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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进医院。

季虞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抗议他的不专心。

秋词大口喘着气,手上没什么力气地握着他的东西,不太熟练地上下撸动。

动了两下,季虞又来亲他。

秋词一被亲,脑子就成了浆糊,手上的动作全忘光了。

他也硬了,直直顶在季虞小腹上。

“秋词。”

季虞低着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咬着。

秋词仰着雪白的脖颈,头发凌乱,脸颊嘴唇一片绯红。

他感觉季虞把他的腰带解开了,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和内衣都被丢下了床。

秋词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他试图蜷起腿,却被Alpha按住了胯骨,紧接着他被翻了个身,季虞的那东西顺势挤进了他腿间。

“秋词。”

他咬在秋词的后颈上,像发情的狼叼住了伴侣的腺体。

腰臀耸动着,一下一下,发泄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啊……啊……”秋词趴在床上,毛衣被拉到了胸口上,塌着腰,赤裸的双腿并紧了,季虞撞一下,他就呻吟一声。

那声音越来越频繁,最终转成成片的小声的哼唧声,闷在门窗紧闭的室内。

走廊上很安静,现在是午觉时间,1203房里却响起了水声。

秋词洗完澡出来,鼻头还是红红的,他怀疑自己腿间磨破皮了,走路痛得要命,只能叉开腿像个鸭子似的摇摇摆摆。

季虞收拾干净了,靠在床头看一张报纸。

他是秋词见过的气质最独特的Alpha,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泉水一样干净冷冽。

可是为什么一上床就变了呢?秋词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就是高岭之花的本质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靠近了才发现是食人花,吃人不吐骨头的。

美丽的东西都是带刺的,秋词不敢往床上坐了,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

“坐得那么远干什么?”季虞问。

“舒服。”

秋词木着脸,感觉腰有点酸,就趴在了床边,把脸埋进被子里。

季虞翻动报纸的声音哗啦啦的,秋词突然想起了他们闹这一场之前的话题:“你不是……要和我聊聊吗?”“哦。”

季虞放下报纸,思索了片刻。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放松舒适过,身体和心都轻飘飘的。

人在当下感到幸福的时候,甚至连提到过去的伤口也不觉得痛。

他想了又想,最后用一句话总结了他的前半生:“其实没什么。

周女士控制欲太强,我生病了,需要远离她。”

“哦。”

秋词抬起头看他,拉住了他的手:“那你会……伤心吗?”季虞愣住了。

“有一点。”

他如实道:“但是更多的是,感觉很轻松。”

“你妈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好?”秋词坐起了身。

“我不知道。”

季虞回忆道:“她只是不喜欢我违背她的意愿,如果不听话,就会被关禁闭,体罚,没有晚餐。”

秋词握紧了他的手。

“这是虐待!”他愤怒地冲口而出:“她怎么……能这样?”“所以我报复回去了。”

季虞拉着他的手,在他手指上轻轻啄了两下:“我申请了人身保护令,她见不到我,气的要发疯了。”

秋词爬上了床,盯着他问:“你老实说……你生病,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你妈?”季虞把脸转了过去,他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就这样。

秋词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捧着他的脸打破砂锅问到底:“干嘛……不回答?”季虞不太高兴地嘟囔了一句。

“什么?”秋词提高了声音。

季虞把他揽在怀里,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因为这种原因生病,你会觉得我很软弱吗?”他问。

“怎么会呢!”秋词红了眼眶:“生病,又不是……又不是你的错。”

“秋词。”

“嗯?”“秋词。”

季虞在他耳边蹭了蹭,轻轻吻在他右眼下面的泪痣上:“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看?”秋词涨红了脸,瓮声瓮气地说:“那我现在……知道了。”

我想大家也应该看出来了,本人的车技真的是————稀巴烂。

后面还有大河蟹,现在就是愁,非常愁呜呜呜呜呜。

第32章

季虞睡着了,受了伤的人很需要睡眠。

秋词悄悄地出了门,买了点礼品去看望陈晨。

陈晨住单人间,他母亲请了假来照顾他,见秋词来了,很热情地招待他。

“坐坐坐,你们说话,阿姨出去给你们洗水果吃!”秋词在床边坐下了,看着陈晨高高吊着的腿,不由道:“抱歉。”

陈晨看起来有点憔悴,但精神还不错,摇了摇头说:“这句话应该我来说。”

“是我……连累了你们,”秋词歉疚地握紧双手:“宁盏回……他,他是冲着我来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陈晨笑了:“他是个疯子啊,他是冲着所有人来的。

你知不知道,早上我妈刚跟我说,他写了封举报信,把他自己家里的事全都抖露出去了,这会儿他爸妈两个哥哥,全被扣押了配合调查呢。”

“要不是我妈早早嫁了,现在也一起进去了。”

他叹了口气:“他还在他之前那个未婚夫家里安装了定时炸弹,这个人已经丝毫没有理性和人性了。”

秋词犹豫着说:“他曾经说……要报复所有人,因为他父亲……把他嫁到长阳星系。”

“白眼狼就是这样的。”

陈晨翻了个白眼:“一丁点不合他心意的,就会怨恨父母,报复社会。”

“我必须得向你道歉,秋词。”

陈晨认真地说:“最初他会到鲸海星系来,是因为看到了我发的朋友圈。

后来逛街遇到你们,回去他就不高兴耍脾气。

我当时就猜到了你们之间可能有矛盾,那天聚会他请了你和季虞,我也意识到了他可能会整你们。

可是我有点怕他,没有阻止你们。”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叹了口气:“这就是报应。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当时我被那个Alpha抓住腿,真的以为自己要完蛋了,不如死了痛快。

没想到有人突然破窗而入,把我拎起来丢进了二楼的房间里!“他夸张地举起手:”真的!太帅了,他拎着我就跟拎件衣服似的!我爱上穿着迷彩服的Alpha了!啊啊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个Alpha男朋友!“陈晨的性格就是这样的,有时候喜欢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有他在的场合,气氛很难沉闷下来。

秋词跟他聊了一会儿,觉得心里的负担轻了许多。

“你才是受害者啊!”陈晨最后说:“要追究,也是朝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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