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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臊动。

身体被他扳转过去,我不得不握住玻璃门的扶手。

比手指要坚硬笨拙得多的柱体一寸寸地塞挤进来,我咬牙以待,没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呼。

我感到他绷紧的腰身软了一下,我的裙子被推得老高,脊背裸露出来。

没有润滑油,这样做爱,会痛。我屏气想道。陶潜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点,动作格外地缓慢,他的手带着安抚意味地在我的腰间抚摸摩擦,可是那样只会让我想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

虽然他这样或许只是为了让我有个适应的过程,可是这种一分一秒难熬的‘适应’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呢……

“哥哥……我好像可以了……”

过了好几秒他才意识到这句‘可以’背后的含义,也许他本来就箭在弦上一直在强忍着冲动,这样的暗示无疑是一枚催情剂。我们就是要疯狂又忘我地做爱的,不要怜惜,不要舍不得。

第25章 25.野泳之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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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握住我的手臂,一下深似一下,我感觉毛孔都张开了,燥热中沁着汗。

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从私密处,到我的背与他怀抱之间,肌肤寸寸相贴,呼吸相绕。

陶潜,你也是一样的。你对我说的话,主谓对调,也是生效的。

我的裙子被彻底扒开脱掉,陶潜抱着我坐在洗漱台上,握着我的脚踝,又一寸寸地顶进来。我看到他的性器此时正好是在最亢奋的状态,直挺挺的,龟头鲜红,连囊袋都撑得发红……我们上一次做爱到今天不过一个月有余,陶潜给我的感觉就像憋了大半年。

他撑开四方挤压上来的嫩肉,贯穿到底,望向我肿热的性器,伸手握住了它,不轻不重地把玩了一下,像是某种逗弄。

我忍不住鼻子一紧,欲哭无泪地呜咽了一声,一经出声又被深深顶撞得咽下。

附赠折磨令人喘不匀气,头皮彻底麻了。

身体随着他的顶操一晃一晃,左腿腿根被他折得老高,脚掌被他握住,血液都在滚烫发热,脸颊燥红一片,顾不得形象,在他一下比一下迅猛的抽送中被操射了。

一抹一抹的精液从精孔中吐出来,顺着腹底直流。陶潜咬牙又是狠狠一捣,我娇哼了一声,两眼发黑,腿酸麻无比,手肘被洗漱台旁的木收纳盒压得几乎没有了知觉。

陶潜的手心红得沸腾,很热乎,连关节都泛红着。端正的俊脸也因为情爱而变得潮红,眼中的性欲汹涌无比。

我的视觉开始变得模糊,像脱水的鱼,那颠簸中的每一下,都让体内的欲浪攀升一分,足足将我彻底淹没。知觉开始减退,陶潜眉头紧皱,与我十指相扣,我感到他用了很大的劲……连手都在颤抖……

“嗯……啊嗯……” 一波又一波欲念的释放冲昏了我,身下之物再次被顶的梆硬,就是没法达到射的点,只能涩干发硬。

而他的节奏就在某一个深入点终止,一大股精液喷射而出。

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也随之而止,我感到他缓慢抽离了我的身体,可我的身体还在剧烈痉挛,甚至有种想尿尿不出的感觉。

“我想上个厕所……”

“好。”

我还没反应过来,陶潜已经抱起我大步走向卫生间。他的心跳还没从刚刚的运动中恢复下来,剧烈的跳动着紧贴着我的背,让我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尿尿。

然而我的本意并不是……糟了我好像尿不出来……

我正在难为情。要不要让他先出去。

可是陶潜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脸,呼吸滚烫,闻到的全是他的气息。他望着我半举起的鸡鸡,认真分析道,“可能憋得,还没缓过来。”

我努力地,卯足了劲,挤出了少许尿液。周围安安静静的,只有几滴几滴的水声。

不是吧……

片刻。

“下次我们先喝一大杯水到肚子里,”他总结的经验,“这样就不会尿不出来了。”

我扯出卫生纸擦掉残留,差点不知道如何启齿,“就是你有没有觉得,尿尿是一件很需要信念感的事……”

“原来是因为害羞。”

餐厅老板说的渔村,在他们的后山,有一个石潭。是我和陶潜第二天下午出发抵达后发现的,周围都是树木,潭水很清澈,陶潜脱掉上衣跳下去了,我也紧跟其后。

潭水丝丝凉凉,我忍不住放空了思绪,仍由自己浮在水面上。

“陶潜,以前很小的时候,在我外婆家乡下,我们一群小伙伴也经常出去野泳,就像现在这样,有时候会比赛,看谁憋气的时间更长,只是我水性没他们好,基本第一轮就败下阵来。”

“你的暑假一定过得很开心。”

“是的。那是一个很开心的暑假。我姐和我妈吵架一气之下——”我意识到或许这样惬意的时刻,不应该提让陶潜伤心的人,一时间凝住了话语。

他没有任何异常,“我以前听她说过。”

我静待下文。

“你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踩了十几里路,从城里沿着高速路一直骑到了乡下去找她,把大人都吓坏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妈吓得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守着我睡,去野泳也只能背着她和我姐去,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我妈说,如果被她发现我玩水,就打断我的腿。”

“你和你姐很不一样。”

我闻声立起了身子,望了他一眼,“哪里很不一样?”

“你比较叛逆,”陶潜陈述道,“而且胆子很大,准姐夫都敢追。”

我游到他身边,与他四面相对。

“陶潜,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填志愿的时候非要把滨海电影学院填上去么。”

“为什么。”

“因为我也在赌。”我缓缓回忆道,“哪怕他们播音专业只在整个东南片区招一个人,为什么不会是我呢。考上了至少可以离你更近一步,没有考上说明是我妄图,就此认清现实也好。”

“比我设想得还要早。”陶潜说。

“你……会不会觉得是我把你从我姐手里抢过来的?”

陶潜否认了。

“我和你姐之间的矛盾比你想象得要深,你既没有在我们感情还尚在的时候插足进来,就谈不上抢。”陶潜的目光有些黯淡, “况且,和你在一起,是我很清醒的决定与行为。”

上一段感情耗费了他很多精力,最后收场不咸不淡,只换来曲歆竹一句轻飘飘的‘没有人替我想过’,我能明显感到他的情绪低落了,那不仅仅是因为往事而引发的。

“曲雾,我问你,你还有追我的时候狂热喜欢我的那份心情吗?“他很少提出这样的疑问,“如果有,这份喜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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