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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许肆吻得很投入,很动情。
吻到最后时,林落脸颊边的头发都浸了汗,湿哒哒的。
“要答应我了吗,落落。”许肆颤着声音问。
“我可以永远待在你身边了吗。”
少女的唇被吻得充血红肿,许肆问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嘴角,然后直直地看着她,在等待她的审判和回答。
被那双风流的眼睛深情凝望时,林落腿都是软的。
她好像越来越抵不住他的引诱了。
林落心慌失措,根本无法思考,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只能找个借口钻出他怀里。
“我,我先去拿个花瓶把花插起来。”
少女这句话说出口时,似乎有漫天风雪侵袭而来。
许肆燥热的心口逐渐冷却,眼底亮起那一点火光也成了灰。
他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反复捻着。
但是没抽。
——
林落插好花后,把花瓶放在了卧室飘窗这里。
窗外还在飘雪,玫瑰鲜红热烈,使得她的房间也多了一些生气。
林落盯着花瓶里的玫瑰,不知怎么,眼眶就热了。
这一刻,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春天。
走出房间,许肆正在厨房做饭。
林落混乱的思绪逐渐平复,她呼了口气,然后走进厨房,走到了许肆后面。
锅里还在煮着什么,水声沸腾,许肆正在切菜,似乎不知道她来了。
他单穿一件白色毛衣,背阔挺直,侧脸优越,林落走到许肆背后,然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一瞬,许肆切菜的手顿住。
林落先是踮脚,柔软红润的唇亲了下他后颈,然后抱他腰的手收紧了些,小脸贴着男人的背,轻轻软软地说话:
“许肆,我今天打电话给我老师,接下了领舞的位置,我想试着去登台跳舞。”
“恢复可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最终有这个勇气……但,我会努力和你一起过完这个冬天的。”
“我想试着,试着和你一起站在光里,而不是把你拉下我的深渊……所以,给我一个冬天的时间好不好?”
“在这个冬天,我会努力不抑郁,不自杀的,如果我能幸运地、安稳地渡过这个冬天……”
玫瑰的香气和厨房的烟火交缠,他与她身体相贴,心脏越靠越近,近到能听到彼此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许肆右手痉挛,胸腔轰鸣时,他听到少女甜甜地笑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说。
说:“许肆,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忽然,他的手背晕湿一片。
“我不要你为我痛苦,我不要你为我牺牲这么多,所以你相信我,别再为我分心,专心地准备演唱会好不好……我知道音乐是你梦想。”
“许肆,我会努力的,请你相信我。”
“我会努力活下去。”
这番话说完,几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力气,到最后,林落身体无力,抱着他腰腹的手渐渐垂下时,许肆转身,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无法自控地用了重力,似乎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嗯,我相信落落。”
“我相信落落,我相信落落。”
“我相信落落。”
……
他哽咽着,脸埋进她脖子,眼尾潮红湿润,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说着这句话。
少女颈间潮湿一片,不断有一滴滴水珠往她这里砸。
林落双眸微颤,脖颈这里潮湿的触感越发明显,
当林落意识到是什么时,她也哭了。
在他的灌溉下,她这株快要枯萎的玫瑰在冬天活了过来。
她想,到春天,会变得更鲜艳吧。
她会努力的。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后面开始热烈缠绵地接吻,不记得是先吻的谁。
第52章
上城的冬天越来越冷, 白雪纷飞,地面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林落在努力地,努力地克服恐惧, 复健跳舞,为明年春天的巡演做准备。
现在不会再有人骂她小三,不会再有人来舞团闹,她心里的恐惧在一点点消失。
她开始变得勇敢起来,似乎不再被困在阴霾里, 抑郁情绪发作的越来越少, 偶尔陷入抑郁漩涡拿起水果刀, 也会因为想到许肆而努力克制, 放下。
她还有希望的, 她可以重新站上舞台的。
她可以勇敢的。
她不要许肆为她痛苦。
她想和他结婚。
林落不断地自我暗示,在等冬天消失, 等春天来临, 等她和许肆的夏天。
就这样,林落坚持了下来, 笑容越来越多, 生气也在一点点的恢复。
她会娇嗔会大笑,偶尔还会和他发小脾气,会和他撒娇,说她想吃什么什么……
还会……吻他。
他们会在沙发接吻,阳台接吻,卧室接吻, 洗手间接吻。
他很喜欢亲她, 似乎怎么亲都不够。
许肆对她的欲望很重, 面对她常常不能自控, 但到最后却都会忍下来,忍着不和她做。
她太脆弱,也太珍贵了,他怕吓到她,刺激到她。
他每次都硬生生忍了下来,然后……对林落来说,亲吻成了一件越来越疯狂和需要体力的事情。
再到后面,许肆变了禽兽,又好像没有变完全,还残存着一点人性。
但不多。
……
林落接下了领舞的位置,舞团巡演的开始时间只剩下不到两个月。
但她担任领舞后,却没有很顺利。
一方面是她年纪小,资历不高,舞团里有人不服她。
另一方面是,林落还没能完全地克服恐惧。
晚上九点,剧院排练厅里回荡着古韵悠扬的旋律。
在舞台中央,林落翩然起舞,水袖飘动,摇曳生姿。
随着乐曲节奏的加快,林落旋转,甩袖,下摆,动作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瑕疵。
聚光灯下,少女腰若扶柳,飘逸如风,柔美却有力量,无人不惊艳。
只是当最后快结束时,水袖翻飞间林落踮脚旋转,目光掠过台下,以前被人泼硫酸泼血扔鸡蛋的画面又闪过眼前。
就像一个永远都不会消散的噩梦,在她想要重新振作时,便会出来给她重重一击。
林落心脏微缩,恍惚间,步子就错了。
“停停停。”台下的晏明华喊了停,排练厅的音乐停了,台上的舞也停了。
林落知道自己跳错了,没有辩解,鞠躬道歉:“抱歉老师,是我跳错了。”
晏明华没有训斥她,只担忧问:“小落你是不是状态不好,怎么结尾这么简单的动作都错了,这还是你自己编的舞。”
“老师,我……”
林落刚想说话,群舞里的一个舞者周雯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