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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答应。昨晚光是听到文云承的声音,女穴就抽搐着达到高潮,他无法再安耐住这叫嚣的磨人欲望了,怕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背着哥哥去偷腥。
他抬眸瞟了眼正在看手机的文云承,唤了声:“云承哥。”
文云承听闻白景兰在叫他,抬头:“嗯?”
“云承哥讨厌我们吗?”
白景晨问得小心翼翼,与其冒着被暴露身体秘密的风险去约不认识的炮友,不如去勾引发现他们是双性,却不表态的文云承让他肏自己。
在看不见的桌子底下,白景晨拿手捏了一下白景兰的大腿根,动作极其暧昧,白景兰耳朵都微微泛着红。
文云承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会把他们不同寻常的身体说出去,才会这般小心翼翼地试探自己。
“怎么会,你们很好,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云承哥喜欢我们吗?”白景兰说完咬着水润晶亮的下唇,许是当着哥哥的面,他极为紧张,面上娇羞,可钻进文云承裤腿里磨蹭文云承小腿的脚掌,竟是无限的放荡情色。
文云承对他俩有意,眼神有些危险的一眯,看向白景兰。
“今、今晚能来我们房间吗?”
白景兰喝了勺粥,口中微涩。对于弟弟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他们是双生子,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如出一辙,同样的包括愈发不得满足的性欲。
白景兰的言语里带着浓烈的暗示意味,文云承既是对他们有意便不会拒绝,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今天要去录节目,差不多晚上6点回来,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你们再好好想想。”
他给他们整整10个小时去斟酌,他不想只跟他们有浅薄的肉体上的接触而已,这跟炮友有什么区别,10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他们去冷静思考他们要接受的是怎样的一段感情,若他们还是答应,那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可能松手。
8.
深秋的夜晚云层朦胧,把皓月蒙上了一层柔雾质感。
文云承洗完澡出来时就见到俩不著寸缕的双生子,紧密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房间里开了盏明亮的白炽灯,衬托得他们的皮肤更是白皙通透。白景兰左眼角有一个红色的泪痣,许是白景晨匀称修长的食指不停地拨弄他嫣红的小小乳粒,指尖陷入他绵软柔腻、白嫩如玉兔般的小奶包里,面上潮红,因那小而艳的泪痣点缀,更是惹人遐想。
耳边是轻柔交织的亲吻声伴随着几声受不住的哼吟,好一幅美人嬉戏。文云承只觉喉咙越发干涩,性器胀痛得他难受。
“真的想清楚了?”文云承走到床边,声色暗哑的说道。
亲吻的两人分开后,双颊皆是红润,嘴唇泛着水光晶亮,白景晨换了个位置正坐在床边,双手乖乖地摆在大腿上,因手臂挤压,胸前两团乳肉被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一抬眸,好死不死正好望到文云承胯下被性器撑起浴巾,鼓鼓囊囊的一团,立马低下头,不自觉地吞咽下口中分泌出的唾液,软着声音道:“云承哥又温柔又成熟,对我们也很好。”转过头瞄了眼挨着自己略带娇羞的白景兰,白景兰有些不好意思,诺诺的道:“云、云承哥可以跟我们交往吗?”
白景兰第一学期的课偏少,在家时间相对比白景晨要多很多,也有更多的时间跟文云承独处,文云承就像邻家大哥哥那样,亲切稳重。昨晚被发现秘密之时带着恶意的揣测君子之度,使他对文云承有些愧疚。
膝行至他身侧,他在微凉的嘴唇上轻轻印下一吻,如微风轻抚花瓣那般,不含任何情欲滋味。
文云承含着温和笑意说了声好。轻抚他们俩的脸颊,“解开它。”
双胞胎对视一眼,期待中又有些羞涩,缓慢伸出手把围在他腰间的浴巾解开,双胞胎不禁睁大眼睛了顿住呼吸。
几乎可以说是粗长到几乎狰狞的挺翘性器,盘虬在柱身上的经络分明,伞头猩红饱胀,从马眼里溢出了些前列腺液。
白景晨只觉从女穴兴奋地涌出一股热液,饥渴地收缩着。对比起文云承的粗大,自己和哥哥的就显得过于秀气。
白景兰看着这根狰狞的阳具就有些发怵,他的女穴娇嫩,他怀疑等会儿真插进自己身体里,他会痛死过去,因过于害怕连隐隐抬头的前端都疲软了下来。
文云承摩挲着他俩的面颊,注意到白景兰并无白景晨那般蠢蠢欲动,反而微微蹙着眉,便柔声安慰道:“前戏我会做足,别怕,嗯?”
“……嗯……”尽管文云承如此安慰,还是没能减轻他的心里恐惧。
白景兰乖顺地分开双腿仰躺下来,露出整片被光洁粉红的阴唇包裹的花缝。文云承一手搂着白景晨纤细的腰肢,一手抽过床头的枕头给白景兰垫在腰下,上一次距离得太远、灯光幽暗并没有看清,现近距离观察,白景兰的女性器官真的十分漂亮没有小阴唇,腿分开的缘故,使得透粉的花缝微张,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闭合的小穴孔。
白景兰被强烈的视线看得极为不好意思,用手捂着脸,刚想并拢双腿,白景晨就匍匐到他身上,把他艳红的乳粒纳进湿热的嘴里吸吮,臀部高高撅起。
舌头舔着奶尖,话都说的含含糊糊:“我哥哥的小穴是不是很好看?那我的呢?”说着对着文云承摇了摇屁股,把手伸进股间,手指撑开被淫水糊得湿湿亮亮的阴唇迫使女穴张开一条小口子,早已情动得厉害的女穴一缩一缩地吐出水液,‘啪嗒啪嗒’的滴落到床单上。
白景晨娇俏又淫荡的邀欢意味太明显,文云承笑了声:“嗯,也很漂亮。”伸出手指轻轻一压,便喷溅出一股水线。白景晨忘情呻吟着,一边吞吐口中被他啜吸得红得糜艳的乳粒,搞得白景兰又爽又痛,喘息不已。
许是动情穴口松软,轻易便能容纳两根手指的进出,一伸进去,穴道便缠上他的手指吸吮。丰沛水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翻搅之间只闻白景晨越发不满足的难耐呻吟,扭动臀部,欲求不满道:“不够……不够……我还要。”文云承听闻便再加入了一根手指进去,寻着他的敏感点戳弄。
不知文云承按压到哪个点,伏在白景兰身上的白景晨腰身猛地一弹跳,如濒死的天鹅般昂起白皙脆弱的脖颈,一声徒然高亢的惊喘便颤栗着身子,女穴剧烈蠕动着,大量淫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有些水液甚至喷溅到了文云承怒昂的性器上,饶是他定力再强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指舔舐上面的汁液,一股淡淡的腥骚在他口腔里弥漫开来,阳具跳动了下,胀得更大了。
潮吹过后欲火不灭反而更是叫嚣着,烧得他浑身又空虚又难受,双眸因得不到满足的情欲而蓄满了春水,看不真切,本能俯下身子就去寻白景兰的嘴唇。白景兰配合着张开嘴唇伸出舌尖,呜呜咽咽地承受着身上人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力道,又扶着白景晨那毫无章法顶撞他阴蒂顶得他又酸又麻的性器纳入自己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