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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
“不会!”
初薏立马就来气了。
倒也不是不会换气,而是觉得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吻自己有点无所适从。
她顿了两秒,转过身就往客厅走。
还没走到卧室与客厅的交界处,身后那人倏地开口,带了十足的笑意。
“怎么还带藏东西的?”
“藏什么东西?”
初薏早就忘了她还做过什么,奇怪地回头望——
男人慵懒的靠在桌边,见她回身,目光含笑地往桌上堂而皇之摆着的东西扫了一眼,而后又看向她。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
初薏的脸‘唰’一下红了。
半晌,她不太自在地说。
“怎、怎么了吗?不就一盒……生活用品吗?”
“那你只留盒S码的是什么意思?”
他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目光像是在挑衅,在问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什么意思。”
初薏定住,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又哒哒哒跑回他面前,拉开抽屉将S码的盒子扔进去。
“是我忘了而已。”
小姑娘演技拙劣,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都十分不自然,就是在赤/裸/裸地告诉他,我这就是在‘羞辱’你。
沈嘉淮不禁磨了磨后槽牙。
而后轻嗤了声,打趣一般:“我还以为你胆子终于大了。”
初薏满肚子的想法突然就灭了。
沈嘉淮这话说的。
他!这!话!说!的!
看不起她吗!????
是在报复吗???
报复她留了盒S码讽刺他?????
行。
非常行。
你死定了。
初薏忽地踮起脚,伸手揽住沈嘉淮的脖子往下一压,气势汹汹地咬上去。
她毫无章法,仅凭着一番冲动,边吻边将人往床边推。
真将人推下去了,她又起身,回去打开抽屉。
下一秒,一个盒子砸在他身上,小姑娘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说。
“你现在就给我戴上。”
“……”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间套房都安静了。
两人对视,互相僵持着。
一分钟过去。
初薏不耐烦了:“你怎么还不戴?”
沈嘉淮平静地拿起那盒套,还给她:“我穿不下S码的,换盒最大的。”
初薏:“……”
几秒之后,又一盒砸他身上。
不偏不倚,就是冲着那几块腹肌砸的。
沈嘉淮垂眸盯着那盒东西,没来由地笑了。
好一会儿,才道:“不需要现在就戴。”
“……”
好像也是。
初薏抿了抿唇,慢慢吞吞坐到他身边。
“那现在要怎么做?”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毛巾的衣角:“这样?”
-
套房内的空气愈发的热。
就连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印着两人暧昧至极的影子。
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变成了现在这种一上一下的状态。
初薏望着面前的人,听着他前所未有重的喘息声,以及每一下自己的颤抖——
都在超出她自己的预料。
从头到尾,第一次有这么亲密的触碰。
从她掀开那条浴巾开始,所有事情都变得不可控起来。
混沌之下,有人含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缱绻,指尖流连过的地方,都让她酥颤不已。
“你考虑清楚。”
“一旦进行下去,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初薏原本就红了的耳朵尖在这两句话说出来之后红得快要滴血了。
蓦地就失了声,哑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后什么悔?
明天起床了,要是看到伤口复发,他别后悔就行。
她有什么害怕的?
她从来都!不!!怕!!!
初薏脑子顷刻间变得空白一片,里面剩下一切和他亲密触碰后发生的事情。
好半天,才堪堪憋出一句话,听着却又像是泄愤的——
“你还犹豫什么啊?到底是不是男人?”
-
……
像是火山爆发。
……
像是潮水决堤。
……
像是在携手探索未知且似远非远的领地。
……
然后从压抑到放肆,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无所畏惧。
似乎一开始的所有都变了味道,所有的温柔都在最后一刻消失殆尽,不过是最寻常的触碰都足以让初薏溃不成军。
摇晃的时候觉得就连客厅的电视机都在晃,且这种感觉在他们到客厅的沙发上时更加明显。
整个人就像是被摆在售卖台上的商品,任君采摘。
看他眼中的自己,在炙热的影响下如何沉沦迷醉。
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再受自己的管控,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里一切的一切都在为他们而摇摆晃动。
就连沈嘉淮,平时的稳重严肃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欲/念,大有要与她共生共死的势头,如同偿得了人间□□的仙君,不顾一切要来凡间与她共同奔赴地狱。
明明是两个人的情投意合,却在靳沛沛的电话拨过来时,产生了负罪感和羞/耻感。
然后电话被他干净利落地挂断,这样,套房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就不会再有其他。
-
初薏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直接睡到了下午,身体的不适感已经消失了大半。
可那种‘真的成年了’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消失不散。
套房内已经被收拾地干干净净,仿佛昨夜的疯狂从未发生过。
初薏在床上呆了两秒,翻身下床。
直到拿着电动牙刷在浴室与镜子打照面的那一刻,初薏才切切实实有了真实感。
她睡了沈嘉淮。
她居然睡了沈嘉淮!!!!!
原本以为就沈嘉淮这个性子,起码还要再磨上两年。
这怎么说睡就睡了呢!!!
亏她一开始还以为这是极具挑战性的事情。
初薏快速洗了把脸,打算出客厅去找点吃的。
以她的了解,沈嘉淮应该已经帮她叫好吃的了。
果然,当她从浴室走出客厅时,桌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的港城小吃,甚至还有个附赠品。
“你可算醒了?沈老师特地叮嘱我,让我不要叫你起床。”
靳沛沛笑嘻嘻地让开一个位置。
“看来昨晚战况真的很激烈,都足以让你睡到下午了啊。”
“……”
初薏面无表情地回她。
“说的好像你跟舒朗没做过似的。”
“还真没……”
靳沛沛咋舌:“我以为舒朗这人走肾不走心的,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开始不走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