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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一头埋进去,查得昏天黑地,收到六皇子开府宴的请帖才惊觉,自己已经快半个多月没见到百里珩了。
连纵带着自己的贺礼登门,把东西交给迎宾的元德,一本正经地说:“恭喜你家主子开府,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元德笑道:“世子爷客气了,殿下说您来了直接去找他便是,贺礼也亲自给吧,里边请!”
百里珩在书房练字,早听到外面熟悉的脚步声,笑着摇了摇头,不做理会。
“殿下的开府宴,竟然撂下宾客,自己在这儿躲清闲?”连纵进书房后关上门,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练什么字啊,字有我好看?”
百里珩正要撂下笔,闻言心念一转,抓着笔忽然往他脸上划去,墨汁从毛笔尖顺势甩了出去,连纵仰面一躲,绕开攻势,转而扣住他的手腕,翻身跃进书案,站到他身后。百里珩再一拧身,两人手勾手脚搭脚,又稀里哗啦地打了起来,半张好字被毁个干净,二人索性丢开笔,躲到书案后面顽童似的撒泼打滚,闹得衣服也乱了,发冠也掉了,乌黑的发搅在一起,像一池吹皱的春水。连纵压在百里珩身上,盯了他许久,叭地一口亲在了微润的嘴唇上。
百里珩哼笑,屈起指节轻敲他的脑袋,轻斥道:“泼皮。”
“百里哥哥成人了,眼光也高了。”连纵故意叹气,“我是泼皮,殿下便找不泼的去吧,乖巧懂事才贴心嘛。”
“别胡说八道了,赶紧起来,当自己是身娇体软的小姑娘不成?压死本宫了。”百里珩白他一眼,拍拍他的屁股。
“自是比不上云婳姑娘身娇体软喽。”连纵惯性嘴贱,差点兜头挨一顿揍,立马弹了起来,推自己的贺礼出来挡刀,“送殿下的礼物,生辰快乐。”
百里珩心头一暖,不再与他胡闹,嗯了一声,便坐下好生拆开包装查看里面的东西。连纵拎了巨大一只包裹,打开包裹,里面足足有二十多只盒子。百里珩逐个拆看,第一盒拆出一个金子打的长命锁,不由轻笑:“哄小孩的玩意儿。”
第二盒拆出一本新的画册,被百里珩卷起来又往连纵身上打了一下。第三盒拆出一罐白芍味的面脂,色泽透白,一看就是上品。第四盒拆出一罐面脂,也是白芍味的。第五盒拆出白芍味面脂,第六盒白芍味面脂,第七盒白芍味面脂,第八盒……
“底下全是面脂?”百里珩见连纵不好意思地笑着点头,满脸无语,“你买那么多面脂干什么?面脂不好存放,很容易坏的。”
“哪里需要存放?”连纵意有所指道,“这东西用得很快的,又不止涂在脸上,还能涂在身上,不止涂外面,还有……”
百里珩突然悟了,气得发笑:“你买那么多面脂,就是为了这个?”
连纵眨眨眼,答得理直气壮:“昂。”
“行啊。”百里珩忽然爽快地答应,又压低声音,“你先试试,用不完一盒,今天晚上别想下床。”
连纵整个噎住,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而等宴席全部结束,夜里寂静无人时,百里珩箭在弦上,却被七曜门的暗卫狂敲窗户,生生打断:“启禀少主,千华门的月阁主有下落了!”
百里珩、连纵:“……”
几息之后,连纵提着裤子跳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往外跑:“殿下你先睡,等我处理完再回来!”
深更半夜,冲完冷水澡终于躺到床上准备闭上眼的百里珩又被暗卫敲醒:“殿下,不好了!月阁主被捕前撒了媚药,少主中招了!”
百里珩匆匆赶到,只见暗卫押走俘虏躲得远远的,就留连纵一人在放下帐幔的床上。他掀开帐幔,便看见连纵双眼紧闭,满面潮红,身下被药催得坚硬如铁,顶着裤子高高拱起。显然,需要纾解的是前面。
百里珩:“……连纵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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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可以吃小六喽
第25章 十五 解药
天地良心,中招真不是连纵故意的。
月阁主逃走之后,被仡徕指使用千华迷惑更多人做蛊料,她深感不安,便想偷偷离开另觅出路。好不容易脱离监视,她混到一艘花船上刚打算趁机下海远走,连纵便带着七曜门暗卫将船围住,亲自来拿她归案。
昔日情郎变成仇敌,月阁主恨得咬牙,点上迷情香,扬言要连少主一人进房间来见她,否则她即刻自尽,一句情报也不会透露。
连纵猜到她会做手脚,提前服用了清心丸才推开房门,也尽量屏息不去闻角落的燃香,一进门就与月阁主打了起来,打算速战速决将人拿下。谁知月阁主把真正的媚药涂在自己的裙摆上,两人打斗越激烈,衣袂翻飞之间,被连纵吸进去的药就越多。
等连纵感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月阁主一身香汗地扑上来,嗓音柔媚犹带得意:“官人,这媚药是奴家独门秘方,中了招不得疏解会出大毛病。你就从我一次,日后,奴家再不生事了,安心做你房里人,如何?”
连纵喘着粗气,用最后的力气抓住她的手腕反拧到背后,砰的一声扣在桌子上,厉声道:“来人!”
守在外面的暗卫立刻冲进来,把月阁主五花大绑拉走了。月阁主气急败坏,临走前还蹬着脚破口大骂:“杀千刀的负心汉!都这样了还不愿意碰我,你就等着爆体而亡吧!”
连纵撑到极点,下一刻就脚软瘫在身后的床榻上,呼吸愈渐混乱。
一旁的暗卫急得出主意:“花船上还有其他姑娘,不如去挑一个过来……”
“不许去!”连纵嗓音沙哑地喝止他,又道,“清心丸还能顶一阵,去,去宫里找六殿下。”
“找六殿下有什么……”暗卫还想再说,被卓风捅了一手肘,对他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去!”
连纵感觉自己仿佛被丢在火上炙烤,烫痛难忍,无法自控的欲念更是如烈火燎原。他不愿在手下面前出丑,躬身滚到床榻深处,命所有人都出去。卓风替他拉上帐幔,催着暗卫全部离开,把花船划回岸边,正好百里珩也骑着马赶到了。
卓风连忙请百里珩上船,然后让所有人都下船到岸上等候。其余暗卫看着百里珩匆匆进房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面相觑之时,地位最高的卓风发话了:“门主忙于夫人生产,今晚这些小事,就不要让他二老费心了,明白吗?”
众人浑身一凛,连忙抱拳:“属下明白。”
百里珩掀开帐幔,看见连纵强弩之末的样子,气闷归气闷,到底不忍心,脱了鞋子外衣,只身钻进了床榻深处。
花船上为了接客,整个房间就床榻做得最宽大舒适,帐幔一放,仿佛暧昧幽深的秘境。百里珩把手贴在连纵滚烫的脸上,先俯身吻上去,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