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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等一下。”

他走过去打开门，尹湫挤进监狱，沈筠在外面急得乱叫，陆敬说：“你下去吧，我会处理的。”

尹湫走到周嫣面前，拦在狱警前面，看着陆敬说：“你放了她。”

陆敬私下派人去查过尹湫和周嫣他们的关系，根本查不到，尹湫和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周嫣他们来救尹湫，只有一种解释，尹湫是omega，又是杀死陆家父子的重要人物，也算是平权运动一定的精神领袖的象征，把他救回去，号召力说不定会更强。

“为什么？”陆敬盯着尹湫，“你也要加入乱党吗？”

尹湫冷漠地看着陆敬，毫不畏惧：“不是我要加入他们，是我本来就是他们里的人。”

“湫湫，你不要说这些话气我。”陆敬讨厌尹湫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这会让他变得优柔寡断，让他有种无力感。

周嫣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说：“你不要乱说话，我不认识你。”

尹湫自认自己足够铁石心肠，但是妈妈和姐姐，都是他最后的支撑他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她们俩任何一个，都不能有事，不能！

“我没说气话，”尹湫强颜欢笑道，“说尹湫这个名字你一定只知道是个连环杀人犯，那我告诉你，我是周津呢？”

周津。

陆敬的父亲和哥哥还没死，陆敬还在一无是处，周津已经在整个alpha贵族圈传遍了，omega平权运动的极端主义者，杀了无数alpha官员，杀人手法极其精妙，仅仅是几片薄薄的刀片，就足以让一个一米八几，七八十公斤的男人死于非命。没有证据，周津自然能逍遥法外。他所领导的运动，无一不是具有毁灭性的，alpha每次都得派遣大量警力去对抗，最后均以两败俱伤，或者alpha伤亡惨重结束。

陆敬那时候没什么雄心壮志，就爱看爱听这些造反，周津一度在他心里勇猛无比，是真正的英雄。尹湫的身份能隐瞒这么久，他背后帮忙的人也是个不能撼动的大人物。

现在现在啊。

陆敬曾经仰慕过的英雄就在眼前，是尹湫，是他的尹湫。他还是那么强大，足够与alpha抗衡。

“周津。”陆敬试着叫了一声，语气里没有惊讶，只有欣喜，他最后走到尹湫面前，当着周嫣的面，亲吻尹湫的唇，“还是我的湫湫。真棒。”

当场石化的不止周嫣，不止狱警，还有尹湫。陆敬到底在干什么！

尹湫推开陆敬，可能是在姐姐面前，他的脸霎时红了一片，他怒视陆敬：“你到底放不放她！”

陆敬的食指勾着项圈上的圈弹了弹，他看了一眼懵圈的周嫣，又看着尹湫，问：“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呢？”

尹湫艰涩开口：“……你有什么条件？”

陆敬等的就是尹湫这句话。他这次没再退缩，他去摸尹湫的纹身，这次他点在那个眼珠上，不再动，他慢慢说：“我想尝尝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还有，我要永久标记你，要你一辈子陪着我。湫湫，可以吗？”

尹湫垂在身侧的手攥起拳头又松开，反复了几次，他开口回答：“好。可你要说到做到。”

陆敬亲昵地吻了吻那只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怕的纹身，抱紧尹湫，他看着周嫣笑：“当然了，毕竟也是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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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不要咬

陆敬给了姐弟俩谈话的单独空间。

只是在这监狱里，怎么看怎么奇怪。周嫣看着她弟，他身上有一股清香陌生的信息素味道，久久不散。她弟的信息素从十八岁以后周嫣就没再闻见过，也没见过他弟发情，和妈妈商量过要带他去看医生，尹湫死活不去，说没有正好，他一点也不喜欢。

再后来，她就看到了她弟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一个鲜艳的纹身，他开始参加各种平权运动，开始学会杀人，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

“小津……”周嫣感觉嗓子有些嘶哑，“你和陆敬……”

尹湫伸手握住周嫣的手，说：“姐，别问，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了。”

“无法回头的意思是，你们相爱了？”

“不是，”尹湫把脸贴在周嫣的手心里，说，“他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他，可我也没办法逃跑。”

“看出来了，”周嫣又想到传闻中那个冷面暴徒陆敬，竟然会在她弟面前这么温柔，简直令人大跌眼镜，“他好像真的很爱你。”

尹湫摸着周嫣手臂上妈妈给的银镯，笑道：“这是好事不是吗？我让他陷的越深，他就没法对我生气，也不会对我的家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等我哪天有机会逃跑，我朝他开枪，他会心碎，会痛苦地死去，陆家人就灭绝了，姐，爸爸的仇就报完了。而且陆家一完，我们的运动将被推向高潮，正值选举之际，他们想要安抚民心，就要正视我们的诉求，再怎么样，杀了陆敬，只有好处。”

周嫣摸着尹湫的头发，轻轻说：“对，你说得对，陆家人都得去死，我们的运动必将胜利。小津，只是要委屈你了。”

“只要能报仇，没什么大不了的。陆敬越这么沉迷，他以后越痛苦。不过他看起来很蠢，被他脑子里虚构的爱情荼毒，像个瘾君子，可怜极了。我喜欢和傻子玩，不费脑。”

傍晚洗完澡，陆敬让佣人把喷壶留下，给尹湫去浇花。尹湫心怀不轨，浇水的时候可劲往里倒水，陆敬靠在窗边喝咖啡，他可没心思花，浇花的人比那些争奇斗艳的花漂亮十倍。

尹湫被陆敬强硬脱去的衣服掉在浴缸外边，被渗出来的水浸湿。陆敬要他裸着上身去浇水，红色的乳头已经塌陷下去，小小地蜷在尹湫白净的胸膛上，线条流畅的腰身勾着陆敬的视线，陆敬擅长用眼神压制对方，他也擅长用视线亲吻尹湫。

“不浇了。”陆敬把一口没喝的咖啡放下，走到尹湫身边，拿掉他手里的喷壶，搂住尹湫的腰，垂着头亲吻，“花要死了，我也要死了。”

陆敬的亲吻越来越色情，他乐衷于把尹湫的嘴巴搅湿，胸膛舔湿，屁眼撞湿。

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尹湫颤了颤，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陆敬看得心也跟着颤，他不停抚摸尹湫的小腹，捏着尹湫的腰摩挲：“湫湫，你为什么生的这么好看？”

尹湫望着陆敬眼里的那滩灰色的湖泊，他伸手摸着陆敬的脸，说：“好看也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不是。

“是，”陆敬捏住尹湫的臀，腿抵进尹湫的双腿之间，他逼视着尹湫，“你不承认也是我的！我咬下你的腺体，把精液射进你的生殖腔，就能永远标记你了，你是我的omega，别人永远都没法得到你。”

他弯下腰，亲吻尹湫的腺体，还是血腥味，没有一丝信息素的甜美。真是糟糕极了。陆敬厌恶地直起身来，尹湫懒懒靠在墙上，仰头看着陆敬，说：“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是因为我没有腺体，陆敬，腺体和我的生殖腔一样，被我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