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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地挤出一个“嗯”,算是勉强回应。
“终于有胆子承认了啊?刚刚我和福助理的话,你也应该听得一清二楚了?”白和璧冰冷如剑的话语几乎让人战栗,“那么想必,我们之间的离婚协议你也应该考虑好了吧?都已经两个月了。”
没有给对方说出口的机会,他继续道:“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我觉得你应该是考虑好了,否则不会让福助理来找我,正好,我这里的离婚协议书也已经拟好了。”
白和璧攥着牛奶杯子的手,骨节发白:“既然你这么着急的话,那你可得在S市第一人民医院好好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还有,一定要记得你要提前备好笔,”白和璧轻笑一声,可是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可别到关键时刻没水了,那就难收场了。”
语毕,他掐断了电话。
眼见着屏幕从“已挂断”三个字渐渐灰暗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做好了现在立马去医院的准备。
一个周末好好休息的时光,就这么被破坏了。
白和璧心口郁结。
而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还在洗碗的靳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他的对面,满眼认真地盯着他看。
看样子,靳敖已经把他和福助理在电话里的争吵听得七七八八了。
白和璧漠然地看着他。
“你全部都听到了,对吧?”他冷不丁地开口。
靳敖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因为他没有资格参与进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之中。
他是占着以前被白和璧照顾的学弟身份没错,但目前在他白哥面前,在这场婚姻面前,他也只有这层身份而已。
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
于是他避开了这个话题:“白哥,刚刚洗碗的时候,我发现你家的水龙头坏了,稍微拧一下阀门,水流量就特别大,水贱得到处都是,差点没把我身上的衣服弄湿。”
经他这么一提醒,白和璧才想起来他家的厨房的水龙头的确是有点毛病,之前就有过怎么拧阀门都没有出水的情况,后来又换了个新的,才好一点。没想到这才隔了小半年,水龙头又坏了。
白和璧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想,他都快从这里搬出去了,修水龙头给谁用?
于是,他敷衍道:“嗯,我知道了。”
“不如这样,我家那边刚刚装修完,还有两个备用的水龙头,我给你带过来,换个新的,”靳敖顿了一下,随后又似是而非地说,“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白和璧听到这句话,抬眼掠过靳敖的面部表情,看起来很自然,似乎并没有什么背后的深意。
靳敖坦坦荡荡地让他白哥打量。
“呵,”白和璧咀嚼着靳敖结尾的八个字,冷笑,“可惜有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靳敖眼观鼻鼻观心,保持缄默,以防引火烧身。
白和璧看对方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所以白和璧问:“说吧,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说?”
靳敖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白哥,我今天正好也要去S市第一人民医院,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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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敖:我真的不是去看情敌笑话的![乖巧.jpg]
白和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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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9. 医院
“你去医院干什么?”白和璧可不会自恋到靳敖是为了自己而去的医院,对方既然听到了这段争吵,自然不会去触自己的霉头。
别的不说,白和璧知道靳敖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我……”靳敖顿了一下,没有说特别详细的信息,而是给白和璧描述了个大概,“我去找以前的一个恩人,她是那里的医生。以前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回国之后还没有去拜访过她。”
尽管说的含糊,白和璧就很快联想到了靳敖话语背后的含义。
他母亲曾经在S市第一人民医院接受过癌症的治疗,这期间肯定有负责的主治医师,他之前也听靳敖说过,S市第一人民医院有一位治疗癌症的老教授,她在靳敖上高中的时候帮了他很多。靳敖刚回国,想要去见那位老教授于情于理。
白和璧抬眼,对他话里的一些内容感到疑惑,反过来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去?”
沉默一会,靳敖憋出半句话:“……我想蹭车,S市第一人民医院坐地铁过去太远了,得花两个小时呢。”
听见这话,白和璧更疑惑了:“你自己不是有车吗,之前那台开去上班的劳斯莱斯不是你的?”
“我是有车,不止劳斯莱斯,但是它们都在车库里,”靳敖不好意思地说,“我家停电了,车库背后那个电动的卷闸门也报废了,我根本打不开,因此车开不出来,昨天晚上出去外面办事还是坐地铁往返的。”
好家伙,别墅停电还有这个后果。果然,现代科技再怎么智能,停了电都死路一条。
白和璧无语,刚刚被司青舜搅和的糟糕心情被冲淡了许多。
他接着问:“你就不能换个时间去找你的恩人吗?”
靳敖微微坐正,苦恼地蹙眉:“可是她只有今天一天坐诊,我这边也是推了很多工作才能凑出这点时间和她见面,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要找个双方都有空闲的时间再见面就很难了。”
白和璧沉吟片刻,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乖乖挺直腰板的靳敖:“今天非去医院不可?”
“对,所以白哥,你就带我过去一趟可以吗?”靳敖痛快地回应,并承诺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
闻言,白和璧也不好说什么,顺路载人一程而已,他要是再拒绝了,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
家都给他住了,搭个顺风车倒也无所谓。
白和璧也不是矫情的人,想通这一切后,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从玄关处的小抽屉里随便抽出一把车钥匙,一边穿鞋,一边扭头向靳敖发号施令。
“走。”他白哥的指示简洁明了。
靳敖像个小尾巴一样,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过多的聊天,白和璧是没有心情,而坐在后座的靳敖则是玩了一路的手机。
当然,这是从白和璧的视角观察靳敖得出的结论。
其实不然,靳敖是在公司小群当散财童子,因为今天早上他终于听到了白和璧要和司青舜离婚的确切消息,还是从当事人嘴里搞到的第一手资料。
为了防止自己喜形于色的表情被他白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