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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生的铃口。

白景兰骇然大惊,低下头看去,恰好对上小晨的湿润又做无辜状的眼睛,他张开了嘴,把自己疲软的性器含进了暖融的口腔里。

他感觉自己身体又再次绵柔燥热,自己太敏感了,一点星火即可燎原。

不能再放任自己了,不然真的要……要离不开做爱了——他警告着自己,双腿抖如筛糠,试图出声制止,却被身后的苏斯源封住了唇,把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亲吻里的同时文云承拢起那鼓胀得圆溜溜的奶包,以恨不得吸出奶水的程度用力吸咬着涨红的奶头。

“!!!”

乳头上传来一阵尖刺的疼痛,像是有什么堵在奶子里怎么都吸出不来,白景兰崩紧了身子,揪紧床单,干到熟稔的甬道一下一下收缩,殷红泥泞的穴孔一翕一合,终于是再也兜不住过多的水液,绽开了一个细小的口子,噗噗的往外挤精,淌过会阴,濡湿后穴,洇透了细腻的股缝,汩汩打湿床被。

像极了失禁的感觉,白景兰慌乱的夹紧了肉花,蜷起的腿不住地抖。

乳头被咬着吮,文云承坏心眼的吐出被啜吸成深红脆弱的乳尖,连周围的乳晕都红透了鼓起,糊了一层晶莹的水色,对着那因为肿大而向下陷的奶孔吹气,白景兰就颤抖瑟缩的惊喘。又再次纳进嘴里狎昵亵玩,用牙衔着乳粒,色情地拉扯又松开,发出啧啧的吸奶声。

连文云承自己都觉得变态,比起白景兰在床上露出欲求不满的艳浪神情,他更喜欢看他哭,被玩到泪眼模糊哭着说不要。

“唔——”

白景兰哽咽着,被狎玩得身体酥软,挣扎扭动身体,更是撒娇求饶,被苏斯源牢牢的抱在怀里,更是柔情的吻得密不可分,涎液不受控住划过嘴角,湿漉漉的下淌,像是被捏揉而破了皮的水桃子,汁水迸溅,腥香诱甜。

白景晨吐出口中又再次勃起的阴茎,一路舔舐着滑到充血的阴蒂上,肥美的蚌肉糊满了绵绸的液体,白景晨看得眼热,伸处两根手指头,撑开热腻湿滑的脂肉,低下头包住阴蒂重重地吸了一口。

“不嗯——!”

淫乱的液体汩汩喷涌而出,渐湿了白景晨的下巴,腥膻混杂着奇异的淫响愈发浓郁,白景晨更是痴迷的嘬舔。

白景兰差点弹跳起来,像是主动一般把奶肉往文云承嘴里塞,舌尖来来回回拨弄着奶孔,哀哀抽泣,又被摁进怀里,胡乱地摇头,急促的喘息,漏出委屈的哭吟。

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堆积交汇得又快又猛烈,濒临高潮的爽利使得身体陷入极度的兴奋,奶孔怒张着喷出一股贫瘠的乳汁,像是真的被玩坏了一样,阴茎可怜巴巴的抖了抖,沥沥地漏水,红腻熟糜的软肉咬着白景晨的手指不住的吸吮,滴滴哒哒流着黏稠的淫液。

呜呜咽咽着抽泣,头晕目眩,怎么都回不过神来,像是一头扎进名为欲望的水里,越来越往下沉,失重漂泊的感觉,浑浑噩噩。

文云承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被他吸出了奶水,过于寡淡的奶味,这才惊愕的松了嘴,放过被他吸得红肿可怜、破了皮的乳头。

喉头吞咽,渐渐的回味出清甜奶香。

他捞起软如泥的白景兰,抹掉他脸上的泪痕,也没管他听没听进去,细声安慰。

苏斯源见他依然迷蒙着双眼,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对文云承道:“你带他进去洗澡,累坏了,我来收拾床,等会儿我抱小晨去客房的浴室里洗澡。”

完结

22.

文云承抱着白景兰进了浴室里,淫水走一路流一路,那处小孔合不拢,黏黏糊糊的教白景兰自己都害臊,被放进浴缸里也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悠悠的滑向了浴缸的另一头,抹了好大一片湿湿亮亮的水痕。

白景兰就这么抱着双膝,唯唯诺诺的缩在那里,把脸埋进臂弯里,只露出一对熏红潮湿的眼睛,浓密的扇羽湿哒哒的,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

男人想把他拥入怀中耳鬓厮磨,想去触摸他的腻手的皮肤,细心的注意到他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白景兰怕冷,空调温度打得高,墙面还是冷冰冰的刺骨,文云承赶紧开了花洒试水。

当浴缸里蓄起热水,水汽氤氲,飘飘渺渺的,人也舒展放松开来,白景兰轻轻扒拉着水,水波摇荡,白景兰细皮嫩肉的,连奶子都粉嘟嘟,奶头被吸破了皮,溅到了水花,刺痛得眉头紧皱,白景兰眼眶更红了。

文云承时时刻刻都留意着他,那脆弱又艳丽的模样,摇曳在风雨中的白花。

把他搂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温情地吻上白景兰娇嫩如花瓣的乳尖,舌尖轻轻地抚上破皮的皮肤滑动。

忽然记起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唾液有一定的杀菌作用,却没有太大的意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景兰觉得不疼了,很舒服。被细致地呵护,缱绻眷恋地攀上男人的肩,两具水湿的身躯相贴,湿漉燥热,指尖摩挲着男人柔软的耳垂。

呼吸绵长轻缓,清水摇晃的波浪声,浴室里升腾起水汽,朦朦胧胧间温热的唇瓣上滑,轻柔地吻着白景兰,探出舌尖,他便温顺地微启着唇含住,似雪的纤纤脖颈满上红晕,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被水汽熏得,文云承的眼里满是柔情笑意。

白景兰喜欢接吻,特别喜欢,唇舌交缠的那一瞬,像是全世界剩下彼此,在逼仄的浴缸里,通过最原始的感知能力去品尝,去交换浓情的爱意。

绵绵的湿吻,搅动口腔里津液的湿黏水渍声,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绵长,直接湿润的空气被掠夺得稀薄,产生窒息感,白景兰才哼着柔糯鼻音软在文云承的颈肩喘息休息。

“不做吗?”

白景兰问道。

他以为他会跟文云承在浴室里来一次,他都想好自己最后肯定会干晕过去,结果在自己身上的手只是规规矩矩地拥搂着自己。

“不做,你累了。”

文云承的声音透着水汽的湿度,沉沉的,却很柔,很通透。

白景兰觉得很好听,特别符合文云承成熟稳重的气质,似是想到了什么,迷恋沉溺的神情一下子消失无踪,嘟着嘴,“你怎么跟小晨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么疯?”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还联合起来欺负自己;就在刚才的那场性事中,自己被苏斯源抱在怀里都能感受到床板剧烈地摇晃。

文云承轻轻的一笑,“这不一样。”他们俩长相相似,但身体的感官却决然不同,“小晨能在做爱中获取无限的快感,也很享受因快感带来的各种高潮,可你不一样,你会疼,我跟你做只会让你心生畏惧,长久下来你不会达到真正的高潮,而是被痛得无可奈何地射精,你会染上嗜痛,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兰兰。”

文云承难得说了一大长串话,白景兰有些懵,没反应过来。文云承牵住了他的手抵着脸颊摩挲,与他正视,“在你没能享受做爱前我不会跟你做,我舍不得你再疼,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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