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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教室。
班主任开始让学生排队上来依次拿书。
拿到书的那一刻,余田就往自己的书本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同桌现在还是薛呈,不过老师说是一周后会根据上学期的成绩轮换。
他和薛呈相处得很好,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继续当同桌,直到高中毕业才各奔东西。
“听说这学期开始星期六我们要开始补课了。”
现在已经是高二,学校对学生的时间挤压开始加重,按照a大附中的传统,高二的学生是没有星期六的,只有星期天一天的休息时间。
余田:“嗯。”
薛呈:“我有些不想补课。”
余田一愣:“你不想学习?”
薛呈:“你还记得之前的竞赛吗,a大给我递了橄榄枝,如果没有意外,这学期我会被内定录取。”
余田皱眉:“那你是不准备认真学了吗?”如果薛呈不再认真搞学习,余田想重新换同桌了。
薛呈:“我还没有想好,他们说的专业我并不喜欢,余田你想学什么专业了?”
余田:“还没有想好,后面可能看分填吧。”
薛呈:“那你可得想好,很多时候专业可比学校重要。”
第53章 故意的
余田有个想法,他大学想回c市读,虽然理智告诉他,c市比起国内很多地方差了不少,但余田难得的想任性一次。
至于专业……
余田还没有想好,其实他有些想学医。
不可否认,学医会很苦,但余田是个能吃苦的,到现在为止,从现实角度来说学医依旧是底层学生改变命运的很好途径。
“我们田田想学医?”商清言皱眉。
“嗯。”余田点头。
商清言满脸心痛:“可是学医好累,有的患者还会打人,我们宝宝怎么要去受那份苦啊。”
余田默默瞟了商清言一眼:对,有的患者还会打人……
“打人的只是少数。”
商清言:“可是,可是,就算是少数,我们宝宝万一被伤着就是受伤了啊。”
商清言很有一套属于自己的逻辑,这套逻辑让他的话不管有没有道理,都基本听不进别人的话。
但余田并不是别人,他是余田,商清言很用心养着的人。
“我也没有想好,但我觉得学医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商清言不再说话,晚上休息的时候,突然抱住余田高兴道,“我们田田去当牙医吧!”
余田开始思考:牙医的确是公认的医生中难得的较为轻松又前途似锦的职业。
按照余田的成绩来说,他报考牙医是可以的。
余田:“我还没有想好,等后面高考成绩下来,再看也可以。”
商清言却来了劲儿:“到时候我给田田开一家牙科诊所,田田就在里面上班,妈妈天天来接你。”
余田:……这个就大可不必了。
就算是高中,商清言来接余田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在高中时期也大多是女孩的父母才会来接晚自习下的女儿,至于男孩的确很少被接送。
……
陆景澜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他的房间其实很大,有独立的卫生间衣帽间甚至还有一个小书房加一个又大又宽敞的阳台,但如果一直被关在这里,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这样的活动范围是明显不够的。
突然他的门被敲响了。
陆景澜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现在并不是吃饭的时间,挑了挑眉,“进来。”
一个保镖走了进来。
“澜少有人送来了这个。”
保镖递出了一张包了东西的纸递给陆景澜。
陆景澜疑惑的接过,打开纸,一些黄色的土粒漏了出来,上面的纸上写了一句话——我是故意的。
保镖:“那个人说,这是对您很重要的东西,让我务必交到您手上,并让我告诉您,让您仔细看看纸上的话。”
陆景澜颤抖的摸上了那些黄色的土粒,这些土粒是坟土,他爸爸墓旁的坟土。
陆景澜捏紧了那张纸,咬牙切齿的叫出了一个名字,“商清言!”
陆景澜知道商清言说的他是故意的,是说的什么意思,当年法庭上商清言指了着陆景澜的父亲陆言说他是绑架他的人的时候,陆景澜就知道商清言是故意的。
那时候陆景澜还小十四岁都没有,法院处罚不了他,更何况,他的妈妈和外公终究还是会护着他,他几乎是有恃无恐。
可商清言没有指他,商清言把手指向了他的爸爸。
商奇很满意,商家很满意,楚家也再不出面。
陆景澜第一次知道,死刑的判决可以那么快,快得让人觉得不正常。
也的确不正常,商奇在这件事上出了太多力,陆言才会死得那么快,本来商清言也没死,就算是正常的判决,陆言也不该死。
至于陆景澜在法庭上声嘶力竭的吼,“是我干的!我干的!”
只被当做了小孩子的玩笑。
可陆言哪里指挥得动楚家的人,陆言哪里有钱,哪里有人啊……
楚连深一贯看不上陆言,看不上这个本是指派给女儿当保镖,却和楚夕搞在了一起,差点让楚家和商家反目成仇的人。
那场审判可以说是一场明晃晃的谋杀。
对于孩子天然的保护,让楚夕放弃了那个她曾经也爱过一段时间的人,她是真的相信绑架商清言的人是陆言,也只能是陆言,她根本无法接受那个人会是陆景澜。
陆言在死之前,和陆景澜待过最后一个小时。
他是个很好的父亲,不断的告诉陆景澜以后要好好活,不能吸毒不能涉黑,要听妈妈的话。
“是我干的!我干的!”陆景澜哭着对他爸爸说。
“嘘!”陆言只是很温柔的对陆景澜笑,“是爸爸干的,景澜以后要好好听妈妈的话,不要伤害你哥哥了,不管是你还是你哥哥,失去任何一个,你妈妈都会很伤心的。”
陆言:“你要听你妈妈的话。”
楚夕坐上了去m国的飞机。
当楚夕打开关着自己小儿子的房门,看见的就是陆景澜坐在床上,沉默的拿着一张纸的情景。
“景澜,和清言好好相处吧,求你了。”楚夕走到了陆景澜身边,露出了一种非常脆弱的表情。
“妈妈……”陆景澜抬头,激动的举起手里的纸条,“你看!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我爸爸是无辜的!妈妈!”
“景澜,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不要再想那件事了,我们好好生活好不好。”
“妈妈,爸爸他——”
“景澜,不要再去惹你哥哥了,不然我只能把你关在房间一辈子了。”
陆景澜愣住了,想要出口的话全部被噎了下去。
最终全部的话,都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