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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绒对孟枭在自己后颈处嗅取的动作十分不解,对他被孟枭抓来安城之后的一切经历不解,他想问,却又不得不闭嘴去抑制自己那些憋在喉咙里的吟叫。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很痛,明明屈辱到想死,却又忽视不掉身体的快感,前端硬挺着,第一次泄出来的东西在小腹形成了精斑,他挺着身体向上逃,孟枭就掐着他的腿根儿把他箍在怀里。

他实在受不了了,反正这病房里只有孟枭,在孟枭面前他也没什么面子可讲,“孟…嗯…孟枭…”他仰起头来去看孟枭,“我没有信息素…嗯…啊…孟枭,我是Beta啊…”

“嗯?”孟枭听着姜绒哼叫出来的声音,没来由的心情愉悦,或者说和姜绒“治疗”时他总是心情愉悦,这是他可以逃离战场和厮杀,偷得半晌宁静的唯一途径。

虽然仍旧像在军队一样同Beta相处,可是这个Beta不一样,姜绒说出来的话从来不像士兵那样冰冷强硬。

“再说一遍。”其实他听清姜绒说什么了,可他就是想再听一遍,他偏头靠过去,姜绒仰着头枕在他肩上说话想让他听清,他靠着姜绒的头一次次地告诉他听不清,再一遍。

姜绒一开口,他就加大动作幅度,让他发出的声音只剩一声声吟叫,到最后姜绒低下头咬着手腕不愿意再说话,他才把动作放缓,告诉姜绒答案。

“你是柚子味的,只有我能闻到。”

然后他就看见姜绒又抬起头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表情像是在说怎么可能,孟枭也不解释,中指在姜绒后穴的敏感处剐蹭了一下,看着他从迷茫变成眉头轻皱,嘴巴微张,听着他因为这突然的一下而来不及遮掩,从而泄出的呻吟。

“我明天给你买个柚子,明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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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交易

孟枭一向说话算话,因为应激反应,他已经被孟沛南赶下了前线,说他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放在以前 ,他可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好思过,但现在他已经厌烦了频繁地征战,他有更感兴趣的事情要做。

于是他一大早就带着个柚子去了医院。

姜绒还在睡着,他就把柚子放在床头去找杜医生,因为昨天的信息素与之前相比远远不够,姜绒又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信息素,所以他要去问问杜医生,姜绒信息素浓度的最大影响因素是什么。

“Beta的信息素无法自控,不过也没什么影响,他们的信息素太淡,一般人也闻不到,而且除了做爱一般情况下也不会释放太多。”杜医生对姜绒这个特殊的Beta也很感兴趣,这几天查了许多相关书籍资料等,一边看着笔记本一边解答孟枭的问题。

“至于浓度,姜绒他不是自愿的,又对你有抵触情绪,或者说,是恐惧情绪,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紧绷的状态,那怎么可能释放高浓度信息素呢?”

“哦。”孟枭还是没什么表情,垂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拿过杜医生的笔记本翻看。

“怎么,上将您对这样的稀有Beta也很好奇吗?”

“嗯。”他的确好奇,不过他和杜医生不一样,杜医生是对姜绒的身体构造感兴趣,他是对姜绒这个人感兴趣。

姜绒说话声音不大,语速也慢慢地,像风一样轻飘飘地吹进人耳朵里,可要说他像Omega呢,又不像,他确确实实地是一个Beta,只不过是一个过于温柔的Beta罢了。

孟枭的身边常接触的Beta只有严厉的父亲,冷漠的母亲和英勇的战友,而姜绒又不仅仅是一个温柔的人,他的信息素还可以平息孟枭体内的施虐欲,给他平静。

对于孟枭来说,姜绒成为了一个他可以短暂休憩的永无乡。只是他还没意识到,他的需求已经慢慢地从姜绒的信息素向姜绒这个人转变了。

“如果他自愿了,不怕我了,就会给我更多信息素,是吗?”孟枭拇指摩挲着书页,头也没抬。

“理论上是的。”

“我知道了,谢谢杜医生。”

*

孟枭走到病房门口,听见里面已经有动静,敲了两下门就直接迈了进去。

打眼一看,姜绒在床上扒柚子,柚子皮难剥,姜绒撕下一小片开了个口,然后手指伸进去剥离果皮,果皮果肉缠得紧,手臂浮起了青筋才拽下这一片果皮。

他把柚子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只拿着一片柚子皮去闻,手指上还缠着白色的橘络,粘着几滴柚子果汁。

他很认真地在研究柚子的味道,连敲门声都没注意,毕竟他感受不到任何人的信息素,只能依靠外物去想象,等到孟枭都走到床边了他才反应过来进了人。

从逃亡到受伤到受辱,他的身体被摧残地太过,他感觉自己的各项身体机能都下降了,人都走到跟前了才意识到。

病床前有把椅子,孟枭拉开坐下,刚才姜绒下意识地挪远了些,他都看见了。的确,姜绒怕他,他一早就知道。但是满屋子的柚子清香让他心情愉悦,“你想出去吗?”

“孟枭,我只想你杀了我。”

然后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孟枭不像孟沛南,在各种谈判桌上练就了好的口舌,他只会直来直去和厮杀。而姜绒一心向死,拖着自己残破的身躯,扭头看着窗外。

良久,姜绒转过头来,“为什么这么问我呢?想要带我出去,想要我心情好一点吗?”

“嗯。”至少别那么紧张,那么怕他,要不然根本没有足够的信息素。

“没必要出去的,孟枭,这里是二楼,只能看见对面的房子,可以把我换到更高的楼层吗?”姜绒看了一眼孟枭的眼睛,又马上转移视线看向了别处,他做不到,假装镇定也做不到,这个男人对他来说等同噩梦。

可是孟枭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又过了一会他才开口,只是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平和,好像有点不高兴,“你是觉得二楼视野不开阔,还是觉得二楼跳下去不够把人摔死。”

“你既然也知道我想死,干什么还要让我调整心情劝我活呢?你让一个想死的人好好生活,只会让他更想死。”他这样说话孟枭应该更不高兴吧,最好激怒他,一气之下杀了自己。

这算是在反驳吗?孟枭想,这样语气轻柔的反驳像被猫挠了一爪子,同样是王,姜绒和孟沛南简直是两个极端。

他会生气吗?他生气之后语气也会这么温柔吗?孟枭好奇,且恰巧他知道如何激怒姜绒,“你还有个儿子。”

他是看着姜绒说的,所以他如愿看见姜绒猛地抬起头来,眼神终于因为掺了几丝别的情绪而变得凌厉,“你想做什么?”

“你的妻子在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饿死的。但你的儿子还有呼吸,高烧,就在这家医院。”孟枭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已经醒了,你想见他吗?”

“你怎样折磨我都随便,但请不要伤害他,求你,孟枭。”姜绒一下子从床上跪起来,可是他现在腿还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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