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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三天,但她是歌舞节目,除了另一个同期年轻女演员之外,就是好几十人的舞蹈团伴舞,一场排练下来真的是费神又费力。再加上另外那个姑娘,表面上和赵清爽是同届同学和和气气,实际两人私底下已经交锋数次,距离正式撕破脸,也就差一个爆发点。
“你大概不知道,我当初去《踏风碎雪录》试镜的时候,童宓柔也去了,试的也是翩然。”
谢鲤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我拍完戏回去考试的时候,就感觉班上气氛有点奇奇怪怪,搞得好像我抢了她的角儿一样,搞没搞错?也不看看她签的是什么小作坊,试镜翩然的女演员数得出名字的都有好几十个,她那个瞪眼睛咬嘴唇的演技安分当个分母还行……”
想起这事儿,赵清爽还觉得挺憋屈:“男的是不是都认不出白莲和绿茶?我们班就那么几个女生,大家平时没什么龌龊、就算关系真的一般表面上也还算融洽,就她一个,身边围着俩男的又是给对词又是嘘寒问暖的,无语,搞得好像我们集体排挤她一样。”
谢鲤听完,觉得男女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认知偏差。
最起码,他身边这些朵白莲花、黑莲花、绿莲花、香薰莲花、无香莲花什么的,个个儿手段不同。要说男人认不认得出白莲花和绿茶,那肯定能认得出啊,又不是傻子……至于说不说破,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两人坐着吃了两口点心,提神的咖啡来了杯热的,除此之外,没别的能吃了。
电视台的镜头,又和剧组里的镜头不太一样,要是不想在全国观众面前被吐槽“脸盘子大”、“双下巴”、“小肚子”之类的,越是消耗的大的彩排期越是要少吃。
赵清爽傍晚还有彩排,直接让助理来接人,而谢鲤则是原路返回酒店,路过盲盒的自动贩卖机,心血来潮买了个。
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和大冬天里绝大部分路人一样的着装,倒也不存在被认出来,进了电梯也只看手机回严瞿的消息,冷不丁被人拍了下肩膀,差点没拿稳盲盒。
“谢鲤?”
谢鲤僵着脖子顺着声音看过去,呃……
不是吧?
“华老师。”
这是才回来?
对方同样戴着帽子,电梯灯光倾泻下来打亮他的轮廓,脸颊靠近苹果肌下面一点儿有颗标志性的小痣,不是华凌又是谁?
“去几层?”
说着,华凌的手就按向电梯楼层按键,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静静蛰伏着。
谢鲤又僵了一下:“32层,谢谢华老师。”
几乎没有任何运行杂音的电梯里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怎么谢我?”
他是在开玩笑,又确实在等待谢鲤的回答。
小屏幕上楼层数字不断跳动,从1攀升到32,甚至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谢鲤像个鹌鹑一样静默了几秒,试图用沉默应对这种玩笑,反正这是他一贯的办法,就像装睡的人叫不醒,装哑巴的人不说话。
华凌从光可鉴人的电梯墙面里对上谢鲤低垂的双眼,似笑非笑,“十九岁,正是好好做事拼成绩的时候,小阿鲤,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
因为剧情原因断章不好断,所以明天那一更也会像今天一样粗长哒!
另外,俺还没搞懂这个抽奖怎么弄,就暂时像以前那样直接在评论发红包好啦,本章留2分评的俺都送上小红包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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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用2G在网上冲浪
谢鲤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如果华凌的目光能转化为实体刀片的话, 他现在没准被对方剃成秃头了。
五十秒左右的时间,电梯稳稳当当在32层停下了下来,在电梯门还没打开之前, 谢鲤只来得及在镜面墙飞快瞟一眼华凌,门一开撒开腿就朝外面走道跑,可谁能想到华凌速度更快呢?他伸手准确拉住谢鲤的手腕, 长腿一拦, 差点没把埋头超前冲的人绊了个倒栽葱!
“跑什么?”
说话时带出的吐息喷在谢鲤后颈, 他几乎是绷紧了神经才没让自己即刻发出战栗,下一秒就被华凌托着站直。
“心虚什么?我没看见你和女孩子一块儿吃东西喝咖啡, 也没看到你和她眉飞色舞聊天说话,你只是在路边买了个盲盒,在电梯里装聋作哑地忽略了华老师而已……”
谢鲤缩了缩脖子, 伸手拉了拉口罩。
“华老师,您快去忙吧!”
求求你了!
华凌定了定,盯着谢鲤双眼,脸色沉了下来。
大概是选秀那会儿真的被盯成习惯了, 谢鲤顶着这种目光, 硬是生出一种“难道我真的做错了?”的迷茫,哪怕他心里并不觉得自己和赵清爽出去吃东西被华凌看到有什么问题。
“拍了个戏回来,脑子就不清醒了吗?赵清爽那样的姑娘,并不适合你。”
事业心强如华凌,他的自控自律几乎做到极致, 当初选秀时就以身为例教了练习生们很多东西,素人出身、资质不错的谢鲤是少有入得了华凌的眼的男孩子。不管是处于惜才之心, 还是顾及选秀期间勉强算得上的师生之谊,天团一年半的活动时间里华凌虽然关注地不如从前密切, 也知道谢鲤哪怕过得不算顺利却没真正出过篓子,不仅如此,解散那一拨危机也安稳度过。
他也算是亲手调|教过谢鲤一段日子的,看着这样的后辈渐渐立起来,其实心里是有那么一丝成就感的。直到在电视台熬了个通宵,回来堵在半路发现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开始对男女关系蠢蠢欲动……
谢鲤脸上一瞬间的茫然不似作假,华凌打算给他一个机会解释。
而后者,脑子里神使鬼差地闪过一个念头:
七分真三分假,永远比百分百的真来得更有说服力。
“华老师,我对赵清爽没有那种意思。”
华凌一副要信不信的样子,“你们俩在剧组里,有吻戏吗?”
年轻的男男女女,就是容易以戏入情还不自知,等到戏散了,人走远了,又来自怨自艾。
他年轻时太要强、太想红,不用公司和经纪人说,自己就把一颗心守得死死的,丝毫没有这种顾虑,可华凌知道谢鲤是有些“不一样”的,从选秀期开始,这孩子就有些与人不同。
怎么说呢?
在华凌看来,在戏里,谢鲤和秦殊这种对象因戏生情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毕竟很早开始,他对秦殊他们就是一种无怨无悔、百依百顺的追随,四个多月的时间共处一个剧组,演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