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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可有一个姑娘与我同行?”

许清渺呢?

她......走了?

周雪燃想起身,被老者按了回去,“公子伤口未愈,切勿乱动。那位娘子出去没多久,随我们村里的妇人去取换洗的衣物,会回来的。”

周雪燃这才放心了些,后知后觉腰腹上的痛感。

老者与周雪燃解释这些日子的来龙去脉,“公子昏迷三日,那位娘子贴身照料。甚至连为公子擦洗身子,更换衣物,她都不肯让旁人接手。”

许清渺夜里带着周雪燃来了余川的史家村,拿身上的贵重饰品求村中的老郎中救周雪燃。

史家村许久没有外来人了,村里人对二人很是警惕,许清渺解释他们是富贵人家,受到山匪追杀才坠落于此。

见二人文弱,一副矜贵气质,村里人对许清渺的话半信半疑。

周雪燃快不行了,好在村里的老郎中心善,忙收拾出屋子给他们。

周雪燃闻言默然,眉头也不皱地将腥苦的药汤一饮而尽。他再次低头看,身上的衣物全是许清渺为他换的。

老郎中又与周雪燃说了病况和注意事项,周雪燃懂医理,点点头。

二人交谈时,许清渺回来了。

她在门口看见周雪燃醒了,神情复杂,没有进屋。

“对了,二位是何关系?”老郎中问周雪燃。

他一直没好问许清渺这事。

周雪燃看许清渺的目光轻轻移开一些,“她是我妻子。”

老郎中看向许清渺,她默不作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此番情景下,无需解释太多,夫妻倒是解决很多不必要的口舌麻烦。等周雪燃伤势好了,他们离开后就各奔东西。

老郎中点点头,“患难见真情。二位郎才女貌,很是登对。夫人回来了,老夫就先不打扰了。”

老郎中识趣退下,对许清渺的称呼从姑娘变成了夫人。他出门时,许清渺对他颔首感谢。

许清渺刚与史家村的妇人去取换洗的衣物,她刚到史家村,拿随身的饰物与村民换了两套她与周雪燃能穿的衣物。这几日为周雪燃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她与那些妇人一起去河边清洗的。

这本是柴房,如今屋内被许清渺收拾得干干净净。

许清渺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渺渺,进来。”周雪燃叫她。

外头风有些大,可以听到呼啸声和吹倒柴木的声响。

许清渺这才进屋关上门,她将衣物放置一旁,又忙活着扶起边上被吹乱的柴木。

床榻上有动静,周雪燃想下榻,许清渺忙去按住他,“你别动,小心扯到伤口。”

许清渺看过他的伤,还在慢慢凝合。

周雪燃拉着她坐在榻边,“郭郎中说,我的衣物都是你换的。”

昏迷数日,周雪燃脸庞的线条愈发凛冽清冷,病态衬得他疏离俊秀。

“怎么了?”许清渺于此没什么好羞臊的。

男人的身子有什么的,她看过很多次,没觉得有什么不能看的地方,生硬又结实,没有女人的温软,也没有女人的贵重需珍护。

“男人就算敞着胸膛扔大街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许清渺发出一声轻呲。

“嗯。你说的对。”周雪燃颔首,温和地看着她。

许清渺面容素丽,穿着朴素硬朗的布衣,腰肢线条依旧明晰有致。她从前穿的都是柔软的苏绣,或是云锦,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料子。

周雪燃瞧见那一双纤手因在冰凉的河水中浣衣而被冻伤,指骨通红,雪白的肌肤擦伤。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哪里会做得这些。

周雪燃握住她的手,如触凉冰,他指腹抚过冻伤的地方,指尖轻柔,“痛不痛?”

“不痛。”许清渺早被冻麻木了,哪里管得痛不痛。周雪燃的手很暖和,许清渺没有抽回手。

“不要去洗了。”周雪燃轻轻道。

大手一点一点捂热柔软的小手,他的掌心有薄茧,略微粗粝。

“等你好了,我就不用洗了。”许清渺想了想,补充道,“届时分道扬镳。”

她总是说着煞风景的话。

“什么分道扬镳?”周雪燃茫然眯眼。

“你说呢?”许清渺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我方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周雪燃感受到许清渺的手恢复了些温度,不再那么僵硬。

“没有拜堂之礼,没有霞帔红妆,没有举杯交酒,算什么夫妻?”许清渺夺不过周雪燃,他这人又偏执,许清渺怕他牵扯到的伤口,干脆随他握着。

周雪燃说他的,反正许清渺不会应许他。

“我补给你。”

周雪燃单手圈许清渺进被窝,有力的手臂锁着她的腰身。

“你要不要命了?”许清渺不敢动,她贴着他腰腹的伤处,低头看,里衣微微沁出血。

周雪燃含住她的唇瓣,像许久未尝到甜头般吸吮汲取,失控地侵略着。许清渺被他身上的气息袭绕,心神微乱,涌动的□□几近要让她窒息。

这几日,许清渺真的怕周雪燃死了,如今久违的缠绵像梦一样。许清渺困难地承受着他深刻的吻,竟也迷离地发出一声娇.吟。

她明显感受到周雪燃一顿。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由不得你

许清渺须臾从沉溺的情.欲中清醒过来, 原本搭在他腰上防止碰到伤处的手忘了用处,用力一推。

伤口凝结的微微撕裂,沁出深色血迹。

周雪燃闷哼一声, 许清渺也得隙离开他的唇。

“碰到伤口了?”许清渺心下一凛,急忙下榻去拿药。

周雪燃受的是剑伤, 刺入皮肉, 所幸没有伤及内脏。

余川地处荒僻, 地势也构就了草药滋长, 有许多在上京重金难求的奇效良药,加之郭郎中为医多年,促得周雪燃恢复得不错。

许清渺拿来了外敷的药膏, 这里用药滞后, 只是将药材捣做膏状。

周雪燃解开衣带,小腹上的血痕触目惊心, 他看了眉头都不皱一下,在塞北的那段时间早就屡见不鲜了, 对他来说不足为奇。

倒是许清渺见了蹙眉,她看着就觉着疼。

“你忍一忍。”许清渺用热水净帕,擦拭了伤口边缘的血污。

许清渺素指沾了药膏,轻轻上药, 她动作柔缓,生怕弄疼他一般。

冰凉的药膏抹在肌肤上, 周雪燃浑然不觉疼痛, 目不转视地观察着许清渺,看她微垂的长睫。

“你是不是不舍得我死?”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眸中挟着明晰的浅笑。

“我说了, 你救过我, 我这次救了你,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许清渺拧上药罐。

周雪燃默不作声系上衣带,许清渺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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