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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再次无声洞开,“戒指送你了,实验室也送你了,你收吗?”
“那就,谢谢哥的礼物?”
“还有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你收吗?”说罢姜绒也没放开牵着的手,抬着眼睛看他。
孟枭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猛地把姜绒推进了实验室。里面完全封闭,没有开灯,只有门口透进来的光有照明作用。
他面对面把姜绒抵在墙上,带着戒指的左手从姜绒身后顺着裤腰直接滑进了裤子里。他拉着妨碍他的内裤卡到姜绒臀缝里,大手对着那一瓣屁股重重地揉搓。
戒指冰凉,乍一接触温热的皮肤,冰得姜绒打了个抖,但他只是闭着眼睛抓着孟枭的肩膀,像是可以接受任何动作。
“都是哥自找的。”
孟枭以不能弄脏裤子,待会儿没法出去为由,让姜绒自己脱了裤子,放在操作台上。带着厚茧的手肆意揉捏着裸露的屁股和大腿肉。
孟枭像是和那枚戒指杠上了,非用戴戒指的手指捅进姜绒的后穴,戒指被挡在穴口之外,里面流出的液体染得它莹润非常。
他们就在门边,孟枭抽出手指,把左手伸进门口投射来的光线之中,带着水液的戒指在阳光下反着亮,“好看吗?”
“把脸捂上做什么,看看戒指,好看吗?”
姜绒不敢看,偏着头把他的手拉回来,往自己身后送。可孟枭不领情,把他抱到操作台上,自己蹲在下面的柜子前悠闲翻找。
“哥今天自己玩一玩吧。”说罢他站起身来,手上拿着三根未拆封的玻璃棒。他仔细拆开,送到姜绒手上,“哥什么时候把自己插射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出去。”
“孟枭…”
“快点吧哥,你不能让那么多士兵都等着你射吧?”
姜绒用力闭了闭眼,慢慢分开双腿,脚踩在操作台边缘,把下身的好风光彻底暴露。
这些玻璃棒,自己曾在无数次实验中使用,城破之后再次回到实验室,竟然会是用玻璃棒自慰。他想孟枭还是有点生气的,虽然平时孟枭也已欺负他为乐。
姜绒低头,掐着玻璃棒中段在穴口研磨,让顶端沾上一些体液不至于干涩。他小心翼翼地把一小节玻璃棒顶进去,冰凉的触感让穴口的褶皱迅速收缩挤压,滞住了玻璃棒的前进。
他看着自己的穴口因为温差刺激紧紧地咬着玻璃棒,难免想到孟枭在床上说过的荤话。他烧红了耳朵和脖颈,泄露了自己从不曾闻过的高浓度信息素。
玻璃坚硬,顶端也不够圆润,姜绒手里没轻重,边爽边痛。后穴慢慢变软,咬着玻璃棒一吸一吸的,穴里分泌的体液顺着玻璃棒一直流到末端,再滴下。
实验室里飘满了浓郁的柚子香,没有人可以闻到,只有站在对面“欣赏”的孟枭被视觉和嗅觉折磨地难耐。
他们心有灵犀似的,姜绒也不满于死物了,“孟枭,不要了好不好,你过来…”
“要我过去做什么?说清楚。”
“你不是…你不是要我怀你的宝宝吗,你不过来我怎么怀呀…”
孟枭僵滞一瞬,快步走过去直视姜绒的眼睛,声音沙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孟枭。”
“不要再担心不能标记我,只有你能闻到我,我生来就是你的Beta。”
“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宝宝,我们终身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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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来正经做实验室调查工作的,不好在里面耽误太多时间,而且孟枭本来也没有在实验室里干什么的意愿,总结来说,都怪姜绒。
孟枭草草结束一次就提上了裤子,一脸幽怨地帮姜绒整理好衣着,扶着姜绒的腰和他一起出去,让士兵以及相关人员进去完成后续的调查收集。
姜绒回到住处午睡,孟枭则在一边处理公务。实验室打开得太容易就显得十分可疑,但只要孟沛南不醒,就没人会质疑孟枭做的任何决定。
可惜天不遂人愿,当天下午,孟枭便接到消息,说孟沛南醒了。虽然只是醒了几分钟,但杜医生说,只要清醒过来一次,就有恢复的可能了。
杜医生把这当做喜讯传达给孟枭,孟枭当时就黑了脸,夸张点说他都快忘了他还有个父亲,如果父亲知道姜绒的事,那就不太好办了。
姜绒不知道他心里的盘算,醒来看到孟枭面色不善便没有出声,安静地侧身看着孟枭,看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几张纸,好像很犯愁的样子。
突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姜绒一骨碌坐起来,孟枭也已经大步冲到了外面。
客厅中央的巨大灯饰掉了下来,一条黑色的尾巴从破损的灯饰间匆匆溜走。
姜林扣着手指看向二楼扶手处的两人,“抱歉爸爸,阿修像小时候一样爬到灯上去了,但是他现在太重了,灯也坏了,所以一起掉下来了。”
姜绒看了阿修一眼,那蛇便迅速转头,顺着姜林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头蒙在衣服里,长长的蛇尾环在姜林的腰上,腿上。
“没关系,这里不会再住人了,我们要回安城的家里,这里坏就坏吧。”姜绒叹了口气,“阿修,你小心一些,什么坏掉都没关系,可万一砸到小林呢?”
蛇头从姜林领口钻出来,轻轻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头部贴在太阳穴,一副依赖的乖顺模样。
小插曲告一段落,两人又回到了房间里,刚关上门,孟枭就从背后抱住了姜绒,鼻尖贴在姜绒的后颈深嗅。
又嫌不够,从后颈一路吻到耳后,“哥说要和我回家,我很高兴。”
他自己都未曾把那栋没有人情味的别墅当作是家,他甚至抗拒回到那栋房子里。可是姜绒说那里是他们在安城的家,那栋房子瞬间就有了吸引力。
“你不生我气了,对吗?”姜绒任他亲,搭着抱在自己腰上的手,手指又悄悄躲开那枚令人羞恼的戒指。
“我本来就没你生气,你都能不计较我之前的过错,凭什么我不能?”孟枭拥着他往床头走,坐在床边,把姜绒揽到自己腿上坐着。
右手拉开床头柜的二层抽屉,落了灰的相册被孟枭拿出来。
“乱翻东西我先道歉,但是哥,我意识到这里是之前你和你妻子的卧室,我就忍不住想翻。”
他把相册打开,姜绒和林媚的结婚照已经被他拿出来放在第一页了,照片拍在两人还算相爱的阶段,眼里的笑意即使已经被定格,也能透过相纸传递出来。
“你还爱她吗?”
这潜台词分明是在问你爱不爱我,姜绒偏头和孟枭靠在一起,“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甚至她出轨的事情,还是前几天小林告诉我,我才知道。”
“你和她就是在这张床上做爱的吗?”孟枭把照片放在床头,手伸进了姜绒的裤子里,“我有点不高兴,哥,我们也在这里做一次吧,让她看一看。”
本来是没什么,只要孟枭想做姜绒也不曾拒绝过,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就好像他们真的要做给谁看一样,变得难为情。
不容他拒绝,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