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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死,也要拉着白秋意垫背。他不好过,白秋意也休想好过!
“不过,你先把衣服穿上!”林时桑又道,因为他只要一看见白秋意戴着项圈,狗一样跪坐在他面前,那雪白的大胸肌,就那么光明正大地展示在他面前。
他的鼻血就一直止不住。
“兴奋坏了,是吗?那师尊让你看点更刺激的,好不好?”
白秋意随手往他某个穴道上一戳,为他止血,而后,就隔空取物,二指夹着一支毛笔。
一边紧紧盯着林时桑的脸,媚眼如丝地勾着他,一边伸舌舔舐着毛笔笔尖,拉出细长细长的银丝。
林时桑瞬间头晕目花,晕了晕了,又开始晕了,下一刻,白秋意就把毛笔塞进了他的掌心,握着他手,在自己的胸膛落笔。
因为视觉冲击太过强烈,林时桑的大脑短暂性的死机了,等他再清醒时,就看见白秋意的胸口,已经花了一片。
又是墨,又是血的。
毛笔没墨了,就直接蘸着血。
原本雪白的胸膛,就这样花了,隐约可见几个不堪入目的字眼:炉鼎,秋奴,名器。
林时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个狗爬大字,居然是自己无意识时,被白秋意手把手胁迫着写下来的!
写字用的墨,白秋意的血!
这对林时桑这种纯情的孩子来说,太具有视觉冲击了,他的三观世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彻底轰塌了。
而白秋意浑然不觉,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压进自己的胸膛,温声细语地告诉他:“你可以亲吻师尊身上的任何部位。”
“只要你想。随便玩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只要是你看中的,早晚都是你的
林时桑一阵头晕目眩,脸再度埋在了师尊的怀里,鼻尖满是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
以及浓郁的血腥气,夹杂着几丝苦涩的墨香。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天地之间轰隆一声,好像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只剩下他和白秋意两个人,不知廉耻地靠在一起,他的脸埋在师尊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振聋发聩。
林时桑很快就联想到了白秋意的脉搏,也是这般充满了活力和激情,好像从来不知道疲倦,皮下的血管和筋脉,狰狞可怖地暴了出来。
白秋意常年身躯冰冷,但此刻在和林时桑近距离温存之下,也逐渐滚热起来,他流了许多汗,皮肤雪腻得像陶瓷。
因为汗水的缘故,显得更加滑腻,也更加细致,好像稍微用手碰碰,皮肤就会化作成一汪春水。
师尊的身上太多伤了,即便现如今受了许多伤,身上又是血,又是墨,乱糟糟的一团。
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反而越是狼狈,越是凄惨,就越是凸显出一种极致的破碎感。
白秋意好似个浑然天成的雪妖,他会勾引人,也会谋害命,声音蛊惑柔媚,还异常温柔,无边的缱绻最后都化作了一声绵长的,依赖的,满是怜爱意味的呼唤:“小桑果,你也疼疼师尊,好不好?”
林时桑就诚然如他自己所说,一般无二。
他年纪还是小,资历到底还是浅薄,以至于,他定力在逐渐瓦解,他对白秋意的抗拒之心,也在逐步动摇。
他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人,而且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处心积虑地勾引。
更加承受不住,那几乎令他窒息的,白秋意对他滚热的爱意。
鬼使神差一般,林时桑微微张了张嘴,轻轻嘬了师尊的胸膛,白秋意很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一边捧着他的后脑勺,一边拉扯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
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告诉林时桑:“乖徒儿,你不仅可以玩弄师尊的真心,现在也可以尽情地玩弄师尊的身体。”
林时桑第一次浅尝辄止,但很快就有了第二次,他饿狼一般扑了上去,急不可耐地狠狠咬上了白秋意胸口那块红肉。
一点点将他的皮肤咬红,咬烂,咬到流出鲜血来,他好舔舐着白秋意的鲜血,品尝其中的滋味。
等林时桑再缓过神时,他就已经双膝跪在了白秋意的腿上,一低头,就能看见白秋意整片凌乱的胸膛。
白秋意躺在竹床上,身姿动人,但又异常闲定,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微微曲起。
雪白的长发铺散在竹床上,两只修长白皙的手臂,很自然地垂在一旁,脖子上的项圈仍在,喉结一颤,就发出了一声喟叹。
“不,我不想这样的!我明明不想这样的!”林时桑大力摇头,神情恍惚地喃喃,“我本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了,是你,是你枉修正道,你居然公然勾引我!”
白秋意坦然回答:“是。”
“你身上的字,也是你胁迫我写的,不是我自愿的!”
白秋意甚无所谓,还笑着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写得更过分一些,没关系,只要你写得开心,玩得开心,师尊就开心。”
顿了顿,他笑得就更开心了,“你可以写,白秋意就是个天生淫|荡的贱人,也可以写,白秋意人尽可夫,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他越说越过分,言辞也越来越粗鄙,充斥着浓烈的羞辱意味。
但他自己却又不觉得这样被羞辱了。
因为,他好像从中感受到了乐趣。
从来没有过的乐趣。
原来,这就是情爱的力量,可以让白秋意打破他从前所有的不可能,所有的不情愿,可以让他亲自把自己的底线毁掉。
不求芳名流传千古,但求眼前人的一丝真情。
林时桑一边摇头,一边从他的身上爬下来,他觉得白秋意真的好可怕,特别可怕。
已经不能用疯来形容了,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鬼!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林时桑从他的身上下来,慢慢蜷缩在了角落里,他脸色的红晕,慢慢褪去,很快就苍白一片,连唇都哆嗦,“我就一定非死不可吗?”
“小桑果,师尊早就告诉过你,你不会死,永远都不会死。”白秋意缓缓坐起身来,凑近林时桑的身前,温声细语地说,“不要怕,师尊不会再伤害你分毫了。这些都只是调——情的小游戏而已。”
林时桑不觉得这些都是小游戏,反而认为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又往后退了退,已经退无可退了。
“小桑果,师尊现在不能碰你了,因为,你受伤了,但师尊又特别想,怎么办呢?”白秋意故作苦恼,随后又问,“神交,如何?”
林时桑觉得不如何!
就算神交不会伤害身体,但神交会损伤元神啊!
白秋意又一向毫无节制,回头再神交十天半月的,白秋意就跟铁打的人一样,他肯定没什么事。
可林时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