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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眼都觉得干渴了些。

这一生,会遇到大大小小的难题,也会在这个环境作用中遇到大大小小的贵人,只是看运转的手段能不能借到这些势,反转困境。

如果今天队里那两个小姐姐算一个,那么邵怀应该会是一个破局的关键所在。

陶潜……希望你不要怪我……

天不亡我。

邵怀的脚步声有些焦急,浴室门只是半掩,被他猛的一下推开,惊扰了一室的热气。我的发丝湿濡滴水,脸蛋因温热的水而变得红润,缓缓睁开了眼缝。

他急忙低头,迅速鞠下躬道:“实在不好意思,曲先生,我以为……”

我撑着手臂起身,从一缸水中裸露出身体,抬腿跨出浴缸,拿起一旁的浴巾系好下半身,丝毫不避讳邵怀的目光,径直向他走过去。

“你以为什么,我会逃,还是我会鱼死网破,把自己溺死在这里,”我观察着他的神色,“让你不好和丁呈麓交差?”

“……”

“邵怀哥哥,你还是说说看,那个展究竟是怎么回事吧,事到如今了我要是栽丁呈麓手里,势必也要拉你下一下鬼门关的。”

邵怀还是鞠躬的姿态,他的目光不小心落在我泡得粉红、璞玉般、削瘦的脚趾上,耳朵都憋的通红。

第35章 35.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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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怀揣着我写好电话号码的纸条离开。我换好睡衣,却听到房门外梆的一声,我拉门走出来,看到丁呈麓正掐着他的脖子抵在另一间客房紧闭的门上,面露厉色:“你在房里干什么?”

邵怀被掐的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他望了我一眼,似乎是希冀着我帮他开脱,他出去时耳朵还跟滴血似的,丁呈麓不怀疑才怪。

“我不太舒服,他以为我跑了,进来确认一下的。”

丁呈麓闻言,审视般地看着他,“一待就是20分钟?你倒是会卡点,专门选在我不在的时候。”

邵怀脖子上那只手越收越紧了,他无法辩解,我此时上前劝阻也是激化了矛盾,只好故作难受地咳了几声。

这一咳不要紧,丁呈麓却因此转移了注意力。松开他的同时撞得他在门上又是梆地一声,然后大步地向我走过来了。

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走。天知道北京的风刮得有多大,我穿着绸缎的深蓝色睡衣,一出门就吹成了个傻子。

“你放手!你带我去哪……”我慌乱中被吹得牙直打颤。

丁呈麓打开车后座,拽着我摔进去,语出惊人,“去玩啊,今晚消费我买单。”

“到底谁是腕儿,你会看清楚的。”

他驱车,撕破黑夜,一路狂飙畅通无阻。

我现在只期待邵怀这个家伙能讲良心,动作快点,尽快联系到陶潜。他没理由不帮我,我今晚要是栽在这,我得多冤大头。

丁呈麓去顶流会所刷的是脸不是卡,会所的人见了他果真跟见了瘟神一样,大气都不敢出,点头哈腰迎着他进去。

看着他还拽着个穿睡衣、衣衫不整的男的,只怕心里掂得更清了。

电梯直达29层,再出来时空气变成了轻奢的香氛味,连灯光变得暧昧,走廊上男男相拥,一路声色流转,尽头传来了嘈杂的低音炮又快节奏的音乐。

掀开隔音帐,声音瞬间变得震耳欲聋,灯红酒绿的live场,空气中的香氛味不再单一,台柱上穿着花领白衬衫的男人激情地随着音乐扭腰,控音台上正在吹香槟,俨然一片纸醉金迷。

我被吵得心烦意燥,或许是刚吹了冷风,身上衣服过于单薄,此刻头变得昏昏的。丁呈麓接过朋友刚开的酒,他朋友眼疾手快地递了一瓶给我,傻子才会在这里喝酒吧?我咬牙,摇摇头。

丁呈麓附在我耳边道:“要不你再掂量一下?”

我硬着头皮接过酒,丁呈麓和我碰了一下,很快重新恢复了脸上的笑容。

他身边的沙发上很快汇集了一些朋友,手里个个都牵着伴儿,好像这是出来玩的标配一样。

丁呈麓跟酒保昂昂下巴,酒保上来送酒的时候多拿了几副扑克,接着半蹲在环型沙发中央的茶几旁洗牌。

然后他的朋友说老是玩钱没意思,今天要不要玩点刺激的,点数小的人必须得来点惩罚了,难得二哥今天带人来。

丁呈麓姿态放松而矜贵,翘着二郎腿坐在红色的BOBOIS沙发上,一副请便、请随意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与我而言是焦急的。我没去过这种局,不代表我没听说过。他们这种,出来玩,玩多了只能是越玩越花,丁呈麓在这跟在自己家一样,是个声色场的老手。

他们聚精会神地玩也好,没人注意到我。我坐在他身边宛如一个透明人。虽然我没有时间概念,我只能依据舞池的人渐渐变少而大致判断一下,混到他们散场,今天相安无事地结束。

我只要等到陶潜找到我那一刻就算赢。

我的发呆引起了他一个朋友的注意。

“二哥,你老赢这玩的就没意思,何不让你身边那个美人试试手气?”

“话说这把也该到‘One minute stand’了吧……”

一时间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默默落到了我身上,我回神过来,他们没人发言,有的只是考究地探寻。

背景音乐变成了黑人饶舌,低沉的节奏像一种地表渗透的古老吟唱。

丁呈麓掸了掸烟灰,轻描淡写道:“摸,我相信你,你的手气应该不至于太差吧。”

他话音刚落,我拾起刚发的三张牌,就让他脸色微变。

已经开始跟注,10w,20w,越叫越大,他甚至装都不想装了,“你弃牌吧。”

立什么flag……我玩游戏就没有一次不是垫底王的……

灾难。

幸灾乐祸的起哄声引得室内其他地方的人频频驻目。

原来惩罚是一开始就订好了的,弃牌是不用再叫注,不是幸免于惩罚的意思。

丁呈麓倒不会觉得我丢了他面子,眼睛里充满了玩味,与盯着猎物时那种赢得志在必得的光芒,向我绅士般地伸出了手。

蠢是曲雾蠢,一步步往他的陷阱里跳。

丁呈麓握住我的手,拉着我从沙发上起来,围观的人自主地让开了道。

在霓虹灯的墙壁下,有一个光玻璃的小型水池,水干不干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怕冷,可是丁呈麓真的把我推进去了,瞬间就被刺鼻的酒精味熏得一阵眩晕。他脱下外套,露出黑色衬衫与领带,跨进水池噢,周围的人都在尖叫起哄,我看到不远处的柱台已经换了个金发美男在扭。他揽住了我的腰,“乖一点,不然我一下上头把你在这办了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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