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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如过眼云烟。说完这句话像失去了浑身力气一样,接着手一摊,自白道:“哥,我喜欢你。”
“你…”付简手指一紧,不小心缠着纸巾往穴里滑进了一截,他慌忙扯出来,想说点什么。
“哥,我懂你担心什么。”高燃他想起那天去找哥哥,刚一抱他,哥哥就说要跳下去,现在想起来还不免害怕,“你想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他不想逼付简,所以只能逼自己。
付简压抑着情绪,故作淡定:“你…你好好上课,去大学里找同龄人交往。你对我的感情,只不过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这没什么的。等孩子生下来,我会去洗标记的。”
“好。”他点点头,死心的问:“还有呢?”
“你的易感期…”
“我可以抗住。”反正没有哥哥的话,他宁愿憋死。
“……”
付简无话可说了。
房间的气氛宁静下来,只有窗外风刮过的声音,两个人都盯着天花板,却各怀心思。
高燃说喜欢我?是哪种喜欢?
付简说洗标记?他还想结婚?
黑夜的宁静,让困意来的肆无忌惮,付简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很快就熟睡了过去。高燃却是一夜无眠,凌晨五点,他就收拾好床铺,背着书包走了。
本来应该是迎接爸妈回家,一家人聚餐的日子,但高燃什么都吃不下,他只想吐。
把背包单肩挂着,他倚在家门口点了根烟,这就是成年的好处?
算了吧,烟这种坏东西,怎么可能是对成年人的馈赠呢?这是少年人幻想的消愁剂,迷茫游子幻想的后悔药。但对他而言,是渴望而不可求的茉莉花。
一根燃尽,高燃理了理头发,上路了。
他走的不声不响,付简醒的略感迷茫,地上干干净净哪里还有地铺的痕迹?
【作家想说的话:】
好的,便宜哥哥从现在起,一直到生孩子之前,都见不到我们燃燃了!哼!(¬︿??¬☆)
19产子 章节编号:6666070
从那天之后,高燃再没回过家。
但他会把沾满自己信息素的衣服一周邮寄一次回来,除此之外或是妈妈给他打电话,再没有别的消息。
付简像个没上发条的木偶,机械的过着每一天,他的肚子日复一日的变大,没有Alpha陪伴的日子也渐渐习惯起来。
每日靠着高燃的一件毛衣,或者一件外套,等到信息素消散后再寄回去,然后又会有新的送来,如此往复。
他没有立场去质问高燃为什么不回家了,他只能闭嘴,这样还能维持作为哥哥的一点体面。
等到了寒假,高燃居然一通电话,说自己申请了住校,连大年夜都没有回来。
妈妈是管不住高燃的,唯有付简。但付简始终拨不出那通电话,他是掐着日子过得,只要再坚持两个月,他把孩子生下来,那弟弟还是弟弟,哥哥依旧是哥哥。
所以再忍一下…
于是这样的日子,又坚持了两个月。他终于要去医院待产了,父母为付简的肚子裹上一条厚毯子,在晚上一家人开车去了医院。
付简住进了单人病房,等待着生产,他呆愣的看着天花板,似乎还无法接受自己将成为人父母。
他有些忧愁,摸了摸肚皮,上面有明显的妊娠纹,这时候他才意识到,洗标记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被撑大的生殖腔、肚皮上的妊娠纹、还有后颈的咬痕,这些印记都在老老实实的告诉别人,他是用过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恐惧终于蔓延到他全身,连带着脚指头都紧张起来。
生孩子哪里有想得那么简单,一想到将要承受的疼痛,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最终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这半年来的第一通打给高燃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喂?”
很清脆的女声从那头传来。
“喂?”付简呆了,“这是我弟弟的手机,请问你是?”
“你好,我这里是诊所,你弟弟在这里治疗的时候把手机落下了。”
“诊所?”高燃生病了吗?“我弟弟怎么了?”
“您不知道?”对方显然很惊讶,“你弟弟因为Omega不在身边,所以易感期非常难熬呢,他每个月都要过来住院三天。”
“什么?”每个月的易感期都要住院?听起来护士小姐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付简一紧张,肚子隐隐作痛起来,“麻…麻烦你,我弟弟回来取手机以后,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说完以后,他颤抖着手,伸向了呼叫铃。
刚刚的坠痛,已经变成阵痛,他感觉一阵濡湿从身下传来,似乎…要生了。
护士很快赶来,父母本来去采购生活用品,把脸盆毛巾一扔,慌张的去到儿子身边。
“简简,简简,别怕啊…”妈妈紧握住他的手,“很快的,很快就好了。”
“妈…妈,我害怕…”付简攥紧了母亲的手,声音罕见的颤抖起来,“你…你让高燃来,快…快让他来…”
妈妈没有多想,安慰着儿子:“好,我保证你一出来,我们都在!”
说完这一句,付简被推进了产房,母亲的手一脱出,他立马攥紧了床单,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护士嘱咐他放松吸吐气,他笨拙的照做着,心里却因为高燃的不在委屈至极。
才上手术台,一根准备已久的粗针头从脊柱扎入,一股阵痛从尾椎骨攀升上来,夹杂着一股冷流,刺的他颤抖起来。
高燃…高燃…你快来!
眼泪从脸侧滑下来,Omega渴求的安慰没有到来,他害怕、他难过…
但Omega的生产难度相比Beta是轻松且简单的,孩子的头很快出来,付简按照护士的指导用力,一边哭一边吸气,一边呼气一边用力。
……
高燃终于赶来了,半年不见,他变了很多。
嘴角的胡渣青黑,眼神阴郁,身高又蹿高了几公分,站到父母面前,险些没有认出他。
“付简进去多久了?”他问。
“一个小时了。”妈妈看着自己大不一样的儿子,目瞪口呆,“高燃…你怎么…”
“燃燃?”爸爸也呆了。
才搭上话,产房的门就开了。
“付简的家属!”护士抱着啼哭的婴孩高喊着。
“这里!”高燃举起手,冲了过去。
护士抱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