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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本加厉地环住她腰肢,额头抵在她身前,“哭了一晚上还不够。”

她恼得推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哪个混蛋才哭的。”

“你没气哭过我?”宋延琛不动如山,脸在她腰腹轻蹭两下,“再抱一会儿,晚一点我从三楼过去。”

左枝一晚没吃东西。

去换了一身衣服,再出来,宋延琛已经拆了蛋糕盒,打开香槟了。

她不喜欢太甜腻的东西,蛋糕是咸奶油,她只吃了几口,倒是报复性喝了不少香槟。

醉得挺快。

第二天是在宋延琛怀里醒来的,这家伙说好会在凌晨两点前离开,结果待到现在。

宿醉后的脑子还不太清醒,左枝懒得管他要是被家长发现了,会被怎么样。

反正时间没到,她在他怀里蹭了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再醒来,宋延琛已经不在她房里了。

除了开过的蛋糕盒,和空酒瓶,以及他给她戴在左腕上的表,别的痕迹都没留下,好像前一晚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可他分明把她从黑名单里弄出来了,发消息,叫她今天等他一起上下学。

想到阿琳娜曾问她脸怎么那么红,左枝做贼心虚,回:

【晚一点吧……一夜过去,我们突然就和好了,要是我妈以为我跟你做了什么,这不太好】

S:【我不就亲了你一下】

S:【谁知道你这么敏感,随便逗一下反应那么大】

S:【bb你这样以后怎么办[叹气]】

臭流氓。

左枝不想回他。

从这一天开始,宋延琛恢复以往的做派,有事没事往她教室跑。

两人疑似交往的消息,逐渐在校园传开。

证据便是他们佩戴的同一款机械表。

又一次辅导她做完作业,宋延琛趁着家中无人,偷偷溜回去。

左枝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把墙拆了。

宋延琛在那头洗着澡,水声淅沥。

“我想过了。”他说,“要是让我妈知道,咱俩现在好了,估计更不会把墙给拆了。”

“嗯?”

“怕我进你房里。”

“以前你不也没少进我房间?”

他被逗笑:“以前跟现在能比么?”

左枝觉得他说话断断续续,说一半,留一半的,有点烦:“什么啊……”

“以前我们关系哪有现在这么亲密?”宋延琛同她说,“而且,现在我们还是高三,我成年了,你却还没有……”

左枝的思维跟着他走,恍然大悟:“阿姨怕你禽兽,把我上了啊?”

“你怕不怕?”

“怕。”左枝做作道,“怕死了。”

他关掉水声,回她:“我还怕你占我便宜呢。”

“我哪像你这么坏。”

“是挺坏的……”

左枝听着他说,他声音近了些,应该是洗完澡,在拿手机了,低磁松懒的嗓音震在她耳边。

“现在只能跟你偷偷摸摸搞在一起。”

直到高三结束,毕业后,一个漫长又潮热的暑假。

卧室里的冷气打得很低,炽盛的阳光刷亮窗帘,有树影投映上方,风一吹,摇摇曳曳。

水声激荡。

左枝一双藕臂抱住他身体,轻阖的眼睫沾着零碎泪珠,因他进一步动作而轻颤,一记细微的抽气声,换来他一声坏笑。

“是不是不管多少次,你都这么紧张?”说着,宋延琛凑上前吻她。

他吻技愈发纯熟,轻易把她弄得昏沉。

半晌,直至氧气快不足以支撑她的大脑维持运转,他稍稍离开她的唇,仅仅是贴着,感受她短促的吐息。

热汗从舒张的毛孔里沁出,附着在肌肤上,向下滚落。

“谁让你天赋异禀呢。”她答他。

他忍不住又要吻她。

“咔哒!”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啊!”左枝一惊,埋头往他怀里躲。

宋延琛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咬紧后槽牙,不悦回头。

顾嘉欣站在门口,手还握在门把手上,目瞪口呆地看她儿子背对她,坐在床边。

上衣凌乱,氤氲着汗湿的痕迹。

怀里坐一女人,看不清脸,但能看到发尾打着漂亮的卷儿,那声儿一听,就是隔壁的小姑娘。

“你就不能敲个门?”宋延琛没好气。

顾嘉欣轻吹一声口哨,“记得戴套。”

说完,离开时顺便把门带上。

左枝感觉脸都丢尽了,身体又烫又红,像只熟透的虾,“继续么?”

他用行动给她答案,“你到了我还没呢。”

约莫半小时后,他手机进来一条消息。

顾嘉欣说她和阿琳娜在楼下客厅等着,让他们完事了,下来一趟。

“是要谈我们的事吧?”左枝说,随便用水冲了个澡,直接换上了他的衣服。

宋延琛帮她把头发从衣领里拨出来,“不然谈今晚吃什么啊?刚好,顺便提一下那堵墙的事,早就看它不顺眼了。”

拾掇出能见人的形象,两人下楼。

顾嘉欣和阿琳娜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边聊天,边享用下午茶。

落地窗外,是专人精心打理的院子,喷头洒出水花,浇在绿意昂扬的灌木花草上,被阳光一照,显出彩虹的颜色。

宋延琛牵着左枝,两人在她们斜对面的一张沙发坐下。

“你们的事,我刚刚听嘉欣——”温婉作风的阿琳娜,想把气氛缓和下来。

不料顾嘉欣犀利发问:“你们什么时候搞一起的?”

太过直白,阿琳娜愣住。

左枝红了耳廓。

“‘搞’字的范围有点大,”宋延琛接话,“要不您具体点儿?”

“什么时候上床的?”

“前几天,保证成年了,”宋延琛算算时间,“啧”一声,“都毕业快有一个月了。”

“听你这语气,我是不是还得夸你挺能忍啊?”

“如果您实在想夸,我也不妨听一听。”

他们母子俩还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左枝默默坐在一边听着,心情复杂。

“认真的?”顾嘉欣问。

宋延琛直接把手指扣进左枝指缝里,明目张胆地秀着什么叫“十指相扣”,扭头问她:

“问你呢,是不是认真的?”

“啊?”左枝没跟上节奏。

顾嘉欣一开心果砸他那儿。

宋延琛眼明手快地接住。

顾嘉欣:“人便宜都给你占完了,我问你是不是认真的!人家妈妈就在这儿坐着呢!”

听听这话!

他妈都助攻到这份儿上,他要还把握不住机会,别说谈论今晚吃什么了,估计他往后都只能吃后悔药了。

“认真的!”

宋延琛坐直了些,一把悦耳动听的磁嗓,一旦沉缓下来,便显出了几分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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