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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消沉。”秋词奇怪地问:“你还没说呢,到底是谁啊?哪个Omega,我帮你追他啊!”

“映楼,你也太没意思了,这么小气?”

“告诉我呗!是我们学校的?还是隔壁学校的?”

“让我猜一下,是隔壁班那个李晚阳?”

“还是高二那个陆学姐?”

……

那天晚上秋词猜了一堆的人,崔映楼通通摇头。

秋词实在问不出是谁了,愤愤地踩着拖鞋回家睡觉。

崔映楼把做了一晚上的雪碧冰西瓜饮料给了秋词一份,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走到楼底下了,他还在嘟囔:“崔映楼,没义气!”

崔映楼从楼顶探出个头说:“快回去睡觉,明天还得上学。”

秋词仰起头,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的自行车今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崔映楼抓抓头发:“那我明天载你。”

“好嘞!”秋词立马原谅他了:“崔映楼,祝你暗恋顺利!”

崔映楼顿了一下,抓狂道:“哪有祝别人暗恋顺利的,你在诅咒我吗?”

“哈哈哈!”秋词大笑着跑回家去了,星野低垂,照亮了弯弯曲曲的小巷,那真是美好的一个夏夜。

久违的一个好梦,秋词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怅然若失。他踢开被子翻了个身,腰间酸软,不太舒服。

季虞待在阳台,听到动静就走回了屋里。秋词正愣愣地,腿间夹着被子发呆。

“想什么呢?”季虞坐到了床边。

“做了个梦。”秋词叹了口气:“梦见了一个……失联的朋友。”

他喃喃道:“不知道……他最后追到那个人没有。”

“谁?”季虞躺在床上,搂住了他。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秋词蹭蹭他的脖子:“我有一个朋友,叫崔映楼。”

季虞脸色不佳:“没有。”

秋词在他怀里,一时之间没注意到他的脸色,手指揪着他胸口睡衣的扣子惆怅地说:“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因为宁……宁盏回那件事闹翻的。”

“哦。”季虞冷淡地问:“他不相信你?”

秋词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是……是我,我没说清楚。”

他抱住了季虞的腰,想汲取一点支撑和勇气:“当时……我病的很严重,闻……闻不了Alpha的信息素,我……我想和他好好解释的,但是一见面,控制不了。”

秋词红了眼眶:“我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

季虞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又不是你的错。”

秋词平复了一会儿,沉重地叹了口气:“他搬家了,联系方式也断了,可能我们很难再遇到了。”

“有些人可能就是这样,只是你人生里的过客。”季虞说:“起来吃点东西吧,晚餐时间到了。”

什么叫过客,会不会说话?秋词瞪了他一眼,被他抓住下巴按在床上亲了一通。

酒店侍者把晚餐送了进来,秋词坐在餐桌旁喝粥,季虞吃完了,在阳台不知道干什么。

“干嘛呢?”秋词起身走过去。

季虞正在发信息,见他来了,就把手机放下了,把人抱在怀里。

从顶层的高度往下看,沙滩上的人几乎是蚂蚁大小,而海无边无垠,与地平线相接。

夕阳一半沉没在海里,把晚霞和海水都染红了,秋词摸了摸季虞热烫的脸,羞涩地解开衣襟坐了下去。他们温柔缱绻地在躺椅上做了一次,天暗了下来,季虞把秋词抱回房间,他随即折返阳台去拿手机。

一条新信息显示未读,他点开看了一眼——“阁下,非常巧合。查到这个人最后的轨迹正好和您在一个地方,同一家酒店。”

第37章 番外四

重逢(下)

细碎的吻落在耳边、脖颈,秋词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抱住季虞赤裸的肩膀。他像一团火,贴着秋词的肌肤几乎要把人烫伤,秋词无意识地分开腿,在他腰上磨蹭了几下。

太阳刚刚从海平面上冒出个头,屋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他们在被子里缓慢地做爱。

“嗯……嗯……”秋词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没睡饱的懒意。

没一会儿他就清醒了,季虞又撞进他的生殖腔里,把里面堵了半夜的精液搅弄出来。

秋词轻喘着说:“第……第二次!”

“不算。”季虞轻哼了一声,和他讨价还价。

秋词抓住他的耳朵,坚持说:“算!”

一个字被撞得七零八落,季虞咬他的锁骨,顺着骨头的生长位置留下一排牙印,看起来像一串红色的紫荆花。

他又一次成结了,射在生殖腔里,把秋词的小腹顶得微微凸起。两人相连着,半靠在床头休息。秋词坐在他身上,打了个呵欠,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清晨的风有点凉,季虞把被子拉过来裹住他赤裸的身体,回答道:“随便。”

秋词懒洋洋地枕在他胸膛上,在枕头下摸了摸,摸到了季虞的手机。

“看一下他们提供的菜单。”他说着按亮了屏幕:“你在哪个app上下的单?”

“连锁酒店,他们自己有app。”季虞的目光集中在他乱蓬蓬的头发上,伸手把翘起来的两三根呆毛往下压了压。

没防备秋词突然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什么时候加的时啊!”

“昨晚。”季虞抓住他犯案的手。

秋词涨红了脸:“那我们两三天不回家,我怎么……跟我妈说啊!”

“说实话。”季虞理所当然道。

“不行!”秋词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妈,季虞易感期到了,我们俩在外面住两三天再回去。”——感觉要立马冒烟了:“不行!”

“为什么?”

秋词瞪他:“那她……她不就知道我们……我们那啥了吗?”

他还坐在季虞身上,生殖腔里还卡着一根Alpha的阴茎,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天真的话。季虞说:“你不会以为阿姨不知道吧?”

谢淼当然知道,每次秋词放假回家的时候身上都带着点痕迹——来自前一天晚上Alpha的占有欲发作。谢淼作为负责任的母亲,及时和儿子谈话,叫他注意安全措施。那天秋词差点真的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知……知道和说……说出来是一回事吗!”秋词急得结巴的老毛病都犯了。

“有什么关系?”季虞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作为一个Omega,谢淼难道会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吗?秋词是他男朋友,有陪他过易感期的义务。

秋词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闷声道:“我……我脸皮薄不行吗?”

“好吧。”季虞无所谓道:“就说我们出来玩。”

“不过,”他又说:“什么时候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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