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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人挥了挥,“走了。”

此时,都不需要他特意演出难受的情绪,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

萦绕在心头的难受一直持续到他出宫,在看到在宫门拎着马鞭的额娘后,他顿时心都凉了,要不是身后是皇宫,他真想扭头就逃。

白苏氏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还不过来?”

鄂普库磨磨蹭蹭,如同龟速一般走上前,心想还好崽子们不在,不然他那宣扬了一下午的巴图鲁形象就没了。

白苏氏眉梢一挑,挥着鞭子,在空气里面抽出啪啪啪的声音,“出门之前我同你说了什么,你是把脑子留在家里没一起带着吗?不止惹事,还闹得这么大的动静,半个京城都不得安宁……”

鄂普库前脚进了宫,后脚身边伺候的人就回来说明情况,白苏氏赶紧先闭门谢客,果不其然,一会的功夫,各个夫人又递来了拜帖。

这次还不是派人送过来,是夫人们亲自前来,坐在马车堵在门口,前门后门停得满满当当,路都堵死了,她最后还是翻墙出来的。

“额娘,我错了我错了,你轻点。”挨了两鞭子的鄂普库一边躲,一边惨叫着,听得宫门口站岗的人都忍不住啧啧两声。

可惜这都是皇亲国戚,他们也不敢拉架。

抽了有半刻钟,白苏氏才气喘吁吁地停手,鄂普库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裂了好多个口子,啪地一声躺倒在地,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把人给我抬到马车上去。”白苏氏吩咐道。

奴才们七手八脚地把人抬上马车,白苏氏也上车之后,将车帘放了下来。

刚刚还躺着哀嚎的鄂普库一下子坐了起来,得意道:“额娘,我演得不错吧。”

他一听到额娘的鞭子在空气中抽得啪啪作响,就知道额娘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那鞭子就是听起来吓人,实则伤害性不大,还不如他阿玛的一顿揍带来的伤害大。

“少给我油腔滑调,我真恨不得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说了不让你惹是生非,你看看你,一来就把天给捅了。”白苏氏说道。

“我也是不想的,谁知道对方的靠山这么硬。”鄂普库撇撇嘴,这些人都是花架子,谁知道来头这么大。

白苏氏气不打一处来,拎着他耳朵说道:“这京中吐口唾沫都能沾上一个八旗子弟,你还不长记性。”

“额娘,额娘……我那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姑娘遭灾吧……”鄂普库赶紧给自己辩解一下,自己明明就是见义勇为,怎么还要挨额娘的揍?

白苏氏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这个的份上,今天这顿鞭子可不就是演戏了。”

“还是额娘深明大义啊。”鄂普库赶紧阿谀奉承道,“要不您先放过儿的耳朵,免得把您的手给累着了……”

“行了,同我说说宫里是什么情况。”白苏氏收回手说道。

听完鄂普库的话,白苏氏又忍不住地拧了他的耳朵,“一天天的,尽给你额云添麻烦,这次要不是她,凭你聚众闹事、殴打他人,怕是要被那些官员骂……”

京中的水如此之深,像鄂普库这样的,掉进去水花都溅不出来。

“我这是替天行道,是好事……”鄂普库小声嘀咕道。

“你还敢顶嘴?”白苏氏手上一用力,鄂普库又开始哎哟哎哟个不停,“你阿玛的事情还没有让你长点教训吗?只要他们愿意,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更别说你这点破事了。”

鄂普库想到阿玛被斥责的事情,都怪那伊泰将军设计,平常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一个老头,没想到芯子里面蔫坏的。

“你且看着吧,这件事还没有结束,这京中怕是有大动作了……”白苏氏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伴随着鄂普库这一路上哎哎哟哟的惨叫,更加坐实了白苏氏动手快要把鄂普库快要打死了的谣言。

这样跋扈的女人实在是难见,一时间,京中之人闻其名便议论纷纷。

畏其威名,那些夫人都不敢前去拜访了,被家里人逼着去,也只能得到一个闭门养伤不便见客的托词。

老百姓们倒是真心实意地为鄂普库担忧,那日的事情围观的人不少,后来很快就传开了,有说鄂普库英雄救美的,有说他武力高强的,没隔两天,话本子都出来一大堆了。

况且事情一出,白苏氏就派人给砸坏东西的摊贩赔偿了钱财,越发地博得了一番好名声。

这也不是白苏氏深谋远虑,实在是鄂普库打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在盛京的时候,就已经处理出经验了。

如今百姓们听说鄂普库快被打死了,不少人都围在他的住宅前面,有来问候的,有来送伤药的,还有想见识一下英雄长什么样子的,更有少女偷偷来送荷包的。

看着让奴才讲着京城关于自己的传言而哈哈大笑的儿子,白苏氏觉得糟心,她揉了揉自己的衣服,摸摸自己发髻,装出一副憔悴的样子打开了大门,“大家的心意我都收到了,等到鄂普库的伤势好转了,我便让他亲自来给大家道谢。”

怕有人听不懂,白苏氏还专门找了个会点汉语的奴才翻译了一下。

人群中立马有人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白苏氏轻轻擦了一下眼角,“都是我教子不严,聚众闹事,惊扰了大家。”

“没事,他是英雄。”人群中有人喊道。

“对啊,对啊……”大家纷纷附和道。

正如鄂普库之前说的,谁人没有个姐妹姑娘的,万一遇见这样的事情,可不就盼着能遇到鄂普库这样的人搭救一把。

“快来给恩人磕个头。”一个老者拉着一个姑娘走上前,一下子跪倒在了白苏氏的面前,磕了三个头。

白苏氏差点被吓了一跳,猜到父女的身份,应该就是鄂普库救下来的人,倒是不枉他挨了那顿揍。

身后奴才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

老者说道:“这是老头子的闺女,她娘去的早,就留下了这点血脉,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老头子也活不下去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记在心啊。”

白苏氏赶紧说道:“这都是男子汉该做的,当不得您的谢。”

“要的,要的,这是我祖传的白药方子,您给他试试看,保管见效。”老头子从袖口里面掏出来一个瓷瓶呈过来。

白苏氏推拒了几下,没成功,只能先收下来。

周围的人一看老头子把药送成功了,赶紧把自己手头的药递上前。

白苏氏哪里会收。

后面的人见她不收,干脆把东西往她面前一放就跑,生怕她追过来把东西还了。

这场热闹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结束,宅子前面堆了不少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药,还有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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