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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顾’,我现在和你在同一个大学,编导专业。”
我冷哼了一声,并没有任何想认识他的冲动,看他邪邪的气质与一身稀奇古怪的穿着,我默认和他不是同一类人。
“不谢。”
他也不介意我没伸手的不礼貌,收回手道:“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集训我恨你恨得牙痒痒,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比过你。”
“是吗?据我所知,本校的编导专业分数线比同类专业要低得多,你这志愿填得挺投机倒把的。”
“无所谓,和你一个学校,就够了。”
我转头就走,一个白眼消化掉一身的恶寒,赶紧离开冷幽默现场了。
我在大学的生活大抵很忙,却会在各种场合各种情景下偶遇盛璟一,他好像并不是讨厌我,但是每次看到他冲我笑,我心里就毛毛的。
我对陶潜的那份惦记,不仅仅是体现在逛街时多看橱窗里的高定西装一眼想象他穿上的样子,还有数着日子等着他生日的到来。但是我几乎很少打开微信里他的对话栏,自从加了好友之后他的头像是万年不变的那张手绘的虎头帽娃娃Q版形象,和曲歆竹一致的情头,朋友圈也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和曲歆竹相关,和lol赛事相关,寥寥几条。
他是10月23日,末置位天秤座,我的手机日历里有记录着他的生日。大概还有半个多月的时候我就频繁地在网络上搜索“姐夫生日一般送什么好”……是呀,他们既然已经订婚,我就要开始改口了。
一搜索,出来的乱七八糟的答案也很多,比如:“送他至尊豪华版zippo打火机”“姐夫的礼物没挑好是会有点暧昧的”“建议默认送姐姐姐夫都可以用的情侣类礼物~”“送结婚双人公仔祝他们幸福长长久久!”
情侣,礼物。经过信息初筛,我锁定的只有这两个词。
我在商业汇的奢侈品柜出手入了两枚戒指,然后转头去了预约的手工瓷器店。
距离生日还有一个星期,陶潜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下周有没有空,生日一起吃个饭,我欣然答应。
北边的初雪来得很早。我按照他给的地址到了他的住所楼下,并给他发了信息。等待时我看到大门玻璃面里自己的影子。草绿色的北面冲锋衣,呼吸出热气的脸庞,头发微卷的中分,一切都一丝不苟。
陶潜是一边接电话一边下来的。
“姐夫——”我走上去喊他,他和我挥手打招呼,并没有要停住的意思。
很快与我擦肩而过。我转身才发现是曲歆竹,从一辆的士上下来。他挂了手机放进兜里,伸手去扶她。
雪下得越来越大。落在肩袖上的雪定睛都能看到凝结成的晶状。不知怎么的,上一秒还温热的心就被雪花一并凝固了。
从校区出发到陶潜的住处,算上步行到公交站的距离,一共花了两个小时。为能再次见到他而产生的欣喜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可这些比起曲歆竹为了赶航班提前一天把今天的任务做完来说,都不算什么。
雪中的曲歆竹,风尘仆仆,身穿黑色呢子大衣,围着卡其色格纹围巾,文静而矜贵。她的美人尖比我要明显,饱平无暇的额头只有浅浅的胎生刘海修饰,五官端正如古典美人,睫毛都长得恰到好处。她的头顶已经沾了些细细碎碎的雪花,在路灯下的照耀下格外气质翩翩,招人喜爱。
我总觉得,我不像她,她也不像我了。
“没想到今天雪那么大,”曲歆竹跟我招招手,分贝大了些,“曲雾,过来拿行李!”
陶潜家里还来了一些他的大学同学和朋友,一进屋就瞬间觉得暖和多了,桌子上美食成遍,光是蛋糕就叠了三四个盒子,电视上正播着体育赛事,显得热闹非凡。
不知谁喊了声“嫂子好”,大家都开始起哄叫起了嫂子。
曲歆竹脸立马红扑扑的,陶潜带着她过去,让她坐下,大家纷纷开启了八卦模式,问他们各种问题。
那天玩到了很晚,差不多都开始散场的时候,曲歆竹电话响了,她只好去阳台接听,随后便拿出包里的电脑进卧室了。
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拿出礼盒,叫住了正要收拾桌子的陶潜。
“姐夫,”我把装有那副对戒的礼物递给他,“生日快乐。”
“这是我买给你和我姐的一对戒指,”我感觉大脑空白,脸也滚烫烫,“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会戴,放在那也好,我……选了很久都不知道该送什么……总之希望你会喜欢。”
他拆开一层层的彩带和外纸,然后是盒子。对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喜欢。”他深深地打量着,然后抬眼笑着望向我,笑容暖心至深像一味药,“谢谢你,曲雾小朋友。”
我一整个热血沸腾了……我才不是什么小朋友啊喂……
“哦对了。”我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纸盒,“还有一个小礼物。”
“我听我姐说你是天秤座,就在瓷器店请老板帮忙一起捏了个天秤形象的瓷娃娃,”我递给他,“这个也算是一个补充,希望你喜欢。”
陶潜打开盒子,里面是个胖嘟嘟的瓷娃娃,坐在瓷秤的中央,很适合当个摆件。他点点头,收起了盒子,“很好看,谢谢你。这份心意我也领了。”
第9章 9.爱情问题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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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陶潜开车把我送回了学校,尽管我已经说了不用麻烦他,他却坚持要送。
坐在本属于我姐的副驾驶位上,我感到一阵心虚,系安全带时,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丝类似于洗发水、沐浴乳与衣物夹杂在一起的独特味道,都会手心一阵酸软。
我反手撑着下巴,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听着他车载音乐,默默记下他爱听的歌。
临走前陶潜说下次有空多去找他那里找他玩,我知道也许那只是一句客套话。下次是哪次,改天是哪天,没有具体的时间和恰当的理由就不必放在心上。我确实想见他,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远远看他,一遍一遍地,描摹,并记住他。
到宿舍后我像被掏空了一样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在他家吃饭的场景。他好像冬天里一个火炉,一见到他就会觉得很温暖,忍不住想亲近他,可是他又很礼貌,很客套,我没有理由太靠近,再近一点,他也许就会反感了。一想到这我感觉心口反复有只猫咪在挠,挠得我心痒难耐。
我在几次省、校际级别的比赛里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还拿过一次金奖。为此由校领导张罗特地请我父母来吃了一顿饭。我妈看到我刚染的一头粉色头发差点一个包就扔过来了。
“严肃一点,曲雾,你现在什么身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