边,被抱在怀里的清瘦男人已经没有了知觉,双臂无力的下垂。
周围的人都吓懵了,只有工作人员着急地跑来跑去,联系在场的医务人员和救生员,并在一旁疏散着看热闹的人群。
岸上的围观群众闹成一片,大人们的喧哗声、小孩的哭喊声嘈杂而纷乱,甚至还有人因为混乱而堵住了靳敖的去路。
靳敖见有人挡住自己的去路,像是被入侵领地的雄狮,红着眼睛暴怒道:“滚开!”
堵在前面的人,被他可怖的神情吓得两股战栗,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是被身边同伴拉着退到了一边。
他抱着白和璧,托着他的腿弯,即使理智已经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他仍在最紧急的时候做出了正确的急救处理方式。
也不管自己赤裸精壮的上半身还在滚落着水滴,他把人垫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顶住已经失去意识的白和璧,并使他面部朝下,撬开牙关张开嘴唇,把堵在对方口中的泥沙杂物清理干净,并拍击他的背部,让他把堵塞在口腔和呼吸道的湖水排出。
做完这一切,靳敖将白和璧平置于平坦的空地上,解开对方已经被浸泡得湿哒哒的衣服,保证呼吸道的绝对通畅后,托住对方的下颌,捏住鼻孔,开始对白和璧做起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他没有犹豫地把头凑上前去,开始口对口的吹气。
这是他和白和璧的第一次亲密的唇齿接触。
但是他却无暇顾及着平日里会让他心猿意马的亲吻,因为他害怕这会是最后一次。
他身下的人的唇冰冷而柔软,和想象中的吻既相似又迥异。
对方衣襟大开的胸口白得刺眼,胸口处仅有微弱到不可见的起伏。
他目不斜视地规律按压着对方的胸廓,即使靳敖的体温再高,也没办法温暖起身下人的躯体。
靳敖的手臂青筋暴起,还滚着水的八块结实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胸侧的前锯肌精致而漂亮。发间腥臭的水滴沿着额线流入眼睛,引起了眼部自然的排异反应,酸痛异常,但男人浅灰色的瞳孔仍然一瞬不瞬地观察着身下人的一举一动,像是紧盯着猎物的蛇,精准而有效地为溺水的人做着心肺复苏。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机械地做着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交替的动作,连身边什么时候来了救生员都不知道。
旁边闻讯赶来的救生员本来想让在给患者做人工呼吸的男人停下,让他这个专业的上,可是见对方熟练而娴熟的动作又自叹弗如起来,觉得自己可能并不是很专业,而他的存在也不是必须。
秉承着专业的态度,他还是在靳敖做心肺复苏的间隙,礼貌地问了一句:“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给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