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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悟:“是你……确实不好意思,那是我第一次寄谷子……可是我退你钱了啊。”

“退钱有用吗?我要的是色纸!你没寄过谷子就没收过谷子吗?人家给你怎么包的,你不会学吗!”该让他给尤里克土下座道歉!

童岳表情有点尴尬:“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

“对不起,我记仇。”我寻思怎么也得干点儿什么才爽,“房租,给我打折。”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像看一个蛮不讲理的无赖。

我就无赖了:“精神损失,总得赔点儿吧?我记了三年仇,要是吐血身亡了你还得担着。”合同已经写好了,懒得改,我让他另外写个字据。

讨价还价之后他每月给我优惠了100块钱,一年就是1200,正好给尤里克买身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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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人打扫一下房间,尤里克说他来打扫。我想抽个时间一起去买床品,尤里克说他去买,让我好好上课。

我感觉我捡了个田螺姑娘,赚翻了的那种。但我可不是穷酸屌丝。

尤里克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床品,我说我喜欢你的颜色,他说尤起你真的好喜欢我,我说那可不吗要不然怎么在恩客榜第一位还给你赎了身。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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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第一天我就累得够呛,我从宿舍衣柜里拿了几套衣服和囤积的谷子,然后就一直窝沙发上给谷子搞装饰。有空间见天日了,我总得摆出来啊。

手机在振动,我拿起来看,有QQ消息。

裸寄狗:水电之类的没问题吧?

我:挺好。

裸寄狗:你一个人住?

我:关你屁事。

尤里克把自己的展板固定在墙上后,靠过来看:“裸寄狗……这谁?”

“房东。”

“你给别人备注成这样?”

“这是你仇人,你要搞清楚。”

“什么仇人?”他好像真的有在努力思考,“情敌?”

“屁,他也配?”裸寄狗连狗权都没有,我说,“他是你老爷的粉丝,肯定不安好心。”

我对于我间接说他老爷阴险狡诈毫不愧疚,他就是从小被老爷带坏的,要不然为啥第一次见面就坑我。

果然裸寄狗又发消息来了:你只吃尤里克吗?

我:?

裸寄狗:你有固团吗?

看吧,这就是裸寄狗的真实目的,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他要干嘛!他吃老爷,老爷是大热门,一拼团就是捆捆乐,得把宅子里几个都带走。尤里克虽然人气不错,但算不上热门,没人吃就得捆给老爷。

我:你想让我帮你解捆?

他不回了。

被揭穿了羞耻了吧。我为了省心有个大食量固团,很少打野,但也吃上门推销,毕竟尤里克又没有错,是导演不给他戏份啊。

过了一会儿裸寄狗又来了:我们调价很好,但是食量很大,群里有的角色吃不完。

我:你要我分食???

对不起老子头像上就顶着“同担拒否”四个字。

裸寄狗:你all,别的分食都可以踢。

这还可以。

我:你好好给我送来,我就吃。

裸寄狗:达成共识.jpg。

我想起家里还有些老爷的谷子,收盘的时候一起收的,也懒得出,下次回家带过来送给裸寄狗吧,好歹人家现在比较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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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我坐在书桌旁搞ppt,尤里克穿着奶牛图案的睡衣坐床上打手游。睡衣是俩人一套的,我也穿着,他说是买床品的时候店家送给他的。长得帅就是福利好。

“尤起,下期是我的活动。”

“是啊,有问题?”

“你好像不怎么玩手游。”

“嗯,我只抽卡,不肝。”

“为什么?不好玩吗?”

开玩笑我一个氪金玩家凭什么要花时间去肝?我说:“我有代肝的,到你的活动,就找他。”

“哦。你还要多久才做完?”

说我的作业吗?“唉不知道,这科老师超难缠的,不敢随便应付。你困了吗?困了先睡,不用等我。”

后面没声了,然后一阵悉悉索索。

我回头看,鼻血都快冲出来了,尤里克脱了衣服。

《男神在我的床上脱衣色诱!怎么办?急,在线等!》

等个毛啊直接上啊!

第9章 (榫卯结构)

我起身,蹬开椅子:“你……色诱术?”

“尤起,我饿了。”

那是我第一天就见过的眼神,冷淡的幽蓝,漫出一丝炽红。

我这才发现,连着几天下了课就忙着收拾屋子添置东西,床上都只是亲亲摸摸就好,坚决贯彻了“休养生息”政策。尤里克没说,我也没提。

弄他妈的作业。

我弹射上床,被尤里克接住了,抱紧了滚着亲。

尤里克已经脱光了,白得像无暇的雪,这团雪揉散了就往我衣服里钻,捏紧了就往我大腿根挤,唇舌纠缠间我也被他扒了,上衣往上褪到手臂的时候,感到一紧,手腕被他就着衣服绑了。

“你他妈这种时候了还想着上我!”我踹他,“你不是饿吗?我上你更有效!”

尤里克按住我两条腿:“尤起,你想上我,我知道。”他倾身从床头抽屉取了润滑油,“我怕你不会弄。”

我心里一凉,什么意思?然后下一秒我就知道尤里克是嫌我技术差,因为他把挤在我大腿间的白腿挪到了外边两侧,分开腿跪在我身上,往手指上挤了润滑油,反过手,皱着眉弄他自己的洞,戳一下腰就挺一下,胯下的刀刃恶狠狠的,却威胁不到我。

我都没干过你,你凭啥认为我技术差啊。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曲起腿,用膝盖去顶他的会阴,像他之前折磨我一样。他骑在我膝盖上,扭着身子戳他的肉洞,另一只手捏着他胸前的乳头,莓果似的,捏狠了,大腿就收紧了夹一下。我想咬,也想着待会儿给他买对乳夹,还带铃铛的。

我不知道,明明是我在干他,为什么我才像被干的那个。他挺直了腰,坐在我胯上动,快得我几乎跟不上他。紧咬着我的肠道特别热,和他冰冷的外表一点也不匹配。他面色潮红,却依然高高在上地看着我,我就是仰视着他的信徒。如果他头顶有一轮明月,明月也会黯淡无光。

我把被绑着的双手划了个半圆往前伸,触碰他胀翘了的阴茎,使坏地刨他的冠状沟,那根东西就弹了一弹,伴随着乱了套的呻吟。

尤里克浸满情欲的声音很勾人,不如说……叫专业?我想悄悄录下来,以后戴上耳机听着都能自慰那种。我又撸了两把他的前端,气息不稳地说:“给我解开,我想抱你。”

尤里克勾起一个轻蔑地笑,陡然大力一夹,我猝不及防,啊啊叫着射了。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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