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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只手摁在了床上。
某人像只小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你、你别……”
容枭却是朝人靠了过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晚晚。”
“嗯?”
他轻叩住桑晚柠纤白莹润的指尖,郑重道:“等时机成熟,本座要给你补办一场成婚大典。”
“那……”桑晚柠压低了声音,道:“上回我是新娘子……”
“下次我可以当一回新郎官吗?”
容枭:?
…
翌日一早,桑晚柠就捂着自己的腰,骂骂咧咧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狗容枭……”
“真不怕我的腰断啊!”
与此同时,对面的一扇门也被拉开。
楚南辞一手扶着门,嘴里嘀嘀咕咕的,“狗谢星洲……”
骂到一半,他对上了桑晚柠的视线,立马就恢复了平日那副高傲的模样,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看什么看!”
他的话刚说完,就眼睁睁看见对面的人被拦腰抱起。
桑晚柠红着脸,轻捶了几下容枭的肩膀,“你干嘛呀?”
后者挑眉,“昨晚是夫君没控制好力道……”
他将手放在桑晚柠的腰间,轻声哄道:“现在给你揉揉。”
还没走几步,一道黑影突然从走廊另一侧窜了出来,笑眯眯地朝桑晚柠招手,“姐姐,早上……”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已经被掀翻在地。
容枭抱着怀里的人,慢悠悠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道:“拿来垫脚还不错。”
还没等他们走多远,谢星洲抱着怀里的某狐狸,从走廊上经过,一脚踩中了少年的腿中央,皱眉道:“这是新买的地毯么?”
云深:“……”
大清早的,食堂里就聚集了许多弟子在排队。
桑晚柠踏进门就往里扫了一眼,目光马上就定格在两个紧紧相依的少年身上,目光闪烁,“哇哦。”
恰好,老王从身侧经过,被她叫住,“王叔。”
桑晚柠伸手指了指在座位上手牵着手的两人,八卦道:“你们少爷跟他的赘婿怎么回事啊,吃饭都得牵手?”
“那个呀。”老王解释道:“那是轻鹤长老送的法器。”
“黄烁一旦戴上了,就再也摘不下来,也无法离开沈少爷超过一米开外。”
老王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两人的手掌粘在一起,三天之后才会分开。”
桑晚柠观察了一阵黄烁脸上的生无可恋表情,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好法器!”
“你要是喜欢。”
容枭弯下腰来,轻声道:“本座也给你弄一个。”
桑晚柠:“……还是别了。”
过道上,几名金袍弟子吃惊得连手里的盘子都掉了,“卧槽,黄师弟你居然都跟沈少爷爱得这么难舍难分了吗?”
“滚啊!”
黄烁一手捂着通红的脸,忍不住在桌下用腿碰了碰沈枫澜的腿,语气中都带着浓烈火药味,“你还要吃到什么时候?”
“别急啊。”
沈枫澜嘴里叼着包子,一手翻阅着手中的书籍,专心致志地看着,连个目光都没分给他。
黄烁挑了下眉,侧过身去瞄了一眼桌上的书——
《驭夫手册》
看到那几个字,黄烁当即就咆哮了,“你看这傻逼玩意干什么?!”
“你凶本少爷干什么?!”
沈枫澜理直气壮的,“长老说本少爷没有修炼天赋,所以让本少爷好好钻研这本书。”
“……”
黄烁啧了一声,道:“也就你这个傻逼会信书里的话。”
反正自己是绝不可能会听这煞笔的!
下一秒,沈枫澜合上了手中的书,看向他,“本少爷要上茅厕。”
黄烁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你踏马憋死得了。”
沈枫澜顿了顿,道:“哥哥……”
“求你了。”
黄烁:“……”
第210章 他真的,我哭死
走廊上,还有些没睡醒的慕青青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再次睁眼时便看见沈枫澜与黄烁手牵着手,极其甜蜜地走进了茅厕。
她看了这场面,差点就没站稳摔一跤,“卧槽……”
慕青青正惊讶,一只手突然从背后将她扶住,温声道:“姑娘,没事吧?”
她眼皮轻跳,刚转过身朝那位清冷俊秀的白衣少年道了声谢,身后就传来了桑晚柠惊讶的声音,“师兄?”
听见桑晚柠的声音,楚绝尘眉眼间浮起一抹笑意,“晚晚。”
他转身朝桑晚柠的方向看了过来,语调温柔道:“好久不见。”
一看见他,桑晚柠就下意识地将容枭挡在了自己身后,道:“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容师妹可想你了!”
“是么?”楚绝尘抬眸,对上了容枭那双要杀人的目光,心头有些发冷。
楚绝尘正拧眉深思,桑晚柠就出声打断了他,“师兄,你身后那人是谁呀?”
闻言,楚绝尘转过身去,朝后边的少年细语道:“出来吧。”
很快,一名身形瘦小的少年就从他身后悄咪咪地探出了头。
“他叫萧鸣辰。”
楚绝尘朝他们介绍道:“他是谢师弟的远房表弟,性格腼腆,不擅长与人沟通,”
“哦?”桑晚柠端着下巴,小声地跟少年打招呼,“你好,桑晚柠。”
听见她的声音,少年抿了抿唇,也缓慢地抬头看向桑晚柠。
他搓了搓手,音量骤然变大,“……你好,结芬。”
桑晚柠:?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萧鸣辰的身子就飞到了身后的墙上。扒都扒不下来。
尽管如此,那名少年双腿发着抖,朝桑晚柠看来,大声道:“姑娘,我爱你!”
“……”
好一个性格腼腆不擅长沟通的表弟。
桑晚柠:“他真的,我哭死。”
楚绝尘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墙上的人,朝桑晚柠不好意思道:“晚晚,他平常不这样。”
桑晚柠满脸写着“我懂的”,“没事,我的包容性很强的。”
容枭低垂着眉眼,一直听着那墙上的人叭叭叫个不停,心口顿时窝了一团火。
恰好,云深从拐角处路过,撞上了众人的目光,“嗨,真巧。”
看见他,容枭心情顿时跌至谷底。
趁楚绝尘去帮萧鸣辰,容枭又将云深的脑袋摘了下来扔到了天花板的金色吊灯上。
楚绝尘才转过身,就看见地上多出了一滩黑血,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这是怎么回事?”
桑晚柠拧了一把某人的腿,强颜欢笑道:“师兄,容师妹刚才流鼻血了。”
“……”
楚绝尘半信半疑地瞟了一眼桑晚柠身后的人,道:“容师妹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