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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鸠面前!
菟裘鸠见他没回答,直接挽起了袖子。
一旁围观的扶苏等人顿时眼睛一亮,他们可都是被嬴华璋揍过的,而且有一个算一个哪怕用出吃奶的力气都打不过嬴华璋,所以时不时就很希望出来一个人制裁嬴华璋。
菟裘鸠武力值肯定不高,真要打起来也打不过嬴华璋,但问题是就嬴华璋对菟裘鸠那百依百顺的劲儿会还手吗?
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菟裘鸠挽起袖子之后,直接按着嬴华璋的肩膀一跳,跳到了他的背上,两条长腿夹住嬴华璋的腰说道:“让你不老实,走,背我回去。”
嬴华璋反射性的扶住了他,虽然是突发,但也的确是背住了菟裘鸠。
扶苏看着嬴华璋遭遇菟裘氏袭击都未曾移动分毫的下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害怕。
嬴华璋背着菟裘鸠无奈说道:“父皇,我先带他回寝宫了。”
“父皇?”菟裘鸠有些困惑的抬了一下头,看着嬴政半晌,眼神略有些迷茫。
嬴政手又有那么一点痒,没忍住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连朕都认不出了?”
菟裘鸠摸了摸额头,这才反应过来,十分认真说道:“陛下,您好像变年轻了哎。”
嬴政眼中漾起层层笑意说道:“你千辛万苦给朕求来的丹方,总要有点效果。”
菟裘鸠立刻高兴起来:“这就对嘛,生活规律,饮食健康,早睡早起锻炼身体,陛下肯定能长命百岁。”
嬴华璋心说真得走了,再不走那就不是挖地缝钻进去的问题,而是给自己挖坑建墓的问题了!
他把菟裘鸠往上掂了一下,成功打断了菟裘鸠接下来要说的话,麻溜说道:“父皇就别跟个醉鬼聊天了,时间不早,您也该去睡了,儿臣告退。”
他说完直接脚底抹油,走得十分迅速。
嬴政略挑了挑眉却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说道:“都散了吧。”
于是他的儿子们也都各自离开,他们走了之后,下面的大臣才陆续离开。
是的,就刚刚菟裘鸠跟嬴华璋那一波打情骂俏,基本上是被大秦所有高层围观了一遍。
而嬴华璋则是真的背着菟裘鸠一路回到了寝宫。
这次菟裘鸠倒是老实了,在半路就迷迷糊糊的要睡觉。
幸亏嬴华璋的寝宫离得近,水生还给菟裘鸠身上披上了皮毛斗篷,不至于让他冻着。
等回去之后,嬴华璋没让水生和奚平动手,亲自给菟裘鸠擦了一遍身体,看着睡得十分安稳的菟裘鸠,忍不住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
希望明天早上起来,菟裘鸠还能保持住这没心没肺的模样。
当然如果能够忘记今晚发生了什么更好。
只是菟裘鸠的记忆力那么好,怎么可能忘记?他当时只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断片了,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不是记得清清楚楚也有印象。
所以等嬴华璋练剑回来就看到菟裘鸠坐在床上,一脸与世无争,似乎随时能随风而去的模样。
在听到嬴华璋的脚步之后,菟裘鸠缓缓抬头,用平静到无欲无求的声音问道:“华璋,我们现在偷偷回夏郡吧。”
这个咸阳他是待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鸠:就算是用盆,我今天也要划去美洲。兔兔坐在盆盆船里用力划桨.jpg
第322章
嬴华璋被他那个语气逗的不行,虽然知道笑的话说不定菟裘鸠就要恼羞成怒,但还是没忍住,只好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菟裘鸠看着他趴在床上肩膀抖动的样子,一时之间开始思索是不是就地出家从此常伴青灯古佛比较好。
哦,不对,这个时候还没有佛教。
太棒了,连出家都做不到呢。
实在不行,要不就给他一艘船,让他去大陆的另外一端生活吧。
毕竟那里没有人认识他。
嬴华璋笑够了抬头看着菟裘鸠表情放空的模样,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说道:“不用想那么多,就当昨晚喝多了,什么都没记住好了。”
菟裘鸠转头看向嬴华璋问道:“真的?”
嬴华璋确定说道:“真的。”
应该没人有那个胆子跑到菟裘鸠面前来调侃他。
菟裘鸠一想也不是不行,反正他不记得了,两个字:摆烂。
他十分放心地跟着嬴华璋准备去见嬴政,他们两个不好总在宫内住,哦,或者说是他作为外男不好在宫内住,而他出宫的话,嬴华璋肯定也不会留下。
既然要走总要跟皇帝打一声招呼的。
于是嬴华璋发现,他还是判断失误。
至少扶苏和嬴政都是敢当着面调侃菟裘鸠的。
他们两个去偏殿的时候,嬴政正在跟扶苏说着什么,原本他面容称得上严肃,在看到菟裘鸠之后,脸上眼中都带着笑意问道:“怎么没让华璋背你过来?”
菟裘鸠:这让他怎么回答?
在装傻算不算欺君这个问题上徘徊了一番之后,他果断决定欺君就欺君了。
反正他也不是没有欺君过。
于是他抬头困惑地看着嬴政,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甚至还歪了歪头作为肢体语言把自己的疑惑准确传达出去。
嬴政放松地往御座的靠背上一靠问道:“不记得了?”
菟裘鸠有些腼腆的笑了笑:“昨天喝多了,只记得几个画面,都不是很清楚。”
说完全忘了那就太假了,喝个酒还能给喝失忆不成?只能说记不太清。
嬴政应了一声,就在菟裘鸠以为这么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他说:“扶苏应该记得,你跟鸠儿说说吧。”
扶苏短促地笑了一声,显然是没忍住,但很快他就又把笑给憋了回去。
菟裘鸠听到了这个笑声,只是他显然没想到嬴政居然还能来这么一手,顿时震惊地看着嬴政。
一旁的嬴华璋扭头叹了口气,这露馅的速度赶上菟裘鸠想鬼主意的速度了。
而菟裘鸠在接触到嬴政戏谑的目光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沉默了一瞬,然后强撑着说道:“陛下,臣为外男,不好多在宫中停留,还请陛下准许臣离宫。”
正所谓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嗯,如果他的耳朵没那么红的话,或许还真能把大家给唬过去。
嬴政眼看他低着头,恨不得顺着地砖的缝隙钻进去的样子,终于是大发慈悲没再逗他,只是说道:“去吧,回去好生休息,记得莫要再多饮。”
菟裘鸠:……
您要是不说最后那句话,我会更加开心一点。
等出了宫之后,菟裘鸠长出了口气,登上马车之后才想起来一个问题:“等会,昨天晚上……我们是最后走的吧?当时……人不多吧?”
他的确有记忆,只是也不太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