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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变得急促,也不知谁的手指按压到了哪里,白景兰甜腻的惊呼一声,花穴泌出大股清液,前头的男根因射了太多次,红肿又麻木,汹涌情潮无以宣泄,只能软趴趴地吐着水,身体绷紧。

白景晨每在他肩窝落下一个轻吻,便会引来白景兰抽泣着颤抖,整个人敏感得恍惚,嘴里喃喃着不行了,要坏了之类的话语。

白景晨亦是再也忍受不住哥哥这般无形的诱惑,扶着性器慢慢顶入软腻湿淋的穴口,直到贴上白嫩的臀肉,彻底连为一体。

紧致、青涩,哥哥的第一次永远只属于我……

白景晨异常的满足,爱抚着哥哥的乳头,轻微晃动起腰肢,隔着一层肉壁与文云承一同研磨。

“啊——啊嗯……不、太快了,慢点……慢——点啊!……呃……我不行了……云承哥——哥,求求你,慢点……小晨,小晨……唔嗯……”他浑身充斥着令人上瘾的情欲,又痛又爽,敏感点、宫颈口、前列腺,都被狠狠地疼爱着,探出头的小淫豆被卷曲粗硬的耻毛戳刺得又麻又疼,快感不断的累积着,因为太过爽利导致白景兰身体沉重得像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歇斯底里地哭泣,胡乱哭吟求饶。

白景兰痛苦中带着无限甜腻的呻吟是一只最烈的催情剂,夹击着他的俩人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爱抚,动情缠绵地吻到一起。

白景晨最后挺动了几下,抵着他的前列腺射了精,抽出疲软的男根,拥着人,亲吻舔舐他的后颈。

“云承哥哥!啊……快点快点!……我不行了呜呜呜……啊嗯……”白景兰被男人肏得一次又一次潮吹,不停地出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求着什么,是动作快一点还是乞求男人快些射精放过他……

文云承钳着他的胯骨,也不再忍耐,粗重喘息着近乎狠厉地肏干了数十下,破开柔嫩的宫口,冠状沟卡着一圈环肉将数股温凉的精液直直打在宫壁上。

他被肏得小声哽咽,花穴泄出大量水液,前面软趴趴的肉棒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精水,依靠在文云承的怀里晕了过去,雪腻的身体无意识的痉挛抽搐着,看着可怜至极。

文云承抱着人抽出还未疲软的性器,整根阳具油光水滑沾满了粘稠的液体,看起来更是可怖。

长时间的肏干,花穴被干得媚肉外翻,中间小孔也不自制地收缩着想要闭合。白景兰身上满是汗水、精液和淫水,让他整个人都潮湿得淫靡不堪。

文云承抱起人,对着白景晨道:“走得动吗,我先抱兰兰去浴室,要不等会儿我来抱你?”

白景晨摇摇头,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到他身旁,弯下腰亲了亲哥哥的额头,又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嘴角,一同去了浴室。

混合了白丝的水液滴滴答答的从红肿的股间落下,留下一条蜿蜒泥泞的水痕。

9.

落在文云承房内的手机最后闪了几下,显示着16个苏斯源的未接来电,屏幕熄灭。

16个未接通话……这9年来还是第一次……苏斯源苦笑着垂下手,捂紧了文云承给他买的灰色围巾,拿起咖啡杯出了咖啡店。

喧嚣的风卷起地上枯黄的树叶,刮向灰朦的天空,接头艺人吹着萨克斯,曲子萧瑟无比。苏斯源一时间听入了神,街头艺人转了音调吹起下一支爵士风曲子时,他才悄然回神,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在他前方打开的乐器箱包里投入一张面值5镑的纸币,街头艺人吹出一个“thank you”的音调继续他的演奏。

苏斯源拉上拉链时才后知后觉,本该质地结实的鳄鱼皮被他使用得非常柔韧,突然想起这还是大学时文云承创业赚了第一笔钱,给他买的,用到现在已有6个年头。

苏斯源内心毫无波澜起伏,他只是想不透,更多的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把如此专一深情的爱人勾引到如此地步。

随手将咖啡杯扔进垃圾桶,一阵秋风拂过,卷起深色棉麻大衣衣角,树梢枯黄树叶随之吹落了一地。

21:27:26

7.

10.

苏斯源向直属上司提交了回国工作的申请,几天后便坐上了回国的直达航班。

11个小时的时间,苏斯源向空姐要了一瓶香槟,只是轻嗅,果香便扑鼻而来,鲜活的不禁让他再次回味着他与文云承的初次见面。

在午后闷热的音乐协会,所有的乐器业余考证都是最没意思的,简单到只要过了前面的5级后面的等级考证只要考了就一定能拿到的程度。

可苏斯源是被父母逼着学小提琴的,他不自愿也不喜欢,甚至到了一看到小提琴就烦躁的地步,他吵过闹过,换来一声暴怒的“钱都给你交了,你是要浪费钱嘛!”被逼迫着继续练下去。

他从此不再提起不练小提琴的事,只是更加埋怨父母罢了。

独自一人背着琴包去了音乐协会,轮到他考完已是午后,总是闷热得让人晕晕欲睡,把小提琴放回琴包里时眼皮都在打架。

“文云承,进来。”一名评委对外面喊道。

之后评委说的话语苏斯源什么都没听进去,浑浑噩噩地往外走去,听到那名少年的声音时,还在心里默默评价了句:音色不错。

一只脚正好踏出了教室门口之时响起了一阵悠扬乐曲响起,是《Viva La Vida》,正如它的名字“生命万岁”一般,一股扑面而来的鲜活生命力穿透了苏斯源的耳膜,震慑住了他的灵魂,几乎是一瞬间就睡意消散,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苏斯源情不自禁地回过头望向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奏里,连姿势都是那么的优美夺目。

男生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抬眸对他笑了一下,如沐春风。

苏斯源很早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他是个gay、天生的,对这名叫文云承的男生一见钟情。从此便开始主动拉小提琴,练习的曲目一直都是《Viva La Vida》,练了很久很久,可一直没有文云承拉琴时的那种通透的生命张力,他只是一味的追随着,他始终模仿不了文云承发自内心的真正热爱音乐和享受音乐。

最后一次等级考证,他积极报名为了再见到他,可是他等了一天都没有遇到他,从此文云承成为了他的一道白月光,只要想起他,就去拉《Viva La Vida》,以至于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苏斯源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再遇到他之时,上天又给他送了一份惊喜,在新华书店买高三的辅导材料。他知道自己不主动的话就再也抓不住,做了个深呼吸,放下所谓的骄矜去跟他搭讪。

文云承选好了书,恰巧对上他的眼睛,嘴角一下子带上了笑意,友好的对他微笑。

他记得自己。苏斯源莫名就有些喜悦。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苏斯源不是个会找话题的人,简单说是个无趣又认真的人,实在不知道拿什么去找他聊天,干脆僵硬的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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