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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有可能会让林时桑一边走一边嗷嗷的哭,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很快,白秋意又不高兴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突然很在意林时桑,这让他十分不悦。

真正的强者,不该拥有所谓的慈悲之心,对别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感情这种不值钱的东西,白秋意根本就不需要。一切可能成为他弱点的事物,都应该由他亲自扼杀在摇篮里。

如此一想,白秋意便毫不客气地施法,让狼头重了十倍不止,可在看见林时桑几乎被压塌的脊梁后,他又瞬间收回了灵力。

就这样,一时沉,一直轻,林时桑终于晃晃悠悠,历经千辛万苦,将狼头背到了道场上。

一抬头,天色也亮堂了。

他正要呼口气,稍微休息片刻。

哪知迎面就走过来两个弟子,林时桑刚要礼貌地打声招呼,想忽悠两个大冤种,帮他一起抬狼头。

下一刻,那两个弟子面色一沉,竟剑指着他,呵斥道:“林时桑!你居然还敢回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找到你了!”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居然敢轻薄小师妹!你这回死定了!”?

第七十二章 师尊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林时桑嘴角抽搐,开口道:“等等,先听我解释!”

“没什么可解释的!连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小师妹,你都不肯放过!当真好不知廉耻!”

这名弟子气势汹汹,一剑指着林时桑的脸,偏头同旁边的弟子道:“我在这里盯着,你回去告诉大师兄,人已经抓到了!”

“好!我这就去回禀大师兄!你把人盯住了,千万别让他跑了!”

语罢,另一名弟子直接调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林时桑觉得还是有必要替自己辩解一二,他将沉重的狼头,慢慢放了下来,心平气和地道:“我是冤枉的,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释。”

哪知这名弟子吃了秤砣铁了心,早就认定林时桑就是那等不知廉耻,道德沦丧,男女通知,连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小师妹,都能痛下毒手的人渣。

根本不听林时桑解释,还满脸怒容的呵斥道:“住口!我才不听你妖言惑众!在大师兄来之前,你最好一句话都别说!否则,当心我手里的剑不留情面!”

说着,那锋利雪亮的剑刃,又往前探了半寸,差点直接戳到了林时桑的脸上。

林时桑“嚯”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才没被毁了漂亮的脸蛋。与剑尖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心道,原主那个漂亮蠢货,在山中的名声真够差的,同烂泥也没什么区别。

诚如他之前所想,他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所以,就连山中普通的弟子,都敢提剑指着他的脸。

连这种事情,都无人相信他的说辞,那么,林时桑清楚地明白,就更加不会有人相信白秋意是个切开黑的死变态了。

而他正郁闷至极,暗骂白秋意丧心病狂,狼心狗肺之时,却毫不知情白秋意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在那弟子剑往前刺去的一瞬,白秋意下意识护了上去,整个人挡在了林时桑的面前。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秋意的眉头狠狠蹙紧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下意识地为旁人挡剑!

还是为了那么一个,夺他徒儿之舍,满口谎言,欺世盗名,不知廉耻,花花肠子一堆的小畜生!

白秋意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可以下意识为林时桑挡剑?!

就林时桑也配?

他分明心知肚明,若无师长们的授意,莫说是眼前这位普通的入门弟子了,就连玄天墟的首座弟子裴景元,亲自到此,也决计不敢伤林时桑分毫!

可恶!

白秋意懊恼极了,他分明一清二楚!

分明知道林时桑根本不会受伤!

可当他亲眼看见,剑刃往林时桑的面门刺去之时,还是下意识闪现而去,挡在了林时桑的面前!

白秋意对此非常恼恨,心道,不能再留林时桑了。

绝对不能再留了!

不如趁此机会,一不做二不休,借用掌门师兄之手,下令处死他算了!

这个孩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可以影响白秋意的心绪,左右他的想法了!

白秋意绝对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任何物动情,绝不允许!

他将来可是要踏平整个六道的,注定不能存在任何弱点!

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弱点,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当年父尊就是前车之鉴!父尊就是因为神女腹中的一点骨血,而惨遭九重天诸人合力围剿!

堂堂破天帝居然败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白秋意立志绝对不能步了他父尊的后尘!

绝对不能!

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让林时桑——死!

让他死!

死得越惨越好!

既然林时桑口口声声地说喜欢他,爱慕他,想保护他,那么,就为他去死好了。

死得越惨,越能证明林时桑对他的情,难道不是吗?

白秋意双眸顿时阴寒到了极致,缓缓偏头,用眼尾的余光,冰冷地扫过林时桑的眉眼。

却在看见林时桑低眉顺眼,眼尾通红,一副胆战心惊的可怜模样,竟然心尖倏忽颤了一下。

须臾之后,白秋意狠狠抿起薄唇,现在,他不仅憎恶林时桑,还憎恨面前这个对林时桑提剑的弟子!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突然提剑去刺林时桑,那么,白秋意又怎么会闪现过去,为林时桑挡剑?

对!就是这样!

该死!

这个提剑去刺林时桑的弟子,比林时桑更该死!

白秋意越想越气,浑身的戾气宛如实质一般,化作强盛的威压,自四面八方迅速笼罩而来。

那弟子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白,执剑的手臂越发颤抖起来。

终于,实在忍不住,仰天喷了好大一口血,整个人瘫倒在地。

林时桑吓了一大跳,都不知道发生何事了,怎么好端端的,说吐血就吐血,说倒就倒了?

这万一要是被带人赶来的大师兄,迎面撞个正着,那么他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了啊!

如此一想,林时桑也顾不得多想了,赶紧冲过去,蹲下身去,伸手要将人搀扶起来。

“别碰我!”这名弟子口吐鲜血,满脸惊悚地道,“你……你这是什么邪术?竟……竟如此厉害?!”

“你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刚刚站那好好的,可根本没动啊!”

林时桑伸手去抓这弟子的手,胡乱去把他的脉搏,把了半天也没把出什么名堂来。

这弟子边吐血,边挣扎大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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