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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时上去的人多吗?”

“怎么,你想上去?”江郁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天台又没什么好玩的,他们上去无非是抽烟逃课吹吹风,好学生上什么天台。

夏稀点点头,用无辜的眼神看向他:“可以上去吗?会不会被记过处分?”

“反正我们没有被记过。”向强得意地晃晃头:“你就不知道了。”

夏稀啊了一声,眼尾耷拉下来,轻咬嘴唇,看起来又有几分楚楚可怜。

江郁盯着他的嘴看了两秒,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他在天台上咬他烟的场景,喉咙一痒轻咳了一声:“没事,你想上去就上去,不会有人记你过。”

“真的吗?”夏稀眼睛微微一亮,像夜空绽放的绚丽烟花,漂亮极了。

江郁没忍住又咳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

他说话仿佛自带领导力,给人一种很强的信服感。

夏稀莫名地放下心来。

向强奇怪地看了江郁一眼,又问夏稀道:“你上天台干嘛?该不会是压力太大想跳楼吧?”

话音刚落,便收获了他江哥一个冷冷的眼神。

向强缩了缩脖子,及时补救道:“我开玩笑的啦。”

“没关系。”夏稀笑着摇摇头:“我没什么压力,不跳楼,只是想上去画画。”

没压力这种话,从学霸的嘴里说出来,似乎格外地打击人。

学霸在学习之余,竟然还有精力画画?而且还确实画得挺好!

向强佩服得五体投地。

转学生到底是什么基因彩票产物?长得跟妖精似的,学习好,说话也斯斯文文,还能吟诗作画!

难怪勾的他们江哥都动了凡心!

男人都有领地意识,江郁喜欢上天台,原本就是因为其他人都不会上去,只有跟着他玩的这伙人才敢上去。

现在他竟然这么好说话地让转学生上去,还跟他保证不被记过?!

这帝王哦不…王后般的待遇,身为发小的向强可是从来没享受过!

而且以前江郁从来不会跟着他们往后面跑,都是他们屁颠颠地去前面请安,但是这一周以来,只要转学生在后面画画,他就跟御前侍卫似的守在旁边,当谁是瞎子呢?

红!颜!祸!水!

在向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夏稀跟着江郁回座位了。

而向强默默从课桌深处,掏出来一个牛皮封面的笔记本,里面是他洋洋洒洒写了数万字的武侠小说。

他哗哗往后翻,在空白的纸张上写下了新文的标题——

《校霸和他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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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第一个嗑CP的人已经出现啦! !是我们发小向强!

第12章 冲突

周五晚自习前,夏稀简单吃了几口饭便从车里拿上画架去了天台。

夏聿骁在国外给他带了一套新的作画工具,他刚好把家里旧的那套打包好,让刘叔带来了学校。

今天天气很好,晚霞绚丽又不失温柔,四周清静,入目只有广阔的天空和自由的飞鸟。

夏稀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把画架和折叠椅支好,颜料拿出来调色备用。

晚风轻轻拂过他的发梢,空气里飘散出熟悉的松节油的味道,夏稀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之所以想再来天台,最主要的原因是之前画的那幅《天台》,画了一周了,都不太满意。

颜色调的再像,染上画布后,都仿佛失了真,不如记忆里的美好。

大概是时间久了记忆模糊了,他想或许应该直接来天台上画,就坐在这样浪漫的晚霞里,他一定可以完美复刻!

画笔一笔笔落下,夏稀的眼神依旧专注,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眨动。

“你是谁?”

一声质问打断他的思绪。

笔尖一顿,夏稀转头循声看去,天台入口处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陈维银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因为迎着阳光,夏稀白皙的脸颊就像是发光的琉璃艺术品,有一种漂亮又易碎的质感。

迷茫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纯真,微眯起的桃花眼又隐含着一丝风情。

又纯又欲,大概就是形容的这样一张脸。

“谁让你上来的?”陈维银上前一步,内心警铃大作,他不高兴地喝道:“天台不是谁都能上的!”

夏稀收了画笔,淡淡道:“你们不是也上来了吗?”

来人正是陈维银和他的哥哥陈维鑫。

陈维银容貌比他哥哥柔和漂亮不少,只是上扬的眼尾和陈维鑫如出一辙,看起来十分高傲。

“我们能上,你不行!”陈维银站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维护领土的主人一般,眼里充满敌意:“这是江郁哥哥的地盘,不允许其他人上来的!你是哪儿来的?这么不懂规矩!”

夏稀轻扯了下嘴角,规矩还挺多。

“这不是学校的公共场所吗,什么时候划给江郁了?”

他的语气很淡,无形中透露出一种轻视,大概就是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一向被捧在中心的陈维银彻底恼火了。

他看向夏稀面前的画板,上面的油画漂亮得有些刺眼,这幅画和这个人一样让他讨厌。

“说了不让上就不让上!”他抬手就把整个画架掀翻在地。

哐当一声,画架摔在地上,颜料也洒了一地,画了一半的画更是被溅得面目全非。

夏稀愣了两秒,猛地站起来:“你干什么?”

他比陈维银高出一点儿,两人都是偏漂亮精致的长相,只是陈维银的漂亮,高傲而张扬,像是一只随时展示自己的花孔雀。

而夏稀则在乖巧和清冷之间变幻,这主要取决于他的心情。

心情好的时候,他的桃花眼看起来又甜又乖,两道浅浅的卧蚕像是盛夏夜的弯月。

心情不佳又无心伪装的时候,他的眉眼情绪会很淡,就像是极地雪山,清冷至极,让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陈维银被他看得一怵,可是想到自己哥哥就在身后,他立刻挺直腰板,甚至伸手推搡他的肩膀:“这里不准画画!让你滚下去听到没有?”

夏稀原本抬手想扣住他的手腕,余光中看到天台口作壁上观的陈维鑫,以及他身后又出现的一个修长身影,他动作一顿,顺着肩上的力道后退一步,小腿绊上椅子顺势摔倒在地。

“陈维银!”

一道严厉的吼声伴随着夏稀的痛呼声同时响起。

陈维银身体一僵,回头看去,只看到风一般跑过来的江郁,越过他径直冲向了夏稀的方向。

江郁扶着夏稀的肩膀,满脸怒气看向陈维银:“你发什么疯?”

“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吼我?”陈维银似乎不敢相信,委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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