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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喘着粗气,对着别墅的管家道,“把我地下室里的东西都丢了,全部。”
“是先生。”
说完这句话,商清言就赶紧到了自己的房间,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抽取了一瓶药,注射到了自己的静脉中。
“我会好的,我会好的。”商清言反复对自己说。
药效产生以后,商清言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倒了下去。
……
“什么!清言他这么可以用这种药!”楚夕把一张单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丛台:“我们也问了医生,医生说是少爷要求的。”
步晨:“这个药不是徐医生开给少爷的,是少爷自己去医院开的。”
楚夕:“这叫什么事,以前不接受治疗,药也不愿意吃,现在一用就用这种药,他是要把自己搞死吗。”
看着手里的单子,楚夕坐在沙发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哭了出来。
步晨对着丛台使了一个眼神,让丛台先安抚夫人,他自己悄悄走了出去,掏出电话给楚老打了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楚老到商家的时候,楚夕还在哭。
楚老也是无奈,“怎么了?”
楚夕看到楚老来了,赶紧把手里的单子递了过去,“爸爸,你快看,清言用的药。”
楚老拿过来认真看了起来,看到一个特殊的名字以后,瞳孔也是一缩,“他怎么用这种药。”
楚夕:“不知道,我不知道……”
楚老抬头看向步晨:“阿步,清言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吗。”
步晨小心翼翼道,“少爷好像养了一个小孩。”
楚老:“他收养了一个孩子?”
步晨:“也不能说收养。”
毕竟商清言和余田可没办什么收养手续,再说余田自己都有妈,又不是真正的孤儿,收养也不合法啊。
不过,商清言要是暗箱操作一下,办个收养也容易。
步晨给楚老说了他知道的一切。
丛台还补充一句,“之前少爷生日还把人带宴会上去了的。”
楚老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沉吟道,“我去见见那孩子。”
楚夕立刻拉住了自己的父亲,“别,清言会生气的,他会很生气的。”
楚老看向自己的女儿,“你去见过那孩子了是吗。”
楚夕点了头。
楚老叹了一口气,摸着自己女儿的头,“没事,我去,你处理不好这些事情,爸爸帮你处理。别担心,清言不会有事的。”
楚夕抱住了自己已经年老的父亲,“爸爸,谢谢你,谢谢你,我做了好多错事,我做了好多错事啊……呜呜呜……”
楚老回抱了楚夕拍着自己女儿的背,“不哭,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不要哭,你妈妈死以前就最爱哭,死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哭着让我照顾好你,你可不能学她那么爱哭,对了——还是搬回楚家吧,商奇都死了那么久了你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楚夕渐渐停止了哭泣,却没有同意楚老让她回楚家的建议,“我以前以为他不要我了,所以丢了他,我,我再也不想丢掉他了,就让我在这里生活吧,我在这里很快乐。”
楚老看着大厅里的油画,那是一副被修复的油画,里面的商奇温文儒雅搂着楚夕笑得很开心。
楚老叹了一口气,“随你,爸爸就你一个孩子,你想回家,随时回家就好。”
接着楚老就让步晨去安排,他要见余田一面。
余田是正在上课的时候被人直接叫出来的。
在余田疑惑当中,他被一个人引着到了学校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却不是任何领导老师,而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含着笑意看着他。
“余田是吧,坐。”
余田顺着老人指的位置坐了下去。
“请问,叫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老人:“我是商清言的外公。”
余田愣了愣。
楚老:“我想和你聊一聊。”
第34章 对不起
余田想到了之前商清言妈妈想和自己谈却被商清言打断的经历。
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对着上面的电话手表指了指,拿起了桌上的一张纸写了一句话,‘有窃听。’
楚老愣了愣。
也开始用纸写字和余田交流,‘清言安装的对吗?’
余田点头。
楚老皱起了眉。
余田继续在纸上写,‘之前他妈妈找我谈话的时候,不知道这件事被他听见了,他生了很大的气。’
其实也是在那个时候余田猜到商清言可能在自己身上安装了窃听器。
商清言把这块手表给余田的时候更是明确说了里面有定位器,有定位器就能有窃听器,更何况,商清言在余田房间安摄像头这件事是被余田发现了的。
楚老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可以把它暂时摘下来吗?”
余田点点头摘下了手表。
楚老示意让余田把手表递给门外的保镖。
余田按要求做完以后,楚老开了口,“孩子,你知道清言是什么情况吗?”
余田小心翼翼开口,“他有精神疾病对不对。”
楚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清言不大的时候遭遇过一次绑架,他受了很重的伤,从那以后他就很难控制自己。”
没有正面说自己外孙的精神问题,只是将其描述成难以控制自己,即使到现在商清言的外公从内心深处也很难接受商清言精神有问题的事实。
“之前他妈妈也好,我也好都在劝他去看看医生,好好接受治疗,他都不听,药也基本不吃,可最近他却用上了副作用极大的药物。”
说到这里这个老人看向了余田,“孩子,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余田:“……什么忙?”
楚老:“帮我劝阻一下清言,阻止他再用那种药,如果他要做伤害到自己的事情,给我们打个电话好吗?”
说着楚老在纸上写上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了余田,电话号码后面还有一种药物的名称。
余田接过了纸条,过了一会儿点了头。
“好。”
……
重新回到教室,余田把纸上的电话号码和那种药物的名称记牢了就把手里的纸撕成了碎片。
这一天余田依旧是在很认真的听课、记笔记、练题中渡过的。
晚上下晚自习以后,余田还是跟以往一样,在教室待了很一会儿才走出去。
这个时候出校门的学生基本只剩余田一个了。
保安一看又是余田最后一个走,也忍不住泛起了低估,“你怎么老是这么晚才出去,一会儿高二高三的都放了。”
余田不会把因为怕别人知道有个男妈妈接他才一直这么晚出去的原因告诉保安,只是道,“我在教室多看了一会儿书。”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