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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激动,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呼吸不畅让瓷白的小脸又失了几分生气,漂亮得愈发不像真人。

“嗯……”池兰熏紧咬住唇,努力止住呜咽声,慢慢点了一下头。

他的全身被桎梏住,只能微微偏头看向病床上的宋韵声。

闻人歌目色阴沉,讥讽道:“痴心妄想。”

即便这样说着,闻人歌还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完全不顾池兰熏的痛呼,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腰肢,大步走出了病房。

房门大开,手边似乎还残留着点点温度,宋韵声收回视线,靠坐在床头,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很快就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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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鼻被紧紧捂住,池兰熏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眼前一片昏黑,浑身无力,连呼吸都觉得艰难,不一会便失去了知觉。

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池兰熏已经躺到了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周围的景象也十分陌生。

伸出右手在周边摸索,池兰熏顿了顿,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莫名沉重。

目光向下看去,池兰熏一时怔住,惊恐之下,声音都带上了颤抖,“这、这是什么……”

银白色的金属镣铐紧密贴合着腕骨。

内圈有柔软的绒布,不会让冷硬的金属磨破池兰熏细腻的皮肉。

极长的锁链焊死在墙壁,给了被锁住的人足够的活动空间。

链条随着池兰熏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啷啷晃动,时不时发出几下碰撞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听起来令人汗毛倒竖。

“果然很适合。”闻人歌拍了两下手,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熏熏的手腕好看,不管是戴手链还是手铐都很好看。”

清冷月光让闻人歌看起来矜贵又疏离,他俯下身子,亲昵地为池兰熏抚平了病服上的褶皱,而后拍了拍脸蛋让池兰熏回过神来。

“既然出了医院,熏熏就把病服换下来吧。”闻人歌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衣柜面前。

他的表情是平和、甚至是愉悦的,却让池兰熏感到不寒而栗,紧张地攥紧了床单。

衣柜拉开的声音极大,池兰熏浑身一颤,心脏瞬间被攥紧。

“都是哥哥为你精心准备的。”闻人歌背对着池兰熏,漆黑双眸隐隐流动着几分兴奋,“熏熏……喜欢吗?”

池兰熏僵硬地转过头。

衣柜里面赫然是一件件华丽而繁复的裙子。

闻人歌指尖划过一条条各式各样的裙子,最终停在一件像是专为娃娃设计的小洋裙上面。

叠加的裙摆轻轻蓬起,搭配着蝴蝶结和白色长筒袜。

闻人歌从衣架取下那条造型繁复、做工精致的裙子,缓步走回床边,牵过池兰熏的手,吻了吻带着银色手铐的细腕,再是如上好白玉一般,泛着凉意的温腻指尖……

池兰熏浑身不住颤栗,倏地扯回了手,绝望地摇头看向面色立刻阴沉下来的闻人歌,“我不喜欢……”

“不可能。”闻人歌垂下眸子,淡淡道,“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

“怎么会有娃娃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呢?”

闻人歌语气平静,好像真的把池兰熏当成了玻璃橱窗中精致漂亮的小人偶。

池兰熏觉得闻人歌简直疯了。

“熏熏现在不太方便,哥哥帮你换上新的衣服,好不好?”闻人歌弯下腰,按住了池兰熏的双肩。

池兰熏惊恐地瞪大双眼,抓住闻人歌的衬衣袖口,用那张又漂亮又苍白的小脸哀求道:“闻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第50章

“害怕?”闻人歌长眸微微眯起, 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要害怕?”

凌厉的目光扫过, 仿佛下一刻就会将身下的人生吞活剥。

池兰熏呼吸一滞, 眼睫陡然颤了颤,不敢与闻人歌对上视线。

因为太过恐惧,所有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池兰熏无意识含住了下唇, 几乎是出于本能,不敢回答闻人歌的问题。

“说话。”闻人歌语气冷厉, 似是有些不耐。

池兰熏惊叫了一声,双手被闻人歌单手固定在了头顶。

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孱弱的身躯,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生不出反抗之心。

闻人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看起来制住挣扎的池兰熏十分轻松。

另一只手的动作未停,慢条斯理地用指腹研磨过细腻的皮肉,轻轻拨弄,最上面一颗的扣子便解开了。

脖颈和锁骨露出一大片, 白得晃眼。

闻人歌的指尖冰凉, 骨节分明, 覆有薄茧,触感极其鲜明, 引起一阵阵无助的颤栗。

“我、我不想穿……”池兰熏呼吸急促, 害怕得快要哭出来。

他害怕穿那些衣服,更害怕极力挣扎之后, 明显不正常的闻人歌做出什么更恐怖的事情来。

闻人歌对池兰熏的语置若罔闻, 手指往下划, 又解开了两颗扣子。

双手被牢牢禁锢在头顶, 双腿毫无知觉, 池兰熏眼眸洇湿,被逼出了眼泪,只能扭动几下上半身,试图避开闻人歌的触碰,大开的病服领口顿时扯得更大了。

似乎开了凉气,池兰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病服里面没有别的衣服,白腻的肌肤直接暴露在外,因与微凉的空气接触,纤薄而病弱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闻人歌握住了颤动的腰肢,彻底遏制了池兰熏的挣扎。

“所以……”闻人歌眼眸微垂,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池兰熏,说得极慢,“熏熏是想做不听话的孩子?”

池兰熏呼吸乱了一瞬,唇瓣动了动,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便被狠狠捂住了嘴。

“唔——”那只手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池兰熏无法呼吸,拼命挣扎却根本推不开盖住半张脸的大手。

苍白的小脸涨红,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只能虚虚地扒着闻人歌的衣袖。

闻人歌直起身来,正视前方,自顾自地说道:“哥哥对你这么好,为你精心准备了这么多东西,熏熏非但没有感激,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违逆哥哥。”

“我生气了。”闻人歌淡淡道,像是为一只不听话的小动物下了死-刑。

闻人歌蓦地松开了禁锢,双手重新垂落身侧,一言不发地观察着池兰熏大口喘息的可怜模样。

“咳、咳……”池兰熏蜷起身子,就连咳嗽声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虚弱无力。

眼角溢出的点点泪水,让人升起怜惜之情的同时,也不觉间激起了旁人的施虐欲。

尚未从窒息感中缓过来的、由于喘息小口半天都没有合上的池兰熏对此一无所觉。

将眼前的场景欣赏足够后,闻人歌扫了一眼洁白床单上的暗红衣裙,旋即收回视线,忽然伸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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