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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聚餐。”
毛利小五郎推门而入。服部平次紧随其后的补充说明。
“嘛，总之就是节目组的意思，总导演相当热情的邀请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大叔答应了。”
*
京都庭院餐厅
高贵典雅装潢的包间里，抬眼就可以看到院中的醒竹咔哒咔哒，一下一下倾倒着清澈的水流。
餐桌上的料理及其丰盛，准确的说是奢华过头了。
品质上等的生鲜刺身，像是不要钱一样成盘端上来。与之相配作为佐餐的清酒是菊姬系列中的顶配菊理媛。单瓶的售价是十五万日元左右。
总导演和毛利小五郎已经喝多了，脸颊通红。
“来来，毛利先生，干杯。”大腹便便的总导演又开了一瓶清酒，倒进两人面前的的酒盏里。长桌的底下，已经堆放着好几个空瓶子。
“多谢款待，真的不好意思，今晚让你们破费了。”
毛利小五郎也很高兴，对于他来说，能蹭上好酒喝的机会平日里也不是很多。
“哪里哪里，实不相瞒，我们今晚的花费台里都会报销，所以大家千万不要客气，尽情吃喝就好。”总导演压低声音小声说。
看来公款吃喝是打工人最后的抵抗与倔强，上至安室透与贝尔摩德，下至忙忙碌碌的普通人都逃不过这个薅资本主义羊毛的机会。
包间里酒气熏天，姬野凌借着要出门透气的借口，离开了包间。
燃着檀木线香的狭长走廊，穿着江户风服饰的侍应生端着片好的精美鱼生，与他擦肩而过时，遥遥一行礼。
姬野凌下了一层楼梯，走到走廊拐角时，停住了脚步。
“你就这么紧跟在我身后出来，他们可不是笨蛋，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的。”
即使对方的脚步再怎么轻，又谨慎的拉开了距离，在与迎面而来的侍应生擦肩而过的刹那，姬野凌还是通过他手中端着的瓷器反光发现了远远坠在身后的小尾巴。
灰原哀见自己被发现，也干脆的放弃跟踪，走了出来，抿着唇一言不发。
姬野凌大大咧咧的坐到餐厅外庭院里的长椅上，抬手指了指他对面的秋千。
“那里那里，一会被发现了你就说你想出来玩。”
灰原哀冲他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走了过去。
她身高不够，体重又轻，坐上去后秋千纹丝不动。
明明是灰原哀主动找上来，却一句话也不说，二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沉默之中。
姬野凌等了半天，见她不打算开口，于是率先出声打破沉寂。
“你跟踪我，是以为我要出来见什么人？组织的人？”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灰原哀会来找他的理由了。
灰原哀抬起头。
“你违背了约定，我们当时的约定里你存在的前提是你不会伤人，不会引起骚动，不会制造混乱。”
姬野凌两眼发懵，我怎么不知道我过去和你立过什么约定。听听这几条要求，这是要彻底BAN掉Julep。
他很想说这里有人碰瓷！
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是无良动画组画蛇添足给自己增添的一堆没用设定。
这时候不能否认，于是姬野凌迅速编排好了说辞。
“你说黑天鹅案件？不是我干的，是凌干的，那时候我在虚弱期来不及阻止他。”
“琴酒前端时间对毛利小五郎很关注，给凌下了监视的任务，然后我的好弟弟好像就受刺激了。认为只要借刀杀人的解决掉任务对象，让琴酒费心的人也就不存在了。”
“你知道的，我对普通人没有兴趣。”
姬野凌说的情真意切，满脸无辜，甚至隐约透露出一股小小的懊恼。
没有背锅侠的时候怎么办，不要慌，小问题，把自己掰两半，互相再背一次锅就好。
反正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是Julep的人格，这时候他说是凌干的就是凌干的。双重人格不就是用来互相坑害的吗。
灰原哀皱了皱眉，似乎在评判这句话的可信度。
姬野凌欲盖弥彰的又追加了一句。
“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现在就去揭穿我。原本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可以这么做，但你没有，总该有什么理由吧。”
说着，他眯起了眼睛，锐利的盯向灰原哀。
灰原哀的评判得出了结果，她低下了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姬野凌寻求一个答案。
“我的潜意识总是在告诉我你是可信的与安全的，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往往又总是格外危险。”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对立感觉。”
“意识与潜意识的对抗吗？“姬野凌喃喃。
有意思……
“那看起来你更相信自己的潜意识，而不是眼前事实得出的判断？”
姬野凌耸了耸肩，语调轻快。
灰原哀没有答话，似乎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她这次出来仅仅是为了要一个答案与保证。
她跳下秋千，转身向室内走去。
“喂喂，这么随便的吗？要不你再多考虑一下，我也不是那么可信，我是骗子哦。”
姬野凌冲着她的背影说道，但灰原哀没有回头，对他这句话充耳不闻。
他目送灰原哀的背影走远，重新瘫回椅子上，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姬野凌都要脑洞大开的以为灰原哀是卧底在红方的真酒了。
代号雪莉，为了追查工藤新一变小的秘密，而自愿服用下APTX4869，以小孩子的面貌骗取红方的信任，追查他们的信息……
咩，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醒醒，别做梦了，没有这种好事。】
系统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不切实际的妄想。
姬野凌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没有这种好事，到头来还是自己一个人每天007，一人跑两个片场的孤军奋战。
哦不，还有个睡不醒的诺亚。和纯洁无暇像个白痴的系统，三个人搭起的草台班子组合。
*
今夜的星空很好，月色也温柔。
庭院里的枫树被夏夜的晚风吹动的沙沙作响，这家餐厅的老板很有情调的在树梢上挂上了三三两两的纸风车，有风拂过时，它们就呼啦啦地转动。
屋里的人应该还在喝酒吹牛，他们的兴致上来了，一时半会不会离开。
姬野凌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回去，再不走赤井秀一就会发现他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主动找上来。
他不想让那个家伙出现，开启新一轮勾心斗角，破坏他欣赏庭院夜色的兴致，与其这样，不如自己主动回去。
可即使这么想着，他的身体依然赖在长椅上一动不动。
姬野凌很明白，自己想偷懒了，现在这种心态，以前开天窗逃避交稿的时候也经常出现。
毕竟人不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