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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每天都伤痕累累回家，她真的很心痛。

周嫣拉着林素音的手，安抚道：“妈，女儿不会做危害社会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这些伤都是小事，不要怕。小津……我已经让人帮忙找他了，你不要急，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凌晨五点，尹湫醒过来，一偏头就对上了床边趴着的那只偷偷溜进来的凌风。那狗眼里已经没有初见时的凶狠，看他时颇有几分温顺。前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怜的狗又挨了陆敬一顿打，到现在他伤口好了，狗也差不多好了。

他其实也挺喜欢狗的，但这品种的狗他没见过，刚见的时候太像狼了，本能的恐惧让他失去思考能力。

“过来。”尹湫伸出手叫它。

凌风看着他，稍微靠近了一点，耳朵塌下去，又趴回地板，眼巴巴看着他。

陆敬警告它不许靠近尹湫，否则免不了一顿打。它有灵性，唯陆敬是从。

尹湫觉得没意思，翻了个身，陆敬就在他眼前。陆敬是被他硬推过去的，现在他的手臂还是一个虚虚抱着的姿势。闭起那双眼，陆敬身上的气质和平时就截然不同了。

装模作样。

尹湫往后靠到床边，连碰都不让陆敬碰了。这时陆敬的手机响了，尹湫又靠过去，看是谁的电话，那上面没有备注，只是一串数字。什么也没看到，他退回原位就对上了陆敬睡眼惺忪的眼。

“喂？”陆敬把不安的尹湫搂进怀里，接起电话。

那头的声音很焦急，尹湫只听到运动，抗议之类的字眼，陆敬看他眼睛黑亮盯着他，聚精会神偷听他的电话，他伸手捂住尹湫的耳朵，看着他逐渐变得生气的脸说：“我知道了，查一下幕后指使者，尽快抓捕归案。”

他挂了电话，抱紧使劲挣扎的人问，“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找机会杀死你。”

“尹湫，”尹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幻觉了，陆敬回答他的话十分无奈，“我给你的忍让度在今早天亮前结束，没有人愿意天天和想杀自己的人待在一起。”

“我也没想和你待在一起，”尹湫捏着陆敬的肩膀说，“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杀掉我，别让我每天看着你这张令人憎恶的脸！”

陆敬稍稍松开手，怀里的人立马与他拉开距离，锁链哗哗直响，像在耀武扬威。天已经蒙蒙亮了，陆敬问：“你这么希望我们之间是仇人？”

“我们就是，”尹湫毫无感情，陈述句里字字都是厌恶的意味，“比起跟你睡在一起，被迫做爱，我更愿意被你杀死。”

陆敬没再说话，整个房间都静谧得可怕，尹湫觉得这样的气氛比陆敬开口逼他和他做爱还可怕，他看不清陆敬的表情，一米的距离慢慢被陆敬缩短，陆敬捏住他的脖颈，不是要掐死他的力道，更像爱抚，锁链戴了很多天，已经和他的体温一样温暖，陆敬的手指反而像冷血的蛇，凉得他起鸡皮疙瘩。

“好啊。”

他听见陆敬说。

太阳爬上地平线，光线洒进来，床上空无一人，陆家黑色的监狱里，又多了一名犯人，这次他的归属不是一个月前他待过的监狱，而是陆家专门培养性奴隶的特殊牢房。

陆敬抚摸着尹湫后颈，前面的狱警打开锁，陆敬的手滑下来，虚虚搂着尹湫的腰进去，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一一排列开来，陆敬看着尹湫不可思议的眼睛，眸光沉沉：“是你逼我的，尹湫。我很期待，期待在我面前主动张开双腿的乖乖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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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疯狗

“下去吧。”

陆敬挥了挥手，让准备上前去脱尹湫衣服的狱警离开。

狱警得令，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尹湫和陆敬面面相觑。

陆敬扫视了一圈屋子里用的东西，心里也惊奇竟有这么多东西用来调教性奴。这一块他很少管，他没兴趣看别人裸体，也没兴趣看他们跟动物一样，被调教得什么时候都能发骚，都能当着别人的面自慰。

但他有兴趣看尹湫这么做。稍稍移眼，就能看到背心遮不住的白胳膊，挡不住的粉色旖旎。黑色的长裤拖到脚踝，遮不住的脚背精瘦又白皙，赤脚也很干净。

陆敬把尹湫带到那把特制的座椅上，他把拒不往下坐的尹湫摁下去，一坐下，自动的捆绑系统启动，黑色的皮带缠住尹湫的腰，束缚住他的双手双脚，脖颈也被勒回靠背。

“非要到这一步，你才满意。”陆敬伸手摁在尹湫的痣上，轻轻摩挲，“尹湫，我从来没把你当仇人对待，现在开始，我会如你所愿。”

“我杀了你父亲和大哥，你没把我当仇人？陆敬，你他妈是人吗？”

陆敬看着尹湫说话时，因为激动而凸起的喉结，他伸手覆上去，说：“不是人，我是你嘴里的禽兽。”

尹湫被陆敬这一番话震惊说不出话来，陆敬觉得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可爱，他不打算掩盖的自己的真心话，尹湫看着他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轻轻说，“我还得感谢你，替我杀了他们呢。一个私生子，能爬到这个位置，你猜，我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肮脏龌龊的手段肯定无所不用其极，城府深，心机重，面上冷漠，心如蛇蝎，唯有如此，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一身正挺的军装并不能把陆敬身上沉郁阴险完全敛去，它们被藏在灰色的波浪里，一直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疯狗。”尹湫久久注视着他，最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我小时候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我妈妈跟我讲，长大了就什么都有了，”陆敬伸手褪掉尹湫肩膀上的衣服，把尹湫粉色的乳头露出来，他看见尹湫的乳尖就想弯腰去含去舔，那东西在他面前是真的有魔力，他光是看着，就觉得甜得口舌生津。但他没有行动，他克制又礼貌地抚摸尹湫，即使尹湫没兴趣听他这个混蛋讲话，但他还是要接着说，“可是等我长大，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我一直听妈妈的话，当一个好人，认真学习，好好做人，努力生活，但最后生活还是不如意，妈妈的工作丢了，我也生一场大病，妈妈为了医我掏光了所有积蓄也没医好，于是那时候还是好人的我，失去了妈妈。”

“我来到陆家，学他们的狗屁礼仪，他们说如果我分化的结果不是alpha，那么他们会直接把我送进你所在的这所监狱，让我变成一个没有意识任人玩弄的性奴。我那时候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渊告诉我，因为我和他们不是亲人，是仇人。”

“尹湫，”陆敬的手已经摸到了尹湫裤腰里，他看着尹湫，脸上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我跟我哥哥学得好吗？”

尹湫脸上的红润褪去，他不是被吓的，只是觉得陆敬可怜，没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就算了，思想扭曲得也很可怕，他冷冷开口说：“这个世界由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残暴者掌权，真是可悲极了，你看看阶级分化，看看属性分化，高低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